开业当天,旗舰店的销售额就突破了预期。最受欢迎的不是高定礼服,而是星羽设计的 “儿童星藤染配饰系列”—— 小巧的藤叶发夹、绣着青藤纹的围巾,还有能随体温变色的香囊,几乎被抢购一空。星羽抱着账本,小跑到上官曦身边,账本上的数字歪歪扭扭,却记得清清楚楚:“妈妈!我们卖了 128 件配饰,赚的钱能给安安弟弟买新衣服,还能买好多薰衣草种子!”
上官曦接过账本,指尖拂过 “安安” 两个字,忍不住笑了:“等文化展结束,我们就去福利院看安安好不好?到时候带些星藤染的小衣服,让他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穿。”
“好呀好呀!” 星羽蹦得老高,又突然拉着陆司宸的手晃了晃,“爸爸,我们还要带浩浩哥哥和莉莉妹妹的照片!我要跟安安弟弟说,我们都是星藤染的好朋友,以后可以一起染布!”
陆司宸笑着揉了揉星羽的头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我已经让助理订了去福利院的向日葵花束,还准备了二十套星藤染儿童套装,都是用最软的有机棉染的,不会扎到小朋友。”
就在这时,陈默匆匆跑进来,手里拿着个密封袋,脸色有些凝重:“陆总,上官小姐,刚才在店门口的花盆里发现这个,是联盟残余成员留下的!”
上官曦接过密封袋,里面是一张拍得模糊的照片 —— 照片上是巴黎联盟分部的大门,门旁刻着银色藤叶徽章,背面还写着一行小字:“核心工艺在巴黎,没青藤引,你们拿不走。” 她的心猛地一沉,指尖攥得密封袋发皱:“他们是冲着青藤引来的?”
“应该是。” 陈默点头,声音压低了些,“实验室刚才发来消息,在雷诺的秘密工厂里找到半份核心工艺草稿,上面有上官晴女士的笔记,写着‘巴黎备份需青藤引 + 晨露激活’,他们肯定是查到了这个。”
陆司宸的眼神冷了下来,伸手把上官曦揽进怀里,掌心轻轻拍着她的背:“别慌,青藤引已经空运过来了,放在旗舰店的保险柜里,密码只有我们三个知道。” 他转头看向陈默,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让保镖加强巡逻,尤其是保险柜附近,另外查一下店门口的监控,找出放照片的人。”
上官曦靠在陆司宸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心里慢慢安定下来。以前遇到危险,她只会躲;现在有他在身边,她知道,不用怕。“等文化展结束,我们就去巴黎。” 她抬起头,眼神坚定,“这次一定要把妈妈的工艺完整找回来,不能再让他们用仿品毁了星藤染。”
一周后,“国际非遗与时尚融合论坛” 在米兰国际会展中心召开。上官曦作为特邀嘉宾,穿着自己设计的星藤染改良旗袍,领口别着枚迷你青藤叶胸针,手里握着妈妈留下的青藤染小样,站在演讲台上。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要坚持用传统草木染做时尚?” 她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清晰而有力,“因为草木染里藏着最本真的温度 —— 它需要等青藤在 25℃的晨露里发酵 72 小时,需要用手一点点揉出染液,不能急,不能快,就像妈妈说的,‘好的染布,要像拥抱一样安心,急了会扎人,慢了才暖人’。”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欧洲有机纺织品协会的会长站起来,举着手里的星藤染香囊:“上官女士说得对!上个月我去中国考察,看到老匠人用青藤叶染布,阳光落在他们手上,比任何时尚秀都动人。星藤染让我们看到,非遗不是‘老古董’,是能走进日常生活的‘老朋友’!”
上官曦笑着点头,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 —— 视频里,陈阿婆坐在老作坊的青藤架下,手里拿着青藤叶,正在给年轻工匠演示如何提取染液,阳光透过藤叶的缝隙洒在她手上,像镀了层金光。“这是陈阿婆,我妈妈的师傅,从事草木染六十多年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去年冬天,她的手冻裂了,还在帮我调试青藤引的浓度,说‘不能让晴晴的心血断在我们手里’。星藤染的传承,从来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是无数老匠人用一辈子守护的初心。”
台下的掌声更热烈了,日本草木染传承人站起来,举着手里的染刷:“上官女士,我们想和星藤染合作!一起研发‘中日草木染联名系列’,把东方的温柔带给全世界!” 紧接着,韩国、法国的非遗传承人也纷纷举手,会场里满是 “合作” 的声音。
论坛结束后,上官曦收到了五份合作意向书。她握着那些沉甸甸的文件,心里满是感动 —— 妈妈的心愿,不仅实现了,还长出了更茂盛的 “藤叶”。星羽这时跑过来,举着儿童手表晃了晃:“妈妈!陈阿婆刚才视频了!她说要带老染缸的碎片来米兰,给大家看‘青藤染的根’!”
上官曦接过手表,屏幕上陈阿婆的笑脸格外亲切,她手里还拿着个布包:“曦曦啊,我把你妈妈当年用的染勺也带来了,到时候给孩子们演示,让他们知道,老手艺不是吹的,是一代代人用手摸出来的!” 星羽抢着凑到镜头前:“阿婆阿婆!我帮你准备工作台,还要教外国小朋友说‘青藤染’的中文,保证他们学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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