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乔,守着赤壁的火与夫君的骨,活成了三国最痛的“美人标本”
家人们谁懂啊?每次翻开那些写三国的书,我和姐姐大乔总被写成“江东二乔,红颜祸水”,好像我们姐妹俩生来就是为了给孙策、周瑜当“花瓶”,连名字都没个正经记载——我叫乔婉,姐姐叫乔莹,这些年没人记得,只知道“小乔”是周瑜的夫人,是那个打赢了赤壁之战的大都督身边的女人。(┬_┬)
可谁又知道,我这一辈子,哪里是“美人配英雄”的爽文?分明是抱着一场烧了三天三夜的赤壁火,守着一抔连尸骨都凑不齐的黄土,从16岁的娇憨少女,熬成了47岁的孤苦寡妇,连夜里梦见夫君,都记不清他最后一次出征时,披风上沾的是江雾还是血。
今天就掏心窝子跟你们唠唠,我这藏在“周郎顾曲”背后,满是眼泪和思念的一辈子,可能不热闹,却全是真的——毕竟这是我用一辈子活出来的,没滤镜,没美化,全是扎心的细节。(°ー°〃)
第一章:庐江乔家的“娇小姐”,第一次见周郎,心跳得比采莲船还快
我出生在庐江郡皖县(就是现在安徽潜山),乔家算不上顶级豪门,但也是当地有名的书香人家——我爹是个老秀才,一辈子没当过大官,就喜欢在后院种荷花、教我和姐姐读书写字。
那时候的日子,慢得像院儿里的流水,夏天我和姐姐穿着藕荷色的裙子,坐在采莲船上摘莲蓬,姐姐手巧,能把莲蓬剥得一粒米都不沾皮,我总笨手笨脚弄满手泥,她就笑着刮我鼻子:“婉儿,你这么毛躁,以后谁敢要你?”(??. ??)
我那时候才14岁,哪里懂“谁敢要我”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每次县城里来了卖糖人的,我都要拉着姐姐去凑热闹;每次爹教我们背《诗经》,我总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念成“窈窕淑女,君子好球”,逗得全家哈哈大笑。
那时候的天是蓝的,荷花是香的,连风里都带着甜丝丝的味道,我以为这辈子都会这样,在庐江的小院里,陪着爹娘和姐姐,嫁个知冷知热的普通人,生几个胖娃娃,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可建安四年的春天,一切都变了。
那天我正在后院给荷花浇水,突然听见前院吵吵嚷嚷的,还夹杂着马蹄声。
我好奇地扒着门缝看,就见一群穿着铠甲的士兵站在门口,为首的两个年轻人,一个英气逼人,一个温文尔雅——后来我才知道,那个英气的是孙策孙伯符,人称“江东小霸王”,那个温文尔雅的,就是周瑜周公瑾。(°ー°〃)
我爹赶紧迎出去,孙策笑着说:“乔公,我和公瑾奉袁公之命取皖县,听闻您有两位千金,才貌双全,特来拜访。”
我躲在门后,偷偷看周瑜,他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衫,外面套着银甲,腰上挂着一把剑,阳光洒在他脸上,连睫毛都透着光。
那时候我心跳得飞快,手里的水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闻声看过来,眼神温和,还朝我笑了笑——就那一笑,我感觉后院的荷花都开得更艳了。(>////<)
后来我才知道,孙策和周瑜是来求亲的。
孙策要娶姐姐大乔,周瑜要娶我。
我爹一开始还犹豫,毕竟我们是普通人家,突然要嫁入武将家,总怕我和姐姐受委屈。
可孙策拍着胸脯说:“乔公放心,我和公瑾是八拜之交,以后大乔就是我的正妻,小乔就是公瑾的正妻,我们定不会亏待她们。”
周瑜也说:“乔公,我虽常年征战,但定会护小乔周全。”(????)
我躲在屏风后听着,心里又紧张又期待。
姐姐拉着我的手,小声说:“婉儿,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别怕,有姐姐在。”
我点点头,眼泪却掉了下来——不是难过,是觉得像做梦一样,怎么就遇到了这么好的人呢?(┬_┬)
出嫁那天,庐江的老百姓都来看热闹,说“江东双璧娶庐江二乔,真是天作之合”。
我穿着大红的嫁衣,盖着红盖头,坐在花轿里,听见外面有人说“周郎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美的新娘子”。
轿子晃啊晃,我心里盼着快点见到周瑜,盼着以后的日子能像今天一样热闹。(^O^)/
到了周府,拜堂的时候,周瑜掀开我的盖头,眼神里满是温柔,他小声说:“小乔,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了。”
我红着脸点点头,不敢看他,却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那时候我以为,这就是一辈子了。(????)
第二章:跟着周郎走南闯北,他的剑鞘里,藏着我的牵挂
刚嫁给周瑜的时候,他还不是后来的大都督,只是孙策手下的建威中郎将。
那时候江东还没稳定,他经常要跟着孙策出征,有时候一走就是三五个月。
我记得他第一次出征,是去打黄祖。
那天早上天还没亮,他就起来收拾行装,我帮他系铠甲的带子,手一直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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