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实力不俗的独行者,甚至尝试在更远的距离上,用自制的简陋望远镜或凭借过人目力,观察公寓天台上的活动。另一些则混入普通交易者中,用他们敏锐的直觉感受着报刊亭区域的氛围,评估着在这里生存的利弊。
而“暗影交易”网络本身,也成为了一个特殊的“窥伺”渠道。那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中间人”和“信息贩子”,为了抬高自己手中信息的价码,会本能地收集和传播关于“天际公寓”的一切传闻、猜测和碎片信息。尽管其中大部分是夸大或虚构的,但这个网络的存在,本身就意味着“天际公寓”的秘密,正被无数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以各种方式打量、议论和试图破解。
外部的窥伺,如同无数道或明或暗的探照灯光,从不同角度、以不同强度,照射在“天际公寓”这座孤塔之上。林墨能感觉到这种无处不在的“注视”。它带来了压力,也带来了信息(通过反制观察和情报分析)。他无法消除所有的窥伺,只能不断提高自身的“反窥伺”能力——强化监控与预警网络的密度和智能化程度,严格信息管控,增加防御的层次与欺骗性,并时刻准备着,对任何敢于越界、试图触碰核心秘密的“窥伺者”,施以最迅速、最无情的打击。
平静期正在被这些无声的窥伺所侵蚀。每一道投来的目光,都可能隐藏着贪婪、算计或毁灭的意图。林墨知道,他不能永远隐藏在规则的帷幕之后。终有一天,他需要向外界展示更多,或者……被迫面对那些窥伺目光背后,伸出的真正獠牙。而在此之前,他必须让自己的“盔甲”更厚,“利剑”更利,让所有窥伺者都明白,好奇与贪婪的代价,可能是他们无法承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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