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我对村长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不绝,又怎么忍心让您难过?”涂元立调侃说道。
“我没问你!我问他!”苟日迪看向涂元立,指着吉泰骁说道。
“我......我......”吉泰骁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涂元立把吉泰骁一把拉回来:“村长,你这误会可就大了,骁哥向来对你都是尊敬有加!”
“他恨不得能时刻在你座前聆听教诲,难得有机会共聚一堂,这不就想着记录您振聋发聩的金句,能够随时学习而已。”
既然苟日迪都不想干人事,那自己也懒得说人话了。
——
苟日迪内心已经恼羞成怒,偏偏涂元立还是眉眼带笑,云淡风轻。
那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让他变得无比暴躁。
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把那支录音笔踩在脚下来回碾压,直到被搓成一堆零件碎屑。
今天敢偷录,明天就敢偷窥!还能不能让人有点隐私了?!
涂元立心里叹了一口气:可惜了。
吉泰骁却是一阵阵肉疼:要赔钱给华树亮了。
两人看着苟日迪,一动不动。
以为两人被吓懵了的苟日迪,这时候却发出哈哈大笑,说道:“吉老弟,你太抬举老哥了,我们只要多走动增进感情,又何必用上这破玩意?”
是、是...吉泰骁嘴上应和,心里却在骂街:狗日的,这得赔多少钱!
这顿饭算白吃了!
不过合作的事...苟日迪转向涂元立,我还是希望两位再考虑考虑。这对你们的配送部是个保障,也能打造政企合作的典范...
贼心不死啊这是!
涂元立嘴角勾起一丝嘲讽:“村长说笑了,我们小本生意,习惯凡事留个底,免得日后说不清。尤其是管理费……就是不知道是走村集体的明账,还是孝敬您老人家?”
苟日迪一愣,这特么完全是打算和我正面硬杠啊?!
他的脸黑了下来,狠狠在桌上拍了一掌:涂元立!别给脸不要脸!我好声好气跟你们商量是给你们出路!在苟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干不下去!
——
反正录音笔没了,也不怕撕破脸了。
谈不拢就干呗!
吉泰骁被吓了一哆嗦。
涂元立却气定神闲,多好的戏啊,不做演员可惜了!
待他说完,才缓缓起身作揖:我们无意冒犯村长,不过是想混口饭吃。您的话我们记下了。骁哥,我们走。
说完,拉起还在发懵的吉泰骁就往包间外走。
这时,两个彪形大汉立刻闪身进来堵住了去路,双手抱胸面色不善,压迫感十足。
吉泰骁盯着这两尊黄巾力士,暗暗犯怵:果然!鸿门宴必定有刀斧手!
涂元立却回头看了一眼苟日迪:“苟村长,您猜有多少人知道这个饭局?”
苟日迪目光在涂元立脸上停留了几秒,像是在权衡什么,最后无奈挥了挥手:“让他们滚!”
——
回到配送部办公室,惊魂未定的吉泰骁猛灌了一大杯凉水。
“妈呀,吓死我了,我差点以为会被砍死。”他心有余悸说道。
涂元立却意味深长笑了笑:“可以啊!骁哥,都知道用录音笔了,你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这小子这么阴损的,以后和他说话一定要小心提防!
“录音笔?”吉泰骁忽然想到了什么,“该死的,我要赔多少钱给亮子啊?”
“赔什么钱?”
吉泰骁叹口气说道:“唉,我就怕苟日迪那个老阴比出幺蛾子,出发之前去和亮子借了个录音笔,涂老师,这玩意多少钱啊?”
“卧槽!搁半天了你就烦这个?”涂元立相当无语,“你丫还能再抠一点吗?”
看来也确实只有自己那个天赋异禀的便宜师弟才会有这玩意,吉泰骁这种精神空虚的铁公鸡,怕是连支笔都舍不得买......
“涂老师,钱有多难赚你又不是不知道......”
“骁哥,行了,咱俩别扯你那些算死草的烂账,我就好奇,你究竟录了多少?”
这时候,吉泰骁神秘兮兮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音频,从开始进门一直到那句“让他们滚!”——全程一字不漏!
涂元立傻了:“你,你......录音笔都没了,你哪来的?”
“哎~~”吉泰骁幽幽说道,“我借了录音笔才想起手机也能录音。为了保险起见,就双管齐下了。”
顿了顿,接着又说道:“后来那支笔搁心口一直发热,烫得慌,我寻思要不先关了,谁知道一紧张给抖弄出来了。”
说完,他又叹了一口气:“哎,这下子亏大发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房租顶......”
涂元立听着就头疼,赶紧出声说道:“打住!这段录音你回头让亮子拷出来,那瘪犊子彻底撕破脸了!说不好就要出阴招了,留着做个保险!”
——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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