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老张这一辈子:从杀猪佬到蜀汉战神,主打一个热血又离谱!
家人们谁懂啊!公元165年(大概哈,俺爹没记太准),涿郡涿县一个杀猪铺里,的一声哭——不是猪哭,是俺张飞张翼德来了!(≧?≦)?
打小俺就跟别的娃不一样,别人玩泥巴,俺抱猪腿;别人背《论语》,俺练杀猪刀。
俺爹总说:翼德啊,咱杀猪的咋也得认俩字,不然收错钱亏大发!
结果俺倒好,字没认全,力气先长疯了,十来岁能扛着半扇猪肉跑二里地,隔壁王屠户见了都得递根烟:小张啊,你这胳膊比俺大腿都粗,以后俺这铺得给你当分店!(??????)??
那时候涿郡街上,谁不认识俺老张?
不是因为俺杀猪杀得好,是因为俺脾气爆,见不得欺负人。
有回俩地痞抢卖花姑娘的篮子,俺正好扛着猪下水路过,上去就给那地痞一脑勺,直接把人扇进泥坑里,另一个想跑,俺伸脚一勾,他也进去了,俩人手忙脚乱爬起来,连喊张爷爷饶命,俺指着他们鼻子骂:再敢瞎嘚瑟,俺把你们当猪杀,褪毛开膛一条龙!(怒`Д′怒)
打那以后,涿郡的小混混见了俺,都绕着道走,还偷偷给俺起了个外号叫涿郡小霸王——虽然俺觉得不如杀猪界扛把子好听,但也凑活。
就这么混到二十五岁,俺杀猪铺的生意火得不行,每天门口排队买肉的能从街头排到街尾,不是因为俺家猪肉特别香,主要是俺实诚,不缺斤短两,还总给老主顾多切一块猪油。
有天俺正给客人剁排骨呢,就听见门口吵吵嚷嚷,抬头一看,俩汉子正跟卖草鞋的摊主掰扯。
一个红脸膛,长胡子快到胸口,看着就像个老好人;另一个白脸,长得贼精神,手里还拿着把扇子,斯斯文文的。
俺放下刀走过去,刚想喊干啥呢,欺负人是不是,就听见那白脸的跟红脸的说:玄德公,咱别跟他计较,一双草鞋而已。
那红脸的叹口气:云长啊,不是计较草鞋,是他说咱大汉要完,这能忍?
俺一听就炸了!
俺老张虽然是杀猪的,但也知道咱是大汉子民,哪能听人说大汉坏话?
上去就把那摊主的草鞋摊子掀了,指着他鼻子吼:你小子敢说大汉要完?信不信俺把你这摊子劈了当柴烧!)
那摊主吓得脸都白了,连滚带爬跑了。
红脸的赶紧拉着俺:壮士息怒,息怒,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俺这才打量他俩,红脸的叫刘备,字玄德,说是中山靖王之后,不过看着跟个穷书生似的;白脸的叫关羽,字云长,卖绿豆的,听说也是个练家子。
俺一高兴,就说:既然咱仨都看不上那小子,走,俺请你们喝两盅!
就这么着,俺仨在酒馆里越聊越投缘。
玄德公说想匡扶汉室,救百姓于水火,云长也说想跟着干一番大事,俺一听,这不就是俺想的吗?
俺老张杀了这么多年猪,早就腻了,想干点更牛的事!
喝到兴头上,玄德公一拍桌子:不如咱仨结为兄弟,同生共死,一起干大事!
俺和云长异口同声:
第二天,俺把杀猪铺卖了,换了些银子,又找了个桃园,买了些祭品,咱仨就对着桃树磕了头,玄德公当大哥,云长当二哥,俺当三弟。
那时候俺还跟他俩开玩笑:大哥二哥放心,以后谁欺负咱,俺一矛戳穿他!
谁知道这话后来真应验了,不过那都是后话了。(?_?)
结完义,俺们就招兵买马,准备干大事。
刚开始人少,就几十号人,武器也差,俺用的还是俺那把杀猪刀改的长矛。
第一次打仗是打黄巾军,对方有好几千人,俺们才几百人,云长有点紧张,问俺:三弟,你怕不怕?
俺拍着胸脯说:怕个球!他们人多,咱力气大,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开打以后,俺一马当先,拿着长矛就冲上去,见一个戳一个,黄巾军那帮人没见过这么猛的,吓得直往后退。
玄德公和云长在后面指挥,俺们居然打赢了!
打完仗,俺身上全是血,玄德公过来拍俺肩膀:三弟,你真是一员猛将!
俺嘿嘿笑:大哥,这算啥,以后还有更猛的呢!(≧?≦)?
不过打了胜仗也没捞着啥好处,朝廷里全是奸臣,俺们立了功,就给了个小官当。
玄德公当安喜县尉,俺和云长当他的随从。
本来以为能好好干,结果没过多久,来了个督邮,跟俺们要好处,玄德公不给,他就想找借口收拾俺们。
俺听说了,气得不行,趁那督邮在馆驿里喝酒,俺进去把他揪出来,绑在柱子上,拿着鞭子就抽,一边抽一边骂:你这狗官,就知道搜刮民脂民膏,今天俺老张好好教训你!
抽了五十多鞭,那督邮哭得跟杀猪似的,连连求饶,俺才停手。
玄德公知道后,虽然有点生气,但也没怪俺,说:三弟也是为了百姓,罢了,这官不当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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