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来了!我是神人作者啊,写猎奇的东西怎么能有逻辑呢)
安柏笑着冲苏城挥手,橙红色的马尾辫晃得轻快,可苏城却莫名觉得,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除了热情,还藏着点别的东西——像是在仔细打量一件刚到手的宝贝,连目光都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执着
“苏城是吧?”
安柏笑着往前凑了两步,手里的油纸包往身后悄悄藏了藏,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热情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审视的执着——她的目光在苏城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优菈攥着衣角的手上,嘴角的笑容也多了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既然是优菈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刚好我是准备邀请优菈去郊外游玩的,要不要一起啊?”
安柏这话落音时,指尖悄悄攥紧了身后的油纸包,包角的布料被捏得发皱
苏城看着她眼底那抹藏不住的急切,心口发紧,刚想找借口推脱,却见安柏已经拉着优菈的胳膊晃了晃,语气软得像浸了蜜
“优菈,你看苏城都没说话,肯定是愿意的!郊外的蒲公英海今天风正好,我们还能摘点蒲公英回去酿酒呢。”
优菈被她缠得没办法,又看了眼苏城紧绷的侧脸,最终还是点了头
“那好吧,不过要早点回来,别待太晚。”
安柏立刻笑开,拉着优菈就往门外走,路过苏城时,她回头递了个“和善”的眼神,可那眼神里的冷意却像针一样扎人
“苏城,快点呀,别让我们等你。”
三人一路往郊外走,安柏始终挽着优菈的胳膊,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话题却总绕着“只有我们俩”的过往——说小时候一起爬树摘苹果,说上次晨练时优菈帮她挡了落石,句句都在强调她和优菈的亲密,偶尔看向苏城的目光,也带着毫不掩饰的排斥
走到蒲公英海边缘时,安柏突然停住脚,指了指不远处的矮坡
“优菈,我记得坡后面有片野生的甜甜花,我们去摘点吧?你不是说想做甜甜花酿鸡吗?”
优菈刚要应声,安柏又转头看向苏城,笑容里多了丝算计
“苏城,你能不能帮我去那边的小溪里打点水?我们等会儿说不定要洗水果,麻烦你啦。”
苏城心里一沉——那小溪在林子深处,偏僻得很,安柏明显是想把他支开单独下手
他刚想拒绝,就见安柏凑近优菈,声音放得又软又委屈
“优菈,你看我拎着包袱不好打水,苏城是男生,帮忙做点事应该没问题吧?”
优菈没多想,只是对苏城说
“那你小心点,早点回来。”
苏城没办法,只能攥着衣角往小溪走
林子里的光线越来越暗,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像有人在身后喘气,他走得每一步都格外小心,手心里全是汗
刚走到小溪边,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安柏提着油纸包站在树影里,脸上的笑容早就没了,眼神冷得像冰
“你倒是挺听话,让你过来就过来。”
苏城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她
“你想干什么?”
苏城的声音发颤,脚步往后踉跄着,后背重重撞在一棵老橡树上,粗糙的树皮硌得他生疼,却远不及心口的寒意来得刺骨
“干什么?”
安柏笑了,那笑容不再是平日里的活泼,而是像淬了毒的糖,甜得发苦
她往前跨了两步,棕色发丝在风里晃了晃,下一秒,猛地扑上来,将苏城死死按在地上
膝盖顶住他的腰腹,力道大得让苏城几乎喘不过气,手腕也被她牢牢攥在手里,指节捏得发白
“苏城,你不该靠近她的。”
安柏的声音沉了下来,眼底的光彻底冷了,像结了冰的湖面
苏城拼命挣扎,肩膀蹭着地上的石子,磨得生疼,可安柏的重量像块巨石压得他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他感觉脖颈处传来一阵冰凉一柄小巧的匕首抵了上来,刀刃贴着皮肤,锋利的触感让他瞬间僵住
“别乱动,不然我让你死得很难看。”
安柏凑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里裹着血腥的预兆,声音又轻又狠,像毒蛇吐信
“你以为优菈留你在身边是真心待你?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但我不一样,我能给她最特别的东西——比如,用你做的礼物。”
苏城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求救声,可安柏根本不给她机会
她手腕微微用力,匕首瞬间没入脖颈,冰凉的刀刃划破血管,温热的血液立刻涌了出来,顺着脖颈往下流,浸湿了苏城的衣领,也溅在了安柏的脸上
黏腻的血液贴着皮肤,安柏却像是毫不在意,反而微微眯起眼,脸上露出病态的笑容
她看着苏城的眼神渐渐涣散,看着他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弱,看着那片红色在地上晕开,像一朵疯狂绽放的花
“你看,这样多好。”
安柏轻轻抚过苏城染血的脸颊,指尖沾着的血蹭在他的皮肤上,语气里满是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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