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之旅的第三天晚上，塞纳河畔的五星级酒店套房内，华灯初上，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和缓缓流淌的黑色河面，窗内则弥漫着一种慵懒而甜蜜的氛围。
逛了一天蒙马特高地和歌剧院的德善，虽然小腿有点酸，但精神依旧亢奋。她洗完澡，换上一件舒适的丝质睡裙，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包着，脸蛋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像颗新鲜的水蜜桃。
成志贤刚结束一个简短的越洋电话（与朴秘书确认局里无事），就看到小丫头神神秘秘地从她的行李箱里掏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细长纸盒，还有一瓶看起来挺不错的红酒（估计是下午逛街时偷偷买的）。
“欧巴！”德善眼睛亮亮地抱着两样东西走过来，献宝似的递到他面前，“这个……送给你！”
成志贤有些意外，接过纸盒打开，里面是一条质感很好的深灰色羊绒围巾，花纹简洁大方。“围巾？”现在是八月，巴黎的夜晚虽然凉爽，但远不到需要围巾的程度。
“嗯！”德善用力点头，脸上带着点小得意和期待，“下午在歌剧院那边的店里看到的，觉得颜色和欧巴很配！虽然现在用不上，但是……冬天就可以戴了呀！汉城的冬天很冷的！”她解释着，眼神里写满了“快夸我贴心”。
成志贤看着手里柔软温暖的围巾，又看看眼前这个一脸“求表扬”的小丫头，心里某个角落软得一塌糊涂。这种被她惦记着、用自己小心思挑选礼物的感觉，比收到任何昂贵的东西都更让人熨帖。
“谢谢，我们德善真贴心。”他拉过她，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将围巾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礼物我很喜欢。不过……”他目光转向那瓶红酒，挑了挑眉，“这个也是给我的？”
德善脸微微一红，小声说：“这个……是给我们一起喝的。我听说……在巴黎，晚上喝点红酒，看看夜景，很……浪漫。”她越说声音越小，显然是第一次尝试营造这种“大人式”的浪漫氛围，有点害羞，又有点跃跃欲试。
成志贤被她这副努力想显得成熟、却又难掩青涩的模样逗笑了。他拿起那瓶红酒看了看，产区不错，应该是店里推荐的入门款。“想尝尝？”
“嗯！”德善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好，那就尝尝。”成志贤找来开瓶器，手法娴熟地打开软木塞，又从迷你吧台拿出两只高脚杯，倒了浅浅的两杯。深红色的酒液在杯中荡漾，映着窗外的灯火。
两人拿着酒杯，走到落地窗前。德善学着电影里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晃了晃杯子，然后凑到鼻尖闻了闻——嗯，有点果香，还有点……木头味？她不太确定。然后小小地抿了一口。
“唔……”酒液入口，先是微涩，然后一股暖意和复杂的果香在口中蔓延开来，对她来说很新奇，不算难喝，但也谈不上多喜欢。“好像……有点奇怪？”
成志贤看着她皱着小脸认真品味的可爱样子，忍不住低笑：“慢点喝，感受一下就好。”
两人靠在窗边，看着夜景，偶尔碰一下杯，低声说着白天的趣事。一杯酒还没喝完，德善的脸颊就已经飞上了两朵明显的红云，眼神也开始变得水润迷蒙，话也多了起来，娇憨之态尽显。
“欧巴，巴黎真的好漂亮……就是走路好累哦……”
“欧巴，我们今天看到的那个街头画家，画得好像！”
“欧巴，你喜不喜欢我送的围巾呀？”
……
成志贤一边应和着，一边含笑看着她。酒精似乎放松了她的神经，也让她更加依赖和黏人。当她第三次晃悠着靠过来，脑袋枕在他肩上时，成志贤放下了酒杯。
“德善啊，”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诱哄，“你送的围巾，欧巴很喜欢。不过，我觉得……它可能有更适合的用途。”
“嗯？什么用途？”德善迷迷糊糊地抬头，眼神迷茫。
成志贤没有回答，只是拿起了沙发扶手上那条柔软的深灰色羊绒围巾。然后，在德善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拿围巾在她的双手上缠了缠，打个活结。
“欧巴？你……你干嘛呀？”
“实践课。”成志贤靠近她，呼吸间带着淡淡的红酒香气，混合着他本身清冽的气息，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蛊惑，“我的德善同学，今天学会了送礼物，还学会了品尝红酒，营造浪漫氛围……学得很好。所以，老师现在要教你点新的……巴黎特色的‘浪漫实践课’。”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如同大提琴的弦音，在她耳边震动。德善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被他触碰的手腕开始，迅速蔓延至全身，酒意似乎都化作了滚烫的血液在奔流。她隐约明白了什么，又羞又怯。
“这……这就是浪漫吗？”她声音细如蚊蚋，带着颤音。
“这只是……开始。”成志贤低笑，另一只手拿起了还剩小半杯红酒的酒杯。
“啊……”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让她轻呼一声，瑟缩了一下。
深红色的酒渍在浅色的丝质布料上晕开，如同雪地上绽开的红梅，有种惊心动魄的、堕落的美感。
“浪不浪漫，要亲自……体验过才知道。”成志贤的声音更加暗哑。
她觉得自己像那杯中的红酒，正在被缓缓摇晃、升温、品鉴，所有的秘密和滋味都将无所遁形。
窗外的巴黎夜景依旧璀璨，车流如银河。而套房的落地窗前，一场由一条围巾、半杯红酒和无限柔情共同编织的、“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深度“浪漫补习课”，正徐徐展开。
老师耐心十足，循循善诱；学生虽羞涩笨拙，却也在酒精的微醺和浓烈爱意的包裹下，逐渐放松身心，尝试着去理解和回应这种属于成人的、炽热而私密的浪漫表达。
今夜，巴黎的浪漫，对她而言不再只是铁塔的灯光、塞纳河的晚风或卢浮宫的艺术。
这堂“实践课”的内容，远比她想象的更加“深入”和“生动”，足以让她在未来的很多个夜晚，回想起巴黎时，都会脸红心跳地想起这个被围巾与红酒定义的、独一无二的浪漫夜晚。
而课程，显然才刚刚进入核心教学环节。羊绒围巾的“用途”，似乎还远未穷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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