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又说道少爷我们可以打开外面的锁头,但是里面那个老鸨子也把门在里面锁上了,我们进不去啊?
张大毛说道:只要你把这边的门锁打开就行了。里面的门锁不用开,我使劲一推就能推开他。
刘能你也不敢说二话,爬出了地窖,来到了进后院的小门跟前,拿出钥匙,打开了小门的锁。
刘能实趣的躲到了一边,张大毛走上前,本来想直接一脚飞门的,但是怕惊醒老鸨子,惊动了院子里所有的小姑娘。
动静太大就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张大王来到了,小门跟前用空间之力直接把小门切了下来,然后送进了空间。
刘能在旁边默默的看着,虽然心里震惊无比,但是却不敢表现出来。
张大毛看了刘能一眼,说道走前面带路,进了二进的院子,左右是东西厢房,两边的厢房很长的三间,张大毛的意念能扫视里面看的很清楚,东面的三间房间,都是半间屋子的大长炕,房盖上面有三个烟筒,证明三个火炕都有单独的烟道,而且后墙非常的厚,足有一米厚在火炕的边上还有火墙,这样房间里就会更暖和。
东边的这三间都有单独的门,里面住着的是12岁到16岁的姑娘,房间里面有两个长桌子,还有几个长条的板凳,还有十几个小凳子,桌子上有一排溜的饭碗都落在中间,还有四个大茶壶,这是给姑娘们喝水用的,一个房间大约有60几个人,都在熟睡,一个人一个小被子,这些小被子很多都带着补丁,有的都开始泛黄了。
在看东面的走廊下一排溜十几个小姑娘还跪在屋檐下,有的还在抽泣,有的跪在那里假寐,小姑娘们一个个冻的瑟瑟发抖,虽然走廊上面有遮挡,小雪没有下到走廊里,但是这三更半夜的,天气也是零下二十多度,一个个的不停的打颤嘴唇冻的发青,身上的衣服非常单薄。
很多人的衣服都有补丁,而且都不知道穿了多少时间了,有可能是上一批姑娘临走换下来的衣服,衣领、袖口都是补丁,张大毛对着刘能小声的说道:去叫她们都回屋里睡觉,刘能小声的答应。
刘能在前面张大毛在后面,刘能和张大毛走过来的脚步声,惊动了屋檐下被惩罚的小姑娘们,一个个的赶快跪好!
刘能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都能听见,说道:你们都不用受罚了,现在都回房间睡觉,几个小姑娘心中一喜,一个个的赶快给刘能磕头感谢!
谢谢!账房先生!张大毛走上前拿出三个迷魂香说道:把这三根香每个房间一个,小姑娘好奇的看着张大毛,又转过头看看账房先生刘能。
刘能点点头说道:拿着吧,放到房间里,这样对你们身体有好处,在外面跪了一晚上,怕会被冻伤了。
有几个小姑娘慢慢的爬了起来,因为跪了半个晚上腿都冻的僵硬了,一个小姑娘来到张大毛跟前接过三根香(像香烟一样断粗的那种这样是方便携带),对着张大毛鞠躬,小声的说了谢谢!
张大毛点了点头,看着小姑娘们,一个个一瘸一拐的慢慢回了三个房间。
又转过到,西厢房这边路过正房,正房三间中间是堂屋,房间里面还亮着油灯,里面有6个小姑娘在里面练字,有的在读书,还有一个小姑娘挺漂亮的,还压低声音在照着谱子唱歌弹琴(但是没有琴声)因为两边的房间里都睡着“老妈子”和“管教”。
张大毛心里嘀咕,这个老鸨子真的是个神经病,这他吗三更半夜的,让几个小姑娘读书写字,还有练习唱歌弹琴的,还不能弹琴出声音,这是练的什么琴?
张大毛拉住刘能, 小声的说道:等我一下,不要说话。
刘能刘能站在那里,不知道张大毛要干什么,只见张大毛拿出了三根香。
在东北的房间窗户上,用手把窗纸捅了一个窟窿,然后把迷魂香插进去一大半。
然后又来到亮灯的堂屋,顺着门缝也插进去一支香,在都西面的房间弄完在一起,才招了招手意思可以走了。
等到来到西厢房的走廊,靠北的地方挨着一口大井,边上还有好几个小姑娘在洗衣服,一个个两只手冻的通红,手却又被水泡的发白,一个个的都挽着袖子,袖子边缘都是湿的而且已经结冰,几个小姑娘裤脚,鞋子已经都湿了,都有冰碴子。
张大毛看到这几个小姑娘是真的可怜,衣服不但单薄有补丁,最重要的在寒冬腊月的,零下二十几度非常的寒冷,虽然说东北的天气是干巴巴的冷,但是这么冷的天用凉水洗衣服谁能受得了。
虽然说井里的井水温度在零上几度,这样的天气倒是能感觉到井水更温暖,但是大夏天从深井打上来的水在8到10摄氏度,能喝起来还说一句,拔凉拔凉的井水。
眼前的这口大井可是露天的,虽然上面有一些布盖着,那温度也只有零上两三摄氏度。如果现在小姑娘经常这样洗衣服,用不了多久,这几个小姑娘都得被冻的病倒,再加上清朝末年这样的医疗水平,十有八九只要病倒了那就是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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