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东走过去,笑着拍了拍老周的肩膀,故意逗他,
“瞧你这激动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这儿等新娘子呢!”
老周压根没心思接他的调侃,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头牛,头都没回。
这时,山洞里的诸葛云、马可、沈括、袁媛等人也都走了出来,围在洞口,目光齐刷刷落在凌昆和牛身上。
等凌昆牵着牛,小心翼翼绕开洞口周围的陷阱,走到山洞外那处刚搭好的猪圈旁时,老周再也忍不住,拔腿就跑了过去。
月光下,大牛犊子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 棕褐色的毛沾着些草屑,却掩不住壮实的骨架。老周急着摸两把,伸手就往牛身上凑,谁知大牛犊子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鼻子里还轻轻 “哼” 了一声。
凌昆见了,忍不住笑出声,
“老周,我看你对这牛,比见着姑娘还积极。”
老周咧着嘴笑,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块儿,
“那能一样吗?有了这牛,以后运木头、拉竹子,能省多少力气啊!”
老周的话刚说完,沈括也缓步走了过来。
他没像老周那样急着靠近,而是先站在旁边,目光稳稳地打量着眼前这头大牛犊子,眼神里带着股沉稳的劲儿。
沈括没急着伸手,先是慢慢蹲下身,目光顺着牛犊子的四条腿,一寸寸地扫过去,连牛蹄子沾着的泥土都没放过。
大概是记着凌昆救了自己,大牛犊子在凌昆轻轻摸了摸它额头后,渐渐放松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警惕。
这时,沈括才伸出手,轻轻往牛身上探。
出乎意料的是,大牛犊子没躲,反而轻轻晃了晃耳朵,像是接受了他的触碰。
沈括的手指轻轻碰了碰牛蹄子边缘的硬茧,又站起身,绕到牛肚子旁边,抬手轻轻按了按牛的脊背,感受着底下的肌肉紧实度。
“呼吸匀实,蹄子也扎实,脊背更是直溜不塌。”
他的声音不算大,却让围着的人都不自觉地静了下来,
“你们看它的耳朵,时不时动两下听动静,眼神也亮堂,不是那种病恹恹的样子。”
说着,沈括把指尖往牛嘴边凑了凑,大牛犊子不仅没躲,还轻轻用鼻子蹭了蹭他的手,透着些温顺。“性子也稳,不燥,以后好养活,干活也听话。”
老周一听这话,立马笑开了花,搓着两只手就又想往牛身边凑,
“这么说,这是头好牛?以后拉车、耕地,都靠谱?”
沈括点了点头,又伸手指了指牛的后臀,
“后臀结实,发力肯定稳,往后拉重东西不会虚。就是现在看着有点瘦,多喂点草料,养上半个月,保准能壮一圈。”
袁媛凑到旁边,看着牛犊子那双湿漉漉、像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忍不住好奇地问,
“沈叔,您还懂怎么分辨牛的好坏呀?”
沈括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些回忆,
“以前在乡下待过,见过农户选牛,都是看这些门道 —— 蹄子定稳不稳,脊背定扛不扛活,眼神定稳不稳顺。这些法子,错不了。”
凌昆满是欣慰,
“看来这头牛没白救,真是找着个好帮手。”
诸葛云轻咳两声,周围的人主动让出道。
走到凌昆身旁,先是再凌昆身上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不当之处,又看了看牛犊子道,
”这牛你是从哪儿,怎么弄到手的?”
诸葛云问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凌昆随即把怎么发现这头牛的经过和结果说了一遍。
当然隐去从空间拿锄头的事。
昨天,沈括夫妇瞧见马可从外头带回来马齿苋,便让她领着路,拿竹片把马齿苋连着根和泥土一块儿挖了些回来,还特意整出一块地,把它们种下。
把鸡粪与猪粪加水混合,经过七天的发酵处理,就能当作马齿苋的肥料使用。
这种植物在野外本就生长得十分迅速且茂密,人工种植时若施加了肥料,它们的生长速度和繁茂程度将会更快。
除了能满足人吃以外,还可以喂猪喂鸡。
看来,还得找个合适的机会把空间里的锄头拿出来。
他们干活的时候也能派上用场。
诸葛云听完后,微微点头,目光又落在牛犊子身上,思索片刻后说道,
“既然这牛有如此多的好处,咱们也得好好规划下它的用途。
往后拉车的话,得先给它做个合适的车架;耕地的话,也得提前准备些农具。”
老周在一旁听着,连忙应和,
“对对对,诸葛先生说得在理。我这就去琢磨琢磨车架和农具的事儿,争取早点弄好,让这牛能尽快派上用场。”
马可也凑了过来,笑着说,
“这牛以后可就是咱们营地的重要劳动力了,大家可得一起好好照顾它。以后喂草料、打扫牛圈这些活儿,咱们都轮流来。”
袁媛眨了眨眼睛,说道,
“我觉得咱们还可以给它取个名字,这样叫起来也亲切。”
众人一听,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纷纷开始思索合适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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