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握着小艾的手踏入鸿蒙殿时,殿内流光溢彩的符文瞬间簇拥而来,落在小艾周身,竟化作了一层薄薄的金色光纱,将她衬得宛如从神话中走出的仙子。
她本就生得极美,一张鹅蛋脸莹白如玉,眉眼弯弯时像藏着江南的烟雨,挺直的鼻梁下,唇瓣是天然的淡粉色。此刻因体质觉醒,肌肤上泛着一层近乎透明的光泽,原本清澈的杏眼,此刻眼底流转着淡淡的金色流光,像是揉碎了漫天星辰。一头乌黑的长发被风吹得微微扬起,发梢沾着几片林间的落叶,非但不显狼狈,反而添了几分灵动的野趣。
就连一直悬着心的林辰,都忍不住怔了怔。
他以前只觉得小艾温柔干净,像疗养院午后的阳光,却从未想过,当鸿蒙纯净体的光芒在她身上绽放时,会美得如此惊心动魄。那些缠绕在她周身的金色符文,像是最精致的饰品,勾勒出她纤细的脖颈和单薄的肩膀,让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染尘埃的圣洁感。
“林辰,你怎么了?”小艾察觉到他的目光,脸颊微微泛红,下意识地拢了拢头发,指尖的金色光芒轻轻晃动,“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
她的声音软糯清甜,像山涧的泉水叮咚作响,听得人心尖都跟着发颤。
林辰回过神,喉结动了动,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没……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现在很好看。”
话音刚落,殿中央的玉佩光芒更盛,苍老的守护灵虚影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小艾身上时,原本淡漠的眼神瞬间涌起惊涛骇浪:“好纯正的鸿蒙血脉……竟是神族嫡系的纯净体!少主,您终于回来了!”
守护灵的声音带着激动的颤抖,虚影朝着小艾深深躬身。
小艾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到林辰身后,攥着他衣袖的手指微微收紧,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手腕:“我……我不是什么少主啊,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林辰也皱起眉,挡在小艾身前:“前辈,她只是个普通女孩,刚觉醒体质,您口中的少主……”
“不会错。”守护灵打断他的话,声音笃定,“鸿蒙纯净体乃是神族嫡系血脉独有,且她身上的灵光,与万年前的神族圣女如出一辙!”
他抬手一挥,石台上的玉佩化作一道流光,没入小艾的眉心。刹那间,无数画面涌入小艾的脑海——金戈铁马的战场、金碧辉煌的神殿、还有一群身着战甲的人,朝着她恭敬行礼,口中喊着“圣女殿下”。
小艾闷哼一声,脸色白了几分,林辰连忙扶住她,掌心传来她微凉的体温。
“这些……都是真的吗?”小艾抬起头,眼中满是迷茫,长长的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光,看得人忍不住心疼,“我真的是什么神族圣女?”
守护灵叹了口气:“万年前神族遭遇浩劫,圣女为保血脉延续,将年幼的女儿送往下界,隐去所有神力。没想到时隔万年,竟能在此地寻到您的转世之身。”
他的目光转向林辰,眼中多了几分赞许:“这位小友,能在凡界护得少主周全,还助她觉醒体质,当记大功一件。”
林辰心中百感交集,他看着怀中迷茫的小艾,看着她那张美得让人心颤的脸,突然握紧了她的手:“不管你是圣女还是普通人,你都是小艾。我会一直护着你,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小艾怔怔地看着他,眼底的迷茫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柔的笑意。她踮起脚尖,轻轻靠在林辰的肩头,发丝蹭过他的脸颊,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
殿内的符文依旧在飞舞,金色的光芒映着两人相握的手,也映着小艾那张绝美的脸庞,美得像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
而此刻,鸿蒙殿外的追兵,正对着那层无形的屏障疯狂攻击,暗蚀之力与鸿蒙神光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一场关乎神族传承、关乎两人命运的大战,即将在这鸿蒙古地,正式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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