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奇妙绝伦、美轮美奂的平行宇宙,机遇与挑战并存。宇宙的每一寸空间都流淌着未知的能量,既孕育着如地球般充满生机的家园,也潜藏着弗利萨般吞噬一切的黑暗,而赛亚人龙麒的出现,恰是这片宇宙中机遇与挑战交织的鲜活注脚。
卡林塔的风骤然凝固如钢壁,龙麒的手掌抠进岩石的刹那,整座塔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他每向上挪动一寸,周身泄出的气浪便如钢鞭抽打着空气,在云层里劈开一道又一道裂痕——这并非刻意释放的威压,仅是肉身力量自然溢出的震颤,却已让天神殿的结界泛起痛苦的涟漪,像被巨兽獠牙啃噬的琉璃,每一次波动都带着细碎的裂痕。这股力量的涌现,是挑战的具象化,它打破了天神殿长久以来的平静,让守护地球的神只们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同族战士的、远超预期的冲击。
天神握着星象杖的指节泛白,杖顶宝石映出的气浪图谱上,红色数值正以疯狂的速度跳动,几乎要冲破刻度的牢笼,溅出滚烫的光粒。“怎么可能……”他的声音黏在喉咙里,冷汗顺着鬓角滑进衣领,浸湿了胸前的神袍,“地球的土地里,怎么会养出这样的战士?这股力量……比悟空爆发时还恐怖!”波波先生立在殿门阴影里,黑色衣袍下的肌肉绷如钢弦,连垂在身侧的手指都蜷成了拳,目光死死锁住结界外那道不断逼近的身影:“是赛亚人。比悟空更强的赛亚人。他胸前那道旧伤——被能量灼烧的痕迹,边缘还凝着宇宙辐射的焦黑,与悟空的战痕截然不同,像淬过行星毁灭的余烬,一靠近就能感觉到残留的毁灭气息。”
“赛亚人?!”天神猛地转身,星象杖“当啷”砸在光洁的玉砖上,发出刺耳的脆响,“悟空的同族?可他的气息里藏着的毁灭感……比巨猿变身时还让人窒息!要不要叫比克过来?我们的结界撑不了多久了,再这样震下去,连神殿的地基都会裂!”波波先生没有回答,喉间溢出沉如闷雷的低语:“比悟空初到神殿时强十倍不止。气息里有赛亚人的狂躁,却比悟空更沉,像座埋在地下的火火山,表面平静,底下全是翻涌的岩浆。”未知的挑战在此刻被放大,他们无从知晓这个赛亚人攀爬的目的,是如贝吉塔般带着掠夺的野心,还是要将天神殿连同整颗地球一并碾碎,这种不确定性本身,便是悬在头顶的利剑。
就在这时,龙麒的指尖搭上了塔顶的边缘。翻身站上平台的瞬间,他带起的风卷着碎石撞在结界上,发出“噼啪”的脆响,像有无数把小锤子在敲打琉璃。他低头喘息时,脖颈的青筋像蚯蚓般蠕动,额角的冷汗滴落在胸前的旧伤上——那道从左肩延伸到肋骨的疤痕,是当年被星球毁灭弹余波灼伤的印记,此刻突然变得滚烫,仿佛又让他浸在了贝吉塔行星的火海之中,连呼吸都带着焦糊的味道。这道伤疤是过往挑战的印记,却也成了他此刻寻求机遇的动力源泉。
“你们怕我,就像当年我们怕弗利萨一样。”龙麒的声音穿过结界,带着血痂剥落般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磨出来的,“可你们知道吗?他毁灭我们的星球,只因为我们赛亚人一代比一代强,弗利萨害怕赛亚人中出现一位传说中的超级赛亚人,挑战他宇宙帝王的皇位。”他抬手按住太阳穴,那些被刻意尘封的画面突然决堤——弗利萨站在旗舰舱门处,金色的鳞片反射着贝吉塔行星的红光,行星毁灭弹的引线在他指尖闪烁时,他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声音尖锐又刺耳:“哈哈哈哈哈,这群臭猴子终于要消失了!传说中的超级赛亚人?现在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本王终于能高枕无忧了!”
“我躲在逃生舱里,听着他的笑声盖过族人的惨叫。”龙麒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撕裂般的痛苦,胸腔剧烈起伏,连周身的气浪都变得紊乱,“母亲把我推进去时,她的后背被能量波烧得焦黑,衣服粘在肉上,却还在笑:‘麒儿,要活着看看……看看赛亚人不是臭猴子。’可那时我太弱了,连掀开舱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红色的天空变成火海,看着她的身影在白光里一点点透明,最后连灰都没剩下……”
眼泪砸在塔顶的岩石上,溅起细小的沙雾,瞬间又被气浪吹散。龙麒抬起头,泪痕划过脸颊的伤疤,在那张带着赛亚人凌厉轮廓的脸上,刻出几分脆弱。那双属于赛亚人的黑色瞳孔里,此刻没有狂躁,只有一片浸在血泪里的清明:“我爬上来,不是为了复仇,是为了变强。”他深吸一口气,胸腔里像是有火焰在燃烧,目光淬了火般锋利,直直透过结界看向天神:“一年后,贝吉塔和拉蒂兹会来,常态战力超一万八。弗利萨的战力更是高达一亿二千万——这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可那又如何?宇宙诞生一百三十八亿年,谁知道未来还有多少更强的恶魔,等着把地球变成下一个贝吉塔行星?”
“我见过灭族的火焰。”他声音低沉,像撕开最痛的伤疤,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那种眼睁睁看着一切被烧光,却什么都做不了的绝望,不想在这颗星球再看见一次。”地球是他的第二个故乡,他见过包子山的孩子追着蝴蝶跑,见过布玛熬夜发明时眼里的光,见过悟空为了保护大家,拼到浑身是伤还笑着说“还能打”——这些,都是他当年在贝吉塔行星,没能守护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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