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阮小二的一辈子:从石碣村打鱼汉到梁山立地太岁,活得痛快,死得敞亮!(??????)??
俺叫阮小二,江湖上给俺起了个外号叫“立地太岁”——听着挺吓人,其实俺就是个山东石碣村的普通打鱼汉,一辈子就好三样:兄弟、老酒、活蹦乱跳的大鱼(??ω??)??。
要是有人问俺这一辈子过得咋样?俺能拍着大腿跟你说:那叫一个波澜壮阔,比俺们石碣村夏天的浪头还猛;也叫一个跌宕起伏,比俺家小七喝多了走的路还歪(^O^)/。
今儿个俺就敞开了说,从俺穿开裆裤摸鱼,到最后跳江那刻,全给你唠明白,保证不整那些文绉绉的屁话,全是俺心窝子里的实在嗑。
一、石碣村的“渔三代”:从小摸鱼摸到怕,长大交税交到炸(╬ ̄皿 ̄)凸
俺家祖祖辈辈都在石碣村讨生活,爹是打鱼的,爷爷也是打鱼的,到俺这辈,算是“渔三代”了。
石碣村这地儿,靠着梁山泊,水多鱼多,按理说日子该好过,可你猜咋着?全让那些当官的给霍霍了!(?_?)
俺记事儿的时候,才五六岁,就跟着爹去河边摸鱼。
那时候水还清,蹲在河边能看着小鱼在水里窜,俺小手一伸就能抓着(????)。
爹总说:“小二啊,咱渔民没啥本事,就靠这水吃饭,得对水敬着点。”
俺那时候不懂,就觉得摸鱼好玩,有时候摸不着鱼,还跟水里的蛤蟆置气,骂它们“抢俺口粮”(≧?≦)?。
后来大了点,七八岁就跟着爹撑小渔船,爹教俺看水流、辨鱼群,俺学东西快,十来岁就能单独撑着小划子去浅滩打鱼了(??ω??)?。
那时候俺家还有俩弟弟,小五和小七。
小五比俺小两岁,性子比俺急,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炸;
小七又比小五小两岁,是个混不吝,天天跟村里的野小子打架,还总偷邻居家的枣——有次他偷王大爷家的枣,把树枝都掰断了,王大爷拿着拐棍追了他二里地,最后还是俺替他背的锅,被爹揍了一顿,屁股疼了三天(╯▽╰)。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虽然穷,可日子过得踏实,每天打完鱼,娘炖上一锅鱼汤,撒点葱花,俺仨兄弟围着锅子抢着喝,烫得直咧嘴,娘在旁边笑,爹就着鱼汤喝两盅老酒,那滋味,比后来在梁山吃的大鱼大肉还香(??ω??)。
可好日子没过几年,官府就开始作妖了。
先是加“鱼税”,后来又加“船税”,再后来连“水税”都有了——你说可笑不可笑?喝口河里的水都快交税了!( ̄∞ ̄)
俺们打鱼本来就看天吃饭,有时候遇上刮风下雨,三天打不着一条鱼,可官差照样上门催税,跟饿狼似的((‵□′))。
有个叫李都头的官差,长得跟个肥猪似的,每次来都要俺家最大的鱼,还得要两壶老酒,不给就掀鱼篓(╬ ̄皿 ̄)凸。
有一回俺刚打了一篓子鲫鱼,都是小崽子,准备给娘熬汤补身子,李都头来了,一看鱼小,直接把鱼篓掀到地上,鲫鱼蹦得满地都是,俺气得攥紧了拳头,想揍他,小五也跟着骂:“你这狗官!”(╯°□°)╯︵ ┻━┻
可李都头掏出腰里的刀,指着俺们说:“反了你们?敢抗税?把你们抓去坐牢!”
爹赶紧拉着俺们赔笑脸,还把家里仅有的半袋米给了他,他才骂骂咧咧地走。
那天晚上,俺们兄弟仨没吃饭,就坐在河边抽烟。
小五说:“哥,这日子没法过了,不如咱去抢那些官差?”
小七也跟着起哄:“对!抢了他们的钱,咱去快活!”(o゜▽゜)o☆
俺没说话,心里憋得慌,跟有团火在烧。
俺知道,爹是怕连累全家,可这样下去,迟早得饿死。
那时候俺就想:这世道,老实人没活路,不如活得野一点,至少能痛快!( ?? ω ?? )y
二、遇晁盖:劫生辰纲这事儿,干!谁不干谁是孬种!(>▽<)
俺们兄弟仨在石碣村熬到二十来岁,还是老样子,天天打鱼,天天交税,手里攥不住一个子儿。
有时候实在穷得没酒喝,就去村里的王婆家赊酒,王婆总说:“小二啊,你们兄弟仨啥时候能不赊酒?”
俺只能嘿嘿笑,心里不是滋味(╮( ̄▽ ̄)╭)。
转机是在一个夏天的傍晚来的。
那天俺们刚打完鱼,正坐在河边收拾渔网,就看见一艘大船往村里来,船上下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个络腮胡子,看着就像个爽快人,后面跟着个瘦高个,还有个背着药箱的——后来才知道,那是晁盖晁天王,瘦高个是刘唐,背药箱的是公孙胜(^▽^)。
晁盖一看见俺们,就笑着过来了:“三位兄弟,看着像是打鱼的好手啊?”
俺们当时还纳闷,这陌生人咋这么热情。
晁盖也不绕弯子,直接说:“俺是东溪村的晁盖,听说石碣村的阮氏兄弟水上功夫厉害,想找你们商量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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