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谁懂啊!我,雷横,这辈子活成了郓城版“离谱小说男主”(??????)??
各位老铁,先给大家整个活——咱往这一站,浓眉大眼,身高八尺,肩宽背厚,左手拎着枷,右手揣着刀,眼熟不?没错,就是你们说的“插翅虎”雷横!(●ˇ?ˇ●)
别听这外号唬人,我既不会飞,也不是老虎精,就是郓城县一个普普通通的“治安大队长”(哦不对,当年叫都头),结果这辈子愣是从抓鸡摸狗的日常,活成了“上梁山、打方腊、最后地府吃席”的离谱剧本。
今天咱就掏心窝子唠唠,我这一辈子,那真是比你们刷到的爽文还刺激,比村口王大爷讲的瞎话还离奇!(≧?≦)?
第一章:郓城雷都头的日常——不是抓鸡,就是劝架(╮( ̄▽ ̄)╭)
咱先从根上说,我雷横打小在郓城长大,爹妈都是老实人,就盼着我能混个正经差事,别跟街上那些小混混似的瞎晃。
后来托了点关系,加上我年轻时候能跑能打(咱当年也是郓城“百米飞人”,不然能叫“插翅虎”?(^o^)/),就当上了郓城县的都头。
你们可别觉得这官大,说白了就是现在的“派出所所长”,管的都是鸡毛蒜皮的事儿——谁家丢了鸡,谁家媳妇跟婆婆吵架,谁家汉子赌钱输了耍无赖,全归我管。
记得有一回,西街王二家丢了头驴,那驴可是他全家的指望,拉磨、耕地全靠它。
王二哭哭啼啼跑来找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差点给我跪下:“雷都头!您可得帮我找着啊!没了这驴,我家娃都得饿肚子!”
咱当时拍着胸脯说“放心”(●ˇ?ˇ●),心里却吐槽:“不就一头驴吗?至于跟天塌了似的?”
结果带着俩弟兄转了大半天,最后在城外破庙里找着了——那小偷正搂着驴睡觉呢!
好家伙,睡得还挺香,嘴角都流哈喇子,驴还在旁边嚼干草。(?_?)
我上去一脚给他踹醒,那小子迷迷糊糊问:“谁啊?扰我清梦!”
我直接给他套上枷,怼他:“清梦?你跟我回县衙做噩梦去吧!”(??????)??
后来王二要给我送鸡蛋,我没要——咱当都头,不图这个,就图个郓城老百姓能睡个安稳觉。
还有更离谱的,东街张屠户跟李卖菜的干起来了,就因为张屠户买菜少给了两文钱,李卖菜的追着他骂了三条街。
我赶到的时候,俩人正揪着对方的头发,张屠户的围裙都被扯破了,李卖菜的筐子翻了,白菜撒了一地。(╬ ̄皿 ̄)
我赶紧拉开,张屠户还喊:“雷都头!他骂我是‘杀猪的憨货’!”
李卖菜的也不服:“他少给钱还嘴硬!”
我没辙,只能当和事佬:“张哥,两文钱咱给了,显得大气;李哥,骂人像啥话?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样,张哥请李哥喝碗豆腐脑,这事就算了,行不?”(╮( ̄▽ ̄)╭)
最后俩人还真去喝豆腐脑了,临走前张屠户还跟我说:“雷都头,还是您会劝!”
咱当时就想:“就这点破事,我一天能劝八回,比我妈劝我娶媳妇还累!”(?_?)
那时候我跟朱仝是搭档,他是马军都头,我是步军都头,俩人称得上是郓城“治安双雄”(????)。
朱仝那小子长得帅,白净高个,还特会来事,老百姓都喜欢他;我呢,黑是黑了点,但实在,办事利索,俩人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
有回抓一伙赌徒,朱仝骑马堵后门,我带弟兄堵前门,进去一看,好家伙,十几个人围着赌桌,钱堆得跟小山似的。
我大喝一声:“都不许动!县衙办案!”(??ω??)?
有个赌徒想跑,被我一枷撂倒,朱仝也从后门冲进来,没一会儿就全给拷了。
晚上俩人去酒馆喝酒,朱仝还跟我说:“雷子,你那枷耍得真溜,比我那马鞭子好用!”
我跟他碰了一杯:“那可不,咱这枷,平时是工具,战时是武器,多功能!”(o゜▽゜)o☆
那时候的日子,虽说忙点累点,还得应付县衙那些破事(比如知县老爷让我帮他女儿找丢失的首饰,找不着还得挨训(;′??Д?? )),但也算安稳。
我当时就想:“这辈子当个都头,娶个媳妇,生俩娃,守着郓城过日子,也挺好。”
谁知道,后来出了个白秀英,直接把我这安稳日子给搅黄了——现在想起来,我都想骂一句:“白秀英那娘们,真是个窜天猴,逮谁炸谁!”(︶^︶)=凸
第二章:白秀英作死记——我这枷,可不是摆设!(??????)??
事情得从知县老爷的小老婆说起。
知县老爷新娶了个小老婆,叫白秀英,是个唱曲儿的,据说以前在东京混过,后来跟了知县。
这白秀英仗着知县宠她,就想在郓城捞点钱,于是在县城里开了个勾栏院(就是现在的KTV+戏院),还让她爹“白玉乔”当掌柜的,俩人一唱一和,专坑郓城老百姓的钱。(?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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