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印月湖畔。
林风出现在温家的凉棚中。
昨日温家两个选手上擂台,全被淘汰。
今日选手们神色凝重,温家主和长老们忧心忡忡。
作为选手们的队长林风却风轻云淡,不紧不慢的喝茶观赛。
噗嗤一声,湖面溅起浪花,擂台上一个选手被击入湖中。
“马上要轮到我了,好激动!”汤钱戈在林风旁边摩拳擦掌道。
“你是体修,稳打稳扎,要尽量靠近捶他……!”林风叮嘱道。
两人正在说话,孟承舟凑了起来。
“大哥,我已押了你和汤哥赢……”
林风和汤铁戈愕然望向他,这就赌上了?
“小弟相信你们能赢,赚了钱我愿分一半给你们!”温承舟一脸讨好道。
“你押了多少?”汤铁戈年仅二十有二,对这些事有兴趣!
“汤哥你的对手是洛家的洛诚,那家伙是个筑基中期境,赌坊的资料认为,你俩胜率各占一半,赔率是一比一,我押汤哥赢三千两!”温承舟怕温正听到,压低声音道。
汤铁戈立即变了脸,气愤道:“是哪个赌坊,眼光这么差,拿我跟一个筑基相提并论!”
温承舟尴尬了,陪着笑道:“汤哥,能与筑基平分秋色已是很厉害了!”
汤铁戈瞟一眼带着囡囡在凉棚边沿看湖心擂台赛的巫月瑶,压低声音道:“去,帮我压五万两!”
温承舟愣了半晌,这才问道:“押谁?”
“押我自己赢!”汤铁戈摸出一沓银票嘻笑道。
温承舟接过银票揣入怀中,又对林风道:“林大哥,你与沅清剑那厮的赔率就高了,十比一!”
“赌坊认为爷赢的概率大?”林风笑问道。
温承舟扭捏起来,尬笑道:“赌坊分析,大哥你赢的概率十之为一,但我相信你会赢,可是押了你八千两!”
靠,这么看不起人!
林风摸出一捆银票塞到他怀里。
“快去,我押我自己赢!”
这么多,温承舟懵逼的抱着银票,有些不知所措。
汤铁戈又摸出一沓银票,也塞入他怀里。
“这么高的赔率,这可是发财的好机会,可惜我只有这么多了!”
“都押林大哥赢?”温承舟再次确认。
林风和汤铁戈一齐点头,温承舟对两个随身护院招了招手便去了。
汤铁戈不放心,扯着嗓子喊道:“记住,要分散到几家赌坊押注!”
温正刚打发自家一名选手飞往擂台,过来跟汤铁戈打气,林风是甩手掌柜,他这个当家主的只好自己担当队长之职。
听汤铁戈说什么赌坊,他连忙问道:“什么赌坊,他们出售的一些资料不可信,铁戈,本家主相信你能行!”
看到林风神情淡然,又告诉他一些对手的情报。
“这个沅清剑,是郝政夫人家的亲戚,所以被请来助拳,在南方有些名气,但要小心他的飞剑!”
“飞剑,我也有!”林风依旧淡然。
他不仅有飞剑,而且有一套九把。
但他现在只能勉强驱使。
温正陪着他说了一会的话,湖中有传来落水声,早有自己人在惊呼:“靠,又输了!”
昨日输掉两场,今日才开张又输一场,兆头大不好。
温正长叹一声,跺足而起。
下场是汤铁戈上,但需等待擂台上两场比试完。
汤铁戈已感受到温正和温家长老子弟们殷切的目光。
他们温家太需要一场胜利扭转颓势了。
一柱香的时间,擂台上两场比试落幕,司仪的喊声便穿透湖面的水汽:“下一场,温家汤铁戈,对阵洛家洛诚,上台!”
话音未落,汤铁戈猛地拍案而起。
他是体修,现在远没达到御气的谎,却也不愿落了气势,几步便到凉棚临水的栅栏边,腾空跃到水上,脚尖在水面一点,竟如踏平地般掠了出去。
湖水被他足尖激起串串银花,身形稳稳当当,不过数息便落在了擂台中央,引得湖周边的观众惊呼。
洛诚早已立在台侧,一身月白道袍,手中捏着一柄法扇,见汤铁戈踏水而来,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区区体修,连御剑都不会,也敢来丢人现眼?”
汤铁戈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打赢你就行,哪用那么多花架子!”
司仪宣布比试开始的瞬间,洛诚手中法扇骤然张开,三道青色风刃凭空生出,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劈汤铁戈面门。
风刃凌厉,快如闪电。
汤铁戈不退反进,竟硬生生迎着风刃冲了上去。
他运转体内真气,双臂肌肉暴涨,硬生生用肩头扛住了前两道风刃。
“噗”的一声,劲装被划开两道口子,古铜色的肌肤出现两道白印。
但他恍若未觉,脚步丝毫未停。
“不知死活!”洛诚眼中闪过狠厉,法扇一翻,掌心凝聚出一团火球,足有头颅大小,带着灼热的气浪砸向汤铁戈胸口。
这“烈焰弹”是洛家入门不久便能习得的法术,虽不深奥,却胜在爆发力强,寻常修士都要暂避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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