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宗主呼吸紊乱:可叶熙毕竟执掌宗门已久,根深蒂固,我们怕是很难吧,况且当年李长老离开时明明告诫过....
吕宗主冷笑着打断:
又不是取她性命,只需软禁控制,你就说整个海渊五宗的权柄,你究竟要不要吧?
他逼近一步,当然你现在后悔也晚了,宗外埋伏的多是你麾下精锐嗷。
司徒颓然扶额:你真是害苦我了!
吕宗主嗤笑:少装模作样!当年你偷窥叶熙沐浴的胆子哪去了?待事成后,权势美人皆归你所有。
司徒眼神逐渐狠厉:罢了!一不做二不休......你可有万全准备?
吕宗主弹指亮出阵盘:护宗大阵核心已动过手脚,届时......
叶熙余光扫过司徒与吕宗主,见二人嘴角隐现笑意,便故作随意地问道:两位宗主是想到什么开心事了?
吕宗主闻言立即起身行礼,面上堆起恭敬的笑容:
太上长老明鉴!想到在您的统领下,我海渊宗这些年来日益强盛、四海升平,属下便忍不住心生欢喜啊!
叶熙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转而看向司徒宗主:那司徒宗主呢?
此时的司徒正沉浸在幻想中——
想象着将叶熙软禁后如何凌辱她,如何获取她数百年元阴之身,被突然点名后慌忙回神,
连声应和:吕宗主说得极是!属下也是为此欣喜!
叶熙淡淡点头,转身对侍立一旁的素心传音吩咐:
去让琴灵巡查护宗大阵各处阵眼,确保庆典期间万无一失。
大典进行至尾声,弟子比试已毕,功勋封赏将定。
当大长老将最后两份关乎司徒、吕二人辖地灵脉分配的文书呈上时,叶熙却突然收起了太上长老金印。
今日庆典,到此为止。
满场愕然中,叶熙目光如冰刃般射向台下二人:
司徒宗主、吕宗主近年操劳过度,今后便好生休养吧,相关事务,本座会另遣长老协理。
吕宗主霍然起身:叶熙!你这是要夺我们权柄?
司徒宗主更是怒极反笑:我二人为宗门流血流汗百年,你就这般过河拆桥!
叶熙拂袖冷笑:流血流汗?派人破坏护宗大阵核心,私调修士伪装海贼——
你二人今日,原是想将这庆典变作鸿门吧?
吕宗主面色骤变:你竟知晓?
若非察觉你等反常,命琴灵暗查阵眼...
叶熙指间玉简砰然碎裂,恐怕明日坐在此处的,便是你二人了吧!
叶熙厉声喝道:将叛徒司徒空、吕方拿下!
大长老与另两位宗主对视一眼,迟疑道:“太上长老,此事是否有所误会?”
叶熙冷眼扫过:“怎么,你们也觊觎这太上长老之位?”
大长老躬身:不敢!
大长老慌忙躬身:“不敢!”转身祭出本命法宝。
另两位宗主也纷纷亮出兵器,瞬间形成三对二的包围之势。
吕方狞笑捏碎玉简,百里外埋伏的修士收到信号,如潮水般杀向宗门,沿途见人便砍。
叶熙临危不乱:“众弟子听令!出宗剿灭海贼,格杀勿论!”
千百道剑光应声冲天而起,原本的庆典现场顿时变成血腥战场的兵营。
叶熙衣袂翻飞,威压如潮水般涌向二人:“现在束手就擒,尚可留你们全尸!”
司徒空眼神闪烁:“太上长老,我其实是......”
话音未落,吕方已化作残影突袭!
皇甫宗主剑锋疾转,凛冽剑气将吕方逼退数步。
欧阳宗主怒喝:你二人真要执迷不悟?
大长老须发皆张:可还记得老宗主与李长老当年的告诫!
吕方狞笑:一个死了,一个消失百年的东西,也配吓唬我?如今我已是元婴修士,岂会怕他一个结丹期!
司徒空尚在犹豫,大长老与欧阳宗主的攻势已至,他只得祭出本命法宝抵挡。
轰然巨响中,三位元婴修士将叛徒逼退数步,法宝灵光激烈碰撞。
素心焦急道:师尊,琴灵已备好,我们快走吧!
叶熙袖袍一甩:我不走!必要亲眼看着逆贼伏诛!
吕方与司徒空联手对抗三位元婴长老,法宝对撞的轰鸣震得整个宗门地动山摇。
巨石崩裂,梁柱倾塌,宴席佳肴混着琉璃碎片溅落满地。
吕方急喝道:司徒!你缠住他们三人,我去擒拿叶熙!
司徒空咬牙应道:好!你快些!说罢祭出本命法宝沧海印,滔天巨浪虚影瞬间裹住皇甫、欧阳两位宗主。
吕方趁机掐诀,九道赤焰锁链直取大长老面门——
这位新晋元婴修士确实成了战局最薄弱的环节!
刚结婴不足百年的大长老脸色煞白,急忙祭出护心镜抵挡。
但吕方蓄谋已久的杀招岂是易与?赤焰锁链如毒蛇般缠绕镜光,震得大长老连退七步,唇角渗出血丝。
欧阳宗主怒喝一声叛徒敢尔!,玉尺挥出千重山影压向吕方。
却见吕方袖中飞出一面黑气缭绕的邪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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