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战区的深山溶洞中,阴暗潮湿,钟乳石参差不齐,水滴顺着岩石缝隙滴落,发出“滴答”的声响。
黑管儿身着作战服,扛着一把特制枪械,正协同一支五人行动小队围剿“血影教”的邪修。
这伙邪修盘踞溶洞多日,凭借复杂地形负隅顽抗,不断从暗处投掷淬毒符箓,符箓落地即爆,绿色的毒雾弥漫,腐蚀岩石,小队成员一时难以突进,只能暂时退守洞口。
黑管儿眉头一皱,不再犹豫,扛起特制枪械,瞄准溶洞顶部的承重岩石,沉声喝道:“黑管三连发!”
三声巨响接连响起,特制子弹裹挟着炁劲,精准击碎溶洞顶部的承重岩石。
“轰隆”一声,大量碎石倾泻而下,瞬间封堵了邪修的退路,断绝了他们逃窜的可能。
黑管儿随即纵身跃入溶洞,周身炁劲运转,横练炁功护体,无视邪修的拳脚攻击与毒雾侵蚀,径直冲向头目。
他掌心凝聚浑厚炁劲,一拳砸出,震碎对方护身法器,不等对方反应,反手扣住其脖颈,将人按在冰冷的石壁上,语气冰冷刺骨:“再动一下,废了你全身炁脉。”
头目被掐得脸色发紫,动弹不得。
小队成员趁机上前,分工协作,将剩余邪修一网打尽,随后在溶洞深处解救出被囚禁的十余名村民。
这些村民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神中满是恐惧,见到救援人员,忍不住失声痛哭。
华东战区的城中村内,房屋密集,巷道狭窄,空气中飘散着劣质油烟与莫名的腐臭气味。
老孟穿着白大褂,带着后勤医疗组的成员,推着医疗推车,在巷道中快速穿行,忙着救治感染怪病的居民。
这里盘踞着一伙用细菌邪术害人的邪教徒,他们暗中在水源与食物中投下特制细菌,导致不少居民浑身溃烂,伤口流脓,痛苦呻吟,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老孟一边指挥医疗组成员给患者注射特制药剂解毒,用消毒水清理溃烂伤口,一边催动自身炁力,双目微闭,感知空气中飘散的细菌轨迹。
他擅长控制微生物,指尖凝炁,引导着空气中的有益细菌,顺着邪术传播的轨迹逆向追踪,穿过一条条巷道,最终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找到了邪教徒的藏身之处。
地下室里摆满了玻璃培养皿,里面盛放着各色细菌培养液,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几名邪教徒见有人闯入,惊慌失措,想要销毁证据。老孟指尖凝炁,无形的炁力瞬间笼罩所有培养皿,里面的有害细菌尽数被灭活。
他再抬手甩出几道炁丝,化作细菌丝线,缠住惊慌失措的邪教徒,让他们动弹不得,只能在地上痛苦挣扎。
老孟看着他们的模样,忍不住对着通讯器叹气:“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西南战区的城西废弃仓库外,杂草丛生,锈迹斑斑的铁门紧闭,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杂草的“沙沙”声。
王震球伪装成前来投靠邪教的散修,徘徊在仓库附近。
二壮通过入侵区域内所有电子设备,包括附近的监控、通讯基站,甚至邪教徒使用的对讲机,精准捕捉到他们的通讯频段,在王震球的耳机里实时同步情报:“球哥,里面有两人在交接资金,一沓沓现金,还有加密U盘,正是黑管儿要找的资金流向线索。”
王震球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趁机走上前,对着门口的守卫低声说了几句暗号——这是二壮破解通讯后获取的。
守卫核对无误,打开铁门让他进入。仓库内光线昏暗,堆放着不少废弃货物,两名黑衣人正蹲在地上清点现金,身边放着一个黑色公文包。
王震球趁对方不备,迅速出手,指尖甩出几道细不可察的炁丝,精准缠住两人手腕,炁丝收紧,让他们无法动弹。
他对着通讯器比出胜利手势,笑着说道:“黑管儿,资料用电磁波传你终端,收好了。”
话音刚落,仓库外布控的普通员工立刻冲了进来,将两名联络人按倒在地,戴上特制手铐,顺利完成抓捕,公文包里的现金与U盘被当场收缴。
西北战区的沙漠边缘,黄沙漫天,烈日灼灼,空气干燥得仿佛能点燃。
当地分部的员工穿着防沙服,手持特制探测器,在沙丘间缓慢移动,锁定擅长遁地术的邪修踪迹。
这些邪修长期潜伏在沙漠之下,屡屡偷袭过往商队,抢夺财物,杀害护卫,行踪诡秘,神出鬼没,让商队苦不堪言。
员工们凭借探测器的精准定位,在一处沙丘下锁定了邪修的藏身之处,立刻通报总部。
不久后,黑管儿从华南战区驰援而来,风尘仆仆却眼神锐利。
他不做多余准备,直接正面强攻,周身炁劲轰然爆发,双拳砸向地面。“嘭”的一声巨响,炁劲震裂地面,沙丘塌陷,一道道裂缝蔓延开来。
藏在地下的邪修被震得气血翻涌,无法再维持遁地状态,被迫从沙土中钻出,一个个衣衫沾满黄沙,面露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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