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把给家里的东西拿出来,说是卖狍子钱买的,刘翠花摸着那光滑的花布和精致的雪花膏,嘴里说着“瞎花钱”,眼角的皱纹却笑开了花。
晚饭,陈家更加热闹了。
杨家全家,以及被硬拉来的张二虎和他奶奶,都聚在陈家炕头上。
大锅炖着带骨狍子肉,里面放了土豆和粉条,香气四溢。
几个人还包了狍子肉馅的水饺,贼香!
张二虎奶奶气色似乎都好了一些,拉着刘翠花和王大敏的手,不住地夸陈阳有出息,心眼好。
陈阳看着这温馨热闹的场面,心里满足的同时,那个红色的身影,却一直在脑海里盘旋。
好不容易等到酒足饭饱,众人散去,月上树梢。
陈阳跟母亲打了个招呼,说出去溜达溜达消食,便揣着那个用牛皮纸包好的红围巾,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家门,朝着屯子东头那座孤零零的、矮小院落里的土坯房走去。
那是俏寡妇李二嫂的家。
李二嫂名叫李秀兰,是屯子里有名的俏寡妇。
男人前年上山砍木头,被滚下来的圆木砸死了,连个孩子都没留下。
她一个人守着空房,模样俊俏,身段也好,尤其是那鼓囊囊的胸脯和浑圆的屁股,没少惹得屯里光棍和老少爷们惦记。
但李二嫂性子有些烈,平时深居简出,倒也还算安稳。
上辈子,陈阳南下前,曾和李二嫂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那是他少年时代朦胧的性启蒙,也是他心中一份特殊的记忆。
后来他听说,李二嫂被屯长刘福贵长期霸占,最后好像是因为流产大出血,没救过来,香消玉殒了。
这辈子,既然他回来了,自然不会让悲剧重演。
而且,这漫漫长夜,重生后精力旺盛的年轻身体,也确实需要找个地方宣泄一下过于充沛的精力。
月光清冷,洒在雪地上,映得四周一片朦胧的亮白。屯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几声狗吠。
陈阳熟门熟路地摸到李二嫂家院墙外,刚想上前敲门,却猛地停住了脚步。
他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的拉扯声,和一个女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屯长,求求你了,别这样……你放开我……我不能……呜呜……”
紧接着,是一个男人粗重、猥琐的嗓音,带着浓重的酒气,正是屯长刘福贵!
“秀兰……我的心肝儿……你就从了我吧……跟着我,以后在屯子里没人敢欺负你……吃香的喝辣的……总比你一个人守活寡强……”
“不!不行!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喊?你喊啊!这大晚上的,谁听得见?听见了谁敢管老子的闲事?嘿嘿……”
陈阳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一股怒火直冲顶门!
刘福贵这老色鬼,果然来了!
还想来硬的?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硬闯进去不行,虽然不怕刘福贵,但闹开了对李二嫂名声不好。
必须智取!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迅速退到院墙拐角的阴影里,捏着鼻子,用一种沙哑、焦急的声音,朝着刘福贵家的方向(他记得刘福贵家就在不远处)大声喊道:
“福贵叔!福贵叔!不好了!你家房子着火了!快回去看看啊!火苗子都蹿起来老高了!!”
这一嗓子,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院子里面的拉扯声和污言秽语戛然而止!
紧接着,就听到刘福贵惊慌失措的声音:“啥?!着火了?!我操!”
然后就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哐当”一声,院门被从里面猛地拉开,刘福贵衣衫不整(棉袄扣子都没扣全),提着裤子,一脸惊惶地冲了出来,也顾不上看喊话的是谁,朝着自己家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拼命跑去,嘴里还不住地念叨:“我的房!我的家当啊!”
看着刘福贵那狼狈逃窜的背影,陈阳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他从阴影里走出来,顺手从柴火垛旁抄起一根不知道谁家放在那里的、手腕粗细、半米来长的硬木柴火棒。
他悄无声息地跟在刘福贵身后,利用树木和院墙的阴影隐藏身形。
刘福贵跑出几十米,眼看快到家了,却发现自家房子好好的,根本没有半点火星,连灯都没亮(他家人在别的屋睡)。
他猛地停下脚步,喘着粗气,一脸懵逼:“妈的?谁他娘的瞎喊?耍老子……”
就在他愣神、惊疑不定之际,早已潜伏到他身后的陈阳,如同猎豹般猛地窜出!
手中那根硬木柴火棒,带着一股恶风,狠狠地、精准地扫在了刘福贵的腿弯处!
“哎哟我操!!!”
刘福贵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只觉得双腿一阵钻心的剧痛,膝盖一软,“噗通”一声,直接跪趴在了雪地里,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吃屎,门牙都差点磕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黑暗中,拳脚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
专门照着他肉厚的地方——后背、屁股、大腿,狠狠地招呼!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