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就能增殖10倍。”布玛调出催化曲线,指尖在控制台上飞快跳跃,“移植后,你的身体会同时拥有赛亚人的爆发力和那美克星人的再生力。”龙麒看着培养舱里渐渐饱满的组织,突然想起弗利萨那张笑着毁灭母星的脸——他要的从来不是简单的变强,是能把命运攥在手里的力量。
拜师龟仙屋的那天,龙麒提着一篮南海水果和几本翻旧的武道典籍。龟仙人刚翻开杂志,抬头看见他时,眼镜“啪嗒”滑到鼻尖:“你这战力快破万的家伙,来我这扎马步?”龙麒弯腰行礼,额头几乎碰到地面:“赛亚人只会蛮力,我想学会‘气’的真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跟着龟仙人晨跑,在沙滩上扎马步到双腿发麻,把“以柔克刚”四个字嚼碎了咽进心里。天津饭来访时,他捧着鹤仙流的“洞视”图谱请教,指尖在沙盘上画着招式轨迹,将龟仙流的圆融与鹤仙流的锐利一点点揉在一起。当他能将能量压缩成发丝粗细,精准切开飘落的花瓣时,探测器上的数值悄悄跳到了8000。
卡林塔的风比想象中更烈。龙麒攀爬时,每一步都要踩着气息的节奏,避开那些能撕裂肌肉的气流陷阱。塔顶的猫仙人被他的气息惊醒,爪子一松,仙豆滚得满地都是:“你这怪物,气息比悟空还稳?”
三天特训里,龙麒顶着强风练拳,拳头劈开气流时会带出细碎的光;抢仙豆时,他从最初的手忙脚乱,到后来能用气息缠住豆子,精准落进掌心。猫仙人看着他拳头上的茧子,突然晃了晃尾巴:“想喝超圣水?先抓住我——用‘气’,不是用眼睛。”
猫仙人的身影瞬间化作残影,气息时隐时现。龙麒闭上眼,把“贝吉塔的1万8战力”“细胞移植计划”全抛出脑外,只剩一片空明。他顺着空气中那缕若有若无的能量摸过去,指尖擦过猫仙人的尾巴时,对方突然停了下来。
“心够静,执念够深。”猫仙人递过装着超圣水的葫芦,深蓝色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剧毒的光,“喝下去,活下来,你就不再是弗利萨眼里的‘棋子’了。”
龙麒接过葫芦,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想起贝吉塔行星的火海,想起悟空奔跑的背影,想起比克别扭的关心——仰头灌下超圣水的瞬间,剧烈的疼痛炸开了,但这一次,他没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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