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冰库地下二层,审讯室。
金敏俊和朴宰浩被铐在椅子上,头套摘下时,两人脸色惨白。
他们面前坐着影一,旁边站着两个壮汉——金在志和金在俊,西冰库着名的“物理沟通专家”。(成志贤让这两个科长级的人物出手,这可是专业人士)
“姓名,真实身份,任务内容。”影一声音平淡。
“我、我们是留学生……”金敏俊还想嘴硬。
金在志走过来,手里拿着橡胶棍。
“留学生?”他咧嘴笑,“留学生会带这个?”
他从证物袋里拿出微型窃听器、加密通讯器、还有……两把陶瓷匕首。
“这是学习用品?”金在俊接话,“你们学的是暗杀专业吧?”
两人不说话了。
影一站起来:“不说也行。反正证据确凿,你们说不说,结局都一样。”
他转身往外走:“交给你们了,问出幕后主使。”
“是!”金家兄弟摩拳擦掌。
门关上,审讯室里传来“亲切”的交流声。
“啊——!”
“我说!我说!”
“是外务省……东亚青年交流协会……”
“任务编号J-227……目标是成德善……”
两小时后,影一拿到完整口供。
不仅包括这次任务,还包括倭国在寒国的整个情报网络——十七个潜伏人员,八个联络点,三个资金账户。
成志贤在办公室看完口供,只说了一句。
“毙了。”
“那倭国那边……”
“按老规矩。”成志贤面无表情,“间谍,刺杀高官未遂,被捕后畏罪自杀。身上的伤?他们自己打的。死因?自杀。”
他顿了顿:“至于家属抗议?让他们抗议去。我管他什么外交纠纷,想动我的人,就要有死的觉悟。”
第二天,雨停了,阳光灿烂。
德善完全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照常上课,中午和李秀妍、朴恩珠吃拌饭,下午去图书馆。
只是今天,她身边多了两个新“同学”。
“德善,这是张美珍,这是宋智雅,都是我们系的转学生。”李秀妍介绍,“以后我们一起玩!”
德善笑着打招呼:“你们好!”
两个新女生也很热情。
但她们的真实身份——是影一派来的另外两个女死士。
现在德善身边的护卫,从两人增加到四人。
全天候,全方位,无死角保护。
成志贤下了死命令:“德善少一根头发,你们提头来见。”
四个死士压力山大,但也干劲十足。
毕竟,保护局长的女人,这是最高级别的任务。
晚上,冠岳区家里。
德善像只小猫一样窝在成志贤怀里看电视。
“欧巴,今天我们系来了两个转学生,人可好了。”
“哦?怎么好法?”
“请我吃冰淇淋,帮我占座位,还说要教我化妆……”德善抬头,“对了,秀妍和恩珠好像跟她们很熟,四个人老在一起说悄悄话。”
成志贤笑:“那不好吗?朋友多。”
“好是好……”德善歪头,“就是觉得她们太照顾我了,好像我是小孩子一样。”
“你就是小孩子。”成志贤捏捏她的脸,“我的小孩子。”
德善脸红,往他怀里钻了钻。
电视里在播国际新闻——倭国外务省对两名“留学生失踪”表示关切,要求寒国政府给出解释。
寒国外交部回应:“两名倭国公民涉嫌间谍活动,已被依法处理。此事系我国内政,不容干涉。”
新闻主播语气平静,像在说天气预报。
德善看着新闻,小声说:“又是倭国……”
“怎么?”
“没什么,就是讨厌他们。”德善撇嘴,“总搞小动作。”
成志贤搂紧她:“讨厌就对了。有些人,天生就招人讨厌。”
他心想:何止讨厌。
敢打你的主意,他们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一周后,倭国那边消停了。
两名“留学生”的家属拿到“自杀认定书”和骨灰盒(花生粉,真正的骨灰已经扔了),哭闹了几次,但没掀起什么风浪。
倭国外务省象征性抗议了一下,但拿不出证据——人是在寒国“自杀”的,尸体火化了,死因认定了。
还能怎样?
打?寒国有核弹。
经济制裁?正在实施,但效果一般。
文化渗透?刚被清洗了一波。
情报战?派去的人不是失踪就是“自杀”。
倭国高层会议室里,气氛压抑。
“成志贤……这个年轻人,比我们想的难对付。”一个白发老者叹气。
“他保护的太严密了,那个叫成德善的女孩,身边全是安保。”
“那我们换个目标?”有人提议。
老者摇头:“没用了。这次打草惊蛇,他肯定把身边所有人都保护起来了。”
他顿了顿,眼神阴鸷:“不过……人总有弱点。成志贤的弱点,就是太在意那个女孩。太在意,就会患得患失,就会出纰漏。”
“您的意思是……”
“等。”老者说,“等他犯错。或者……等那个女孩,自己走出保护圈。”
另一边,成志贤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德善的安全,必须万无一失。
四个死士还不够。
他拨通影一的电话。
“晨曦之家那边,挑两个十三四岁、成绩优秀、背景干净的女孩,开始特殊训练。”
“局长的意思是……”
“未来,让她们以‘远房亲戚’或‘资助学生’的身份,进入德善的生活圈。”成志贤说,“从小培养的忠诚,比后来训练的更可靠。”
“明白!”
挂掉电话,成志贤走到阳台上。
夜色中的首尔,万家灯火。
他的可爱小太阳,就在其中一盏灯下,安全、温暖、无忧无虑。
这就够了。
至于那些想打她主意的畜生。
他看向西边的方向——倭国在那边。
“来多少,我杀多少,有杀错,绝对不放过。”
他轻声说,语气平静,但杀意凛然。
这就是权力。
保护想保护的人,清除该清除的敌人。
不需要解释,不需要理由,因为他是成志贤,特殊调查局局长,未来这个国家的主宰。
而他的人,谁动,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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