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文化传播,妖术辅助
我坐在书房案前,指尖抚过昨夜留下的那本册子。封面上的字迹还清晰,是“妖力非唯焚心,亦可燃路”。我没有多看,合上它,放进暗格锁好。
天刚亮,宫人送来新茶。我没喝,只让把笔墨纸砚摆上。今天要做的事不能拖。
昨晚影卫带来的消息还在脑子里。商队平安抵达边城,民间自发建了“平安会”,互通情报。这说明一件事:只要有人带头,百姓自己就能组织起来保命谋生。
那学问呢?
我盯着桌上摊开的空白玉简。如果能用同样的办法,把书送出去,让更多人读到,是不是也能让知识流动起来?
我想起小时候在山里翻破书的日子。那时候看不懂字,只能靠闻纸上的墨味判断哪本更老。后来学了识字,第一句读的是“民为邦本”。
现在很多人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我伸手按住尾戒。一丝妖力顺着指腹渗入玉简。闭眼,把记在心里的《五经辑要》一篇篇过一遍。这部书我背了三年,一字不差。
烬心火在体内缓缓转动,像有节奏地呼吸。它不再烧得我疼,反而像是配合着我的念头,在玉简里刻下内容。半炷香后,睁开眼。玉简表面泛起一层极淡的光,随即消失。
成了。
这不是抄写,也不是拓印。这是用妖力将整部书的记忆直接灌入载体。速度快,不留痕迹,没人能查到源头。
我起身走到柜前,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十枚玉简。一一注入典籍。除了《五经辑要》,还有《百家箴言》《农政十二策》《音律通解》这些实用又不易被禁的书。每一部都够一个私塾用上几年。
做完这些,我叫来心腹宫人,低声交代几句。她点头退下,会把玉简悄悄送到城南、西街、北巷的几家贫学子书院。
我还写了一道奏疏,递给萧云轩。
里面说,今年春旱刚过,秋收有望,建议办一场“春霖讲会”,请各地文人进京论学。朝廷出钱管吃住,鼓励寒门才子参与。地点定在太庙东侧文华殿,七日后开始。
当天下午,批复就下来了。他批了四个字:“准,速办。”
我知道他会同意。他一直想打破世家对文官体系的垄断。我只是给了他一个理由。
接下来几天,我让人在文华殿四周布阵。不是杀阵,也不是困阵,而是微弱的引导阵。用狐火余温做引,埋在地砖下,连成一圈。平时看不出,只有在人多情绪躁动时才会启动,能让人头脑清醒,不易冲动。
讲会第一天,来了近百人。有穿旧袍的穷书生,也有坐马车来的世家子弟。一开始场面很乱。南方文人说音律,北方的插话谈兵法,谁也不服谁。
我在偏殿帘后站着,没有露面。听着他们吵,越吵越凶,有人拍桌子站起来。
我抬手,轻轻一点眉心。
烬心火微微一震。阵法启动。
阳光正好照进大殿中央。一位白发老儒突然停住话头,抬头看向窗外。他说:“这一光照进来,我心里那些杂念都没了。”
其他人也安静下来。
我松了口气。有效。
接着安排好的几位文士开始发言。他们手里拿着从书院流出的复制玉简,当场展示内容。有人对照自己带的版本,发现一字不差,震惊地说:“这比国子监的刻本还准!”
底下议论纷纷。
第三天,争执少了,真正开始交流。有人谈如何改良水利,有人说边镇贸易该由谁管,还有人当场写下《惠民策议》,说要呈给户部。
我躲在后面听了一整天。晚上回宫,写了新的计划。
玉简不能白送。我要在每一块底部加一道印记。只有真心求学的人才能看清字。那些想拿去卖钱的大族子弟,翻开只会看到一片模糊。
同时,我让几个年轻文人联名写《开蒙书序》。里面写:“学问之道,不在门第,而在心诚。”这话传出去后,很多乡村私塾主动来要书。
第五天,讲会快结束时,有人提议成立“文友社”。以后每年春秋两季轮流在各地聚会,继续讨论治国、教育、农事。江南一个年轻才子说:“今日方知,天下之大,不止庙堂之高,更有星火可燎原。”
这句话被人记了下来,写进了结集录。
最后一日,我站在观星台往下看。京城灯火点点,文华殿那边还能听见说话声。他们还没散。
手里握着一枚新制的玉简。里面记着这次讲会的所有成果:多少人参加,写了哪些文章,提了什么建议,哪些地方需要后续跟进。
我没有署名。
但我知道,从今天起,有些东西变了。
以前我用妖术护商队,救的是八十六个人。现在我把书送出去,影响的是成千上万的人。
而且他们会自己传下去。
尾戒轻轻震动了一下。烬心火在体内跳了跳,像是回应某种共鸣。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玉简。它的表面突然闪过一道极细的红纹,转瞬即灭。
这不是我设的印记。
我皱眉,翻过玉简仔细看底部。原本应该只有狐火标记的位置,多了一个极小的符号——像是一把倒置的剑,嵌在火焰纹里。
我没有动。
这个标记不是我留的。
也不是宫里任何人的手法。
它什么时候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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