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蒂兹携古杜离场的沙尘还没落地,贝吉塔的紫金色气浪已“轰”地炸穿沙雾,探测器“滴滴”的警示声里,他眼底怒火几乎要烧穿眼前的利库姆:“少扯废话,接招!”
身形化作紫影窜出,“赛亚快拳”密得没留半分空隙,左拳直取面门,右拳专砸战甲接缝,拳风撞得空气“嗡嗡”颤——换作寻常五万战力战士,早该战甲崩碎、骨裂吐血。可利库姆只偏头抬腕,“铛铛”两声脆响,竟震得贝吉塔指节发麻。他还故意晃了晃肩,右腿踮起脚尖,跟着金色气浪踩出半拍舞步,沙尘顺着脚踝滑落,眼里满是对“艺术”的狂热:“王子殿下,力道再足些!这点劲,还没我练‘死亡之舞’甩胳膊的力道够,怎么配当我艺术的观众?”
“艺术?”贝吉塔咬牙,额角青筋暴起,可没等再攻,利库姆已往后跃出三步,周身沙尘被气劲托着,像层浅金纱幕。左腿缓缓后抬,脚尖绷得笔直,像托着无形裙摆,金色气浪顺着舞步绕成圆,优雅得与这场厮杀格格不入。他眼神亮得惊人,仿佛眼前不是对手,而是等待品鉴作品的看客,语气里满是笃定:“没错,这‘死亡之舞’,便是最完美的艺术。我要让对手盯着这优美舞步,慢慢耗尽力气,一点点走向死亡——这才是给死亡者,最浪漫的落幕。”
话音落,他踩着碎步旋身,右手划过时,气浪凝出浅金弧线,擦过贝吉塔发梢时带起的风,都裹着沙尘的粗粝与压迫:“你那点偷袭心思,还有花里胡哨的快拳,在我超五万的绝对力量前,全是白费力气。连打乱我舞步、破坏这艺术的资格,你都没有!”
借旋转的力道,利库姆骤然欺近,看似优雅的抬手,实则裹满气劲,“砰”地砸在贝吉塔胸口。紫金色气浪瞬间溃散,贝吉塔像被重锤击中,脑袋“咚”地扎进沙土,只剩半截身子露在外头,沙尘溅得满脸都是。他挣扎着想拔脑袋,利库姆却踩着“死亡之舞”的节拍,用脚尖轻轻碾了碾他后背,气劲往下一沉,将人死死钉在沙里,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旋律,狂热未减半分:“别急着躲,好好看——这舞步的弧度,气浪的节奏,每一处都是我打磨过的。你能在沙子里看完,也算没白死一次。”
“蠢货!”贝吉塔埋在沙里,后槽牙咬得发酸,只能悄悄收聚气劲——他不懂什么艺术,只知这疯子的力量,绝非此刻的自己能扛,唯有等对方沉浸艺术、得意忘形时,再找破绽。
旁边巴特和吉斯举着探测器起哄,鞋尖踢着地上的沙尘:“‘舞王’牛逼!裹着沙子跳‘死亡之舞’都这么带劲,杀人玩成艺术,也就你了!”“超五万战力配这狠艺,贝吉塔连看完整支舞的资格都快没了,谁还敢挡?”
利库姆听得格外受用,绕着贝吉塔跳了半圈,每一步踩在沙上都炸起小团沙尘,气浪渐渐往贝吉塔身上逼,优雅里藏着的狠劲,连沙尘都似在发抖:“听见没?你该庆幸,能当我完美艺术的观众。等收拾那两个小鬼,我放慢舞步,让你们三个一起盯着这艺术,慢慢走向死亡——这是我开恩,给你们的浪漫。”
不远处,克林看得心揪紧,悟饭的金发也悄悄炸开,金色气浪缓缓攀升,避开扬起的沙尘:“克林叔叔,再等下去贝吉塔就撑不住了,咱们一起上,找他跳得投入时动手!”“嗯!盯他托‘裙摆’的瞬间,咱们就冲,别碰他的气劲锋芒!”
两人同时爆气窜出!克林周身蓝光暴涨,气圆斩凝得比往常更锋利,专等利库姆踮脚旋身、沙尘挡眼的间隙;悟饭绕到侧面,膝盖裹满气劲,在对方抬手划气浪、无暇旁顾时猛地顶出。贝吉塔也借着沙层掩护,悄悄凝了道小气弹——三人都想,哪怕伤不了他,也要打断这疯子的艺术表演。
可下一秒,三人全愣了。利库姆借旋转往后一仰,避开悟饭的膝撞,抬手一甩,气劲精准撞碎气圆斩,余波震得克林摔在沙上,溅了满脸沙尘;更狠的是,他没停舞步,脚尖往地上一碾,气劲顺着沙层传下去,竟震碎了贝吉塔的气弹。他眼里满是不满,仿佛三人犯了多大错,伸手拂掉肩头碎沙:“太不懂欣赏!我这舞步刚到最关键的弧度,就敢来捣乱?破坏艺术的人,没资格当我的观众!”
悟饭爬起来再冲,却被利库姆随意一拳砸在肩,金色气浪散了大半,嘴角溢出血,沙尘粘在血渍上,格外狼狈;克林凝了又散气圆斩,只觉自己的力道在对方面前,连挠痒都算不上,反而被沙尘呛得咳嗽。
“三人一起上,打断他这破艺术!”贝吉塔终于从沙里拔出头,抹掉脸上沙尘,紫金色气浪重新暴涨。他正面牵制,故意往利库姆舞步间隙钻;克林绕后找战甲裂纹,气圆斩贴得极近;悟饭盯下盘,趁对方踮脚时扫腿——一套连招炸起漫天烟尘,气劲声响震得碎石乱滚,连沙尘都被气浪掀得往高空飘。
可烟尘散后,所有人都傻了。利库姆往后踉跄两步,后背战甲碎了大半,胸口泛着红,嘴角沾了血,却借着踉跄转了圈,右手扬、左手按腰,稳稳续上“死亡之舞”的姿势。左脚尖踮地时往下一压,气浪震掉身上沙尘与碎甲,连发丝都没乱半分,眼里狂热更甚:“不错,没打乱节奏!那再让你们看段完美的——这艺奏,错过就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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