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晚上没有消遣娱乐的地方。
晚上找女朋友办事又不方便,所以睡得早,也醒得早。
天刚蒙蒙亮,山洞外的晨雾还没散尽,凌昆就起床了。
身旁的袁媛还在熟睡,睫毛在晨光下投出浅浅的阴影;最里面的千代清雅翻了个身,薄被又往下滑了些,露出的脚踝泛着细腻的白。
有可能是睡久了硬板床的原因,昨晚睡床垫非常舒爽。
凌昆轻手轻脚起身,刚走出房间,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芋头香 —— 沈母已经在灶台前忙活了。
铁锅里的水 “咕嘟咕嘟” 冒着泡,沈母正蹲在石墩旁削芋头,去皮的芋头紫红紫红的,被她切成拇指大的小块,扔进旁边的竹筐里。
王春玲和刘艳在一旁打下手,一个负责清洗芋头块,一个用粗布擦着昨天用过的竹碗,动作还算利索。
“沈姨,今天的芋头闻着比昨天还香。”
凌昆走过去,顺手帮她递了个芋头。
沈母抬头笑了笑,接过芋头。
凌昆这时接着道,
“等会儿多煮一盆芋头粥。”
沈母点头应道,“嗯。”
但并没多问凌昆为何突然要加量,只按吩咐往铁锅里添了两瓢水,把芋头块全倒进去,盖上竹盖。
凌昆说完便转身离开。
另一边的沈漫歌从母亲房间走过来,刚转过拐角,就看见凌昆从袁媛的房间方向出来 —— 沈漫歌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硌着一样,总是不得劲儿,连脚步都慢了半拍。
她低下头,把发梢往耳后拢了拢,再抬眼时,脸上已换上柔和的笑意,快步走到沈母身边,
“妈,今天早上有什么好吃的?”
王春玲和刘艳对视一眼,昨天就听沈母提过这是她女儿,两人赶紧停下手里的活,语气也热络起来,
“漫歌姐早啊,今天煮的芋头粥,闻着可香了!”
沈漫歌轻轻 “嗯” 了一声,目光却不自觉往凌昆那边飘。
沈母哪能看不出女儿的心思,趁凌昆转身去看洞外的功夫,凑到沈漫歌耳边,声音压得低低的,
“这也怪我,当初太势力眼反倒弄巧成拙。你看现在营地的人,哪个不是有事干?老周搭木屋,吕东管安全,连春玲她们都在帮忙做饭。你也找点事做,让他看看你的用处,总比当个闲人强。”
沈漫歌的指尖攥了攥衣角,心里不是滋味,却也知道母亲说得对。
她抬头看向灶台,小声说,
“那我…… 我帮您看火吧,别煮糊了。”
沈母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眼里满是欣慰。
等早饭这段时间,吕东带着组员在锯木板,“吱呀吱呀” 的锯木声此起彼伏,地上已经堆了好几根截好的木方,旁边的木屋框架立起两米多高,用绳子临时固定着,看着已有了雏形。
老周则和两个组员坐在树荫下编竹器,他手里拿着根削好的竹条,手指翻飞间,竹条就绕成了竹筐的底,旁边还放着几个快编好的竹篮,是准备用来装野菜和海盐的。
一些没活干的新成员凑在旁边看,偶尔还会问一两句,老周也不藏私,手把手教他们绕竹条的手法。
“多学门手艺总没错,”
老周一边编一边说,
“以后采野菜、搬东西,都用得上竹筐,总比用手抱强。”
一个年轻成员听得连连点头,手里拿着断竹条,跟着比划起来。
凌昆走过去时,正好看见老周把编好的竹筐往地上一放,拍了拍手,
“成了!这个筐能装四五十斤东西,再编个一样的,就是一对了,方便挑着。”
他对着吕东喊了一声,
“东哥,过来下!”
吕东听见声音,立马颠颠地跑过来,脸上还带着笑,
“队长,是不是要去钓鱼?昨天那些鱼具看得我手痒,一晚上都想着钓鱼的事。”
凌昆指了指旁边的空竹凳,吕东一把拽过来,重重坐在上面,竹凳发出轻微的 “咯吱” 声,眼里满是期待。
“钓鱼得晚两天,”
凌昆笑着摇头,
“昨天沈姨说盐不多了,你带三个人去海边煮点盐。”
吕东脸上的期待淡了点,却还是爽快地应道,
“没问题!现在就去?”
“吃完早饭再去,”
凌昆指了指灶台的方向,
“先垫垫肚子,煮盐得耗大半天功夫。”
吕东点头应下,又跑回去跟小弟交代晒盐的事,声音里满是干劲。
早饭快好时,王春玲出了叫了声,
“准备吃饭了。”
没几分钟,灶台附近就围了不少人,大家手里都拿着竹碗,有说有笑地等着。
沈母掀开锅盖,一股更浓的芋头香飘出来,她用大木勺搅了搅,芋头已经煮成羹状。
“开饭了!”
她喊了一声,众人立马排起队,手里的竹碗伸得老长。
凌昆却端了个不锈钢碗,没去排队 —— 沈母从灶台旁边的小锅里舀了一碗,里面除了芋头羹,还有一些猪肉,是特意给核心成员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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