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闫解旷如此解释,周晓白十分尴尬: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知情,还以为你和他们一样,都是大院的混混呢。
不务正业,整天游手好闲,不是流氓是什么?”
闫解旷无奈道:
“好吧,我与钟跃民、郑桐相识于牛营子,我们都是知青。
后来考上了大学,就回来了,过完年就要去上学。
对了,那个小混蛋死了,我是正当防卫致他死亡的。
没办法,我不杀他,他就杀我,能否劳烦你去报个警,我在此等候。
否则,到时候我真是百口莫辩!”
听闫解旷这么说,周晓白这才想起,这人虽非流氓,却一脚踢死了一个人。
还如此镇定,周晓白满怀疑惑地看着闫解旷,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闫解旷见周晓白此时才有了戒备之心,觉得十分好笑。
“你这也太粗心了吧,好了,我叫闫解旷。
这是我的介绍信!”
说罢,他伸手从上衣兜里掏出介绍信,这信其实一直藏在空间里,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他将介绍信递给周晓白,说道:
“去吧,我不会跑的。再说你也认识我,我并非坏人,否则也不会来管你的事了。”
听了闫解旷的话,周晓白这才点头,拿着介绍信匆匆离去……
片刻后,周晓白领着两位公安赶来,指着前方说道:
“就在前面!”
此时,闫解旷已停好自行车,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他正大声提醒:
“都别过来,公安马上就来。
别破坏现场痕迹,否则你们可就惹上大麻烦了!”
这时,有人喊道:
“公安来了!”
闫解旷看向走来的公安,周晓白说道:
“地上这人就是小混蛋,他想耍流氓,被这位同志撞见了。
接着小混蛋要杀这位同志,结果被这位同志一脚踢死了。”
公安听后,问道:
“这位同志怎么称呼?”
闫解旷答道:
“公安同志,您好,我叫闫解旷,事情正如周晓白同志所说。
我本打算骑车回家,突然听到这位女同志呼救。
然后……”
闫解旷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讲述,毫无隐瞒。
讲完后,闫解旷问道:
“公安同志,我这算不算出手过重?我本来没想杀他,他拿着匕首要捅我。
我就踢了一脚,我虽会点功夫,但从未与人交手过。
所以用了全力,没想到直接把他踢死了。”
看着闫解旷担忧的神情,一位公安说道:
“没事,你这是正当防卫,而且这个小混蛋手上有多条人命。
早该没命了,如今你这算见义勇为,替百姓除了害。
“没事,跟我回去做个笔录就好!”
闫解旷赶忙点头:
“应该的,应该的!”
公安没多作检查,听闻小混蛋的事,直接把小混蛋的尸体带走了。
毕竟小混蛋手上还挂着几桩案子。
随后便带着闫解旷和周晓白一同离开。
闫解旷对周晓白说:
“周晓白同志,该把我的介绍信给我了吧?
没这我可报不了名!”
周晓白路上瞧见了闫解旷的介绍信,知晓他真考上了帝都大学。
自己考的是医学院,若能考上帝都大学,肯定选帝都大学。
况且自己还是当兵的,毕业后就是军医。
于是,周晓白十分好奇:
“你真考上帝都大学了?”
闫解旷道:
“介绍信上不是写着嘛?若没考上大学,我也回不来,我可是知青。
我的户口还在乡下呢!”
听闫解旷这么说,周晓白问:
“你真不是大院子弟?”
闫解旷摇头:
“不是,真不是,你也是大院出来的,听过我的名儿不?”
周晓白想了想,摇头:
“没听过!”
闫解旷点头:
“那就对了,我不是你们大院的人,你才没听过。我住北锣鼓巷那边的大院。
跟你们军区大院离得远着呢。”
听闫解旷说完,周晓白这才不好意思道: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还以为你和钟跃民那些小混混一样呢。”
听周晓白这么说,闫解旷好奇地问:
“钟跃民他们怎么你了,这么有怨气?”
周晓白不屑道:
“哼,他们若真对我怎样,我岂会让他们好过?
咱们同住一个大院,他们的父亲都正被审查呢。
可这绝非他们自甘堕落的理由。
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整日逗猫遛狗,打架泡妞。
尽干些没正形的事儿,就连大院里的张海洋他们也一样,没一个好东西!”
周晓白话音刚落,闫解旷试探着问:
“你不会对他们有意思吧?”
周晓白满脸不屑:
“我会看上他们?开什么玩笑,我在学校成绩可是前三。
就他们那副德行,还不是仗着父辈的荫庇,不然早被人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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