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7日清晨 中央情报部食堂
金敏俊端着餐盘在角落坐下,周围的同事纷纷避开视线。后勤部门的工作从凌晨五点开始,他眼底带着浓重的黑眼圈。
“听说昨晚三组全员停职了。”隔壁桌的窃窃私语飘进耳中,“就因为他多嘴...”
金敏俊食不知味地扒着饭,忽然一个身影在他对面坐下。影一将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主事给你的。”影一低声说,“看完销毁。”
文件里是一份重新加密的任务简报,右上角有成志贤的亲笔批注:“泄密者不配佩戴徽章——但每个人都值得第二次机会。”
上午十点 主事办公室
成志贤正在审阅新的保密守则,朴秘书匆匆进来:
“部长让您去一趟。”
成立才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成志贤推门时,发现父亲正在把玩一个相框——里面是去年全家福。
“听说你昨天调了九个人。”成立才头也不抬。
“必要的整顿。”
“做得对。”成立才终于抬头,“但记住,雷霆手段也要有菩萨心肠。那个金敏俊...他父亲是陆军参谋次长。”
成志贤挑眉:“所以,我会再给他一次机会。”
成立才递过一份档案,“下个月的美韩联合演习,需要个熟悉釜山地形的人。”
下午三点 训练场
金敏俊穿着作训服,在靶场见到成志贤时明显紧张。
“枪都拿不稳,怎么执行任务?”成志贤皱眉。
“主事,我...”
“记住这次教训。”成志贤将一份新任务简报递给他,“下个月去釜山,你当副指挥。”
金敏俊不敢置信地抬头。
“别让我后悔这个决定。”成志贤转身前说,“你父亲是个优秀的军人,别让他蒙羞。”
半小时手机响起,成立才来电:“晚上回来吃饭,你妈妈想你了。”
“有会议。” (这里成志贤这样说,是因为还不熟悉与家人的相处,毕竟是穿越过来的)
“推掉。”成立才语气强硬,“家庭也是政治的一部分。”
深夜 成家宅邸
成志贤到家时,母亲李长雅正在热汤。
“听说你认了个妹妹?”李长雅盛着参鸡汤,“什么时候带回来看看?”
成立才从书房出来:“听说那家人住在双门洞半地下室?”
成志贤放下汤勺:“父亲想说什么?”
“别忘了你的身份。”成立才意味深长,“适当的关照可以,但别太过火。”
李长雅打圆场:“能让我们志贤认妹妹,一定是好孩子。”
5月18日 凌晨 中央情报部监听中心
成志贤站在巨大的电子监控屏前,红色光点在地图上闪烁。影一递来最新截获的通讯记录:
“议员秘书金永洙昨晚与北鲜通了三次电话。”
成志贤的目光落在某个加密频段的记录上:“他们在找黎明文件。”
“需要立即逮捕吗?”
“不。”成志贤摇头,“放长线。我要知道文件在哪里。”
上午九点 国会大楼
金永洙像往常一样为议员整理文件,手指却在微微发抖。今早的《东亚日报》头版刊登了军事演习的消息,这与他泄露给对方的日程完全不符。
“金秘书,不舒服吗?”议员关切地问。
“只是没睡好。”金永洙强装镇定,却不知道他西装纽扣里的微型发射器正在工作。
同一时间 指挥车
成志贤戴着耳机,清晰听见金永洙加快的心跳。
“他在害怕。”影一调试着设备,“要收网吗?”
“等他和联系。”成志贤看着屏幕,“黎明文件必须找回。”
正午 光化门咖啡馆
金永洙的手心全是汗。他在洗手间隔间里发送加密信息:“日程有变,请求指示。”
一墙之隔,化妆成清洁工的特工正用热成像仪监视着他。信息发出的瞬间,信号源立即被锁定在某处。
下午两点 主事办公室
成志贤面对着一面证据墙。金永洙与北鲜特工的会面照片、资金往来记录、还有三份被标记为“绝密”的军事情报。
晚上十点 鹭梁津码头
金永洙在寒风中等待,手里紧握装着微缩胶卷的钢笔。远处渔船灯火明灭,那是接应信号。
当两个黑影从暗处走来时,刺眼的探照灯突然亮起。
“金秘书,辛苦了。”成志贤从阴影中走出,“这份名单,还是由我保管比较好。”
金永洙面如死灰,钢笔从手中滑落。
深夜 审讯室
成志贤看着单向玻璃后的金永洙,对方正崩溃地交代着一个惊天秘密:
“黎明文件里...有青瓦台高级顾问的名字...”
影一快步进来:“主事,部长急电。”
成立才的声音从未如此严肃:“立即封存所有证据,我马上到。”
次日凌晨 部长办公室
成立才将“黎明文件”锁进保险柜:“这个案子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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