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内部,陈艳青的管理制度也迅速落地。工地周围安装了二十多个高清监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器材采购、工程验收实行“双人检查”制度,必须有两个人以上签字确认才能生效。
全体员工大会上,陈艳青站在台上,目光锐利:“赵勇的事,给我们敲了个警钟!从今天起,所有采购、验收都要签字留档,谁也不能搞特殊;同时,公司设立匿名举报渠道,门口和宿舍区都贴了二维码和信箱,只要举报属实,奖励五百到五千块不等!”
台下有人举手提问:“陈总,匿名举报真的能保密吗?我们怕被报复。”
陈艳青立刻回答:“这个大家放心,举报信息只有我和周雄,还有王总能看到,绝对保密,不会泄露任何个人信息!”
“好!我们相信你,陈总!”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有人高声喊道。
周雄成了陈艳青最得力的“后方大总管”,每天抱着账本核对开支,连一张打印纸都要精打细算。
他对着会计说:“张师傅上个月的加班费少算了五十块,赶紧补上,一分都不能差!工人们不容易,工资必须按时发。”
他还每天去食堂检查饭菜质量,叮嘱厨师:“菜要洗干净,肉要新鲜,让大家吃好才能干好活。”
终于,工地重新响起了机器的轰鸣声,电焊机的火花溅起,起重机缓缓转动,一派繁忙的景象。
陈艳青站在脚手架下,看着工人们忙碌的身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王川走过来,递上一瓶温水:“都结束了。”
“不,只是开始。”陈艳青接过水,嘴角扬起一抹坚定的笑容,“张磊已经招了,他是被赵天雄收买的,故意在器材上动手脚,张宏远只是他的棋子。赵天雄既然敢动手,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还有小刘,”周雄在一旁补充,眉头紧锁,“他岳父在监狱里,程建林拿他岳父的减刑做威胁,逼他故意摔伤,才导致了这起意外事故。我们已经把证据交给了警方。”
陈艳青点了点头,眼神变得冰冷:“该算的账,我们一笔都不会少。”
接下来的日子,陈艳青一边推进项目建设,一边处理后续事宜。
她将张磊和老杨移交司法机关,同时以不正当竞争为由,将鼎盛集团告上了法庭。
张宏远焦头烂额,一边应对官司,一边承受着赵天雄的施压,没过多久,鼎盛集团就濒临破产。
复工半个月后,工地迎来了重建后的第一次官方检查。
检查组组长拿起安全记录册,一页一页仔细翻看,又走到消防器材区,打开灭火器的箱子,检查了压力值,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你们看,每天的检查记录都很详细,整改也到位,操作流程也规范,合格!”
合格的消息很快传开,更多工人主动找上门来,建材供应商放宽了结算条件,银行也最终同意了续贷。
陈艳青站在工地的最高处,看着远处升起的朝阳,心中充满了力量——绝境已过,未来可期。
……
工地临时办公室的灯光昏黄,烟灰缸里积了半缸烟蒂。
王川将一份安保日志推到桌中央,指节泛白:“赵天雄那边还是没动静,他手下几个得力的,最近都没露面,太反常了。”
周雄指尖划过手机里的信息,眉头紧锁:“我托人打听了,鼎盛集团破产后,他资金链断得厉害,还欠了不少高利贷。按他的性子,绝不会就这么认栽。”
陈艳青端起凉透的茶水抿了一口,眼神锐利如刀:“越是安静,越可能在憋大招。王川,工地的安保再升级,尤其是建材仓库和配电房,24小时双人值守;周雄,继续盯着他的资金流向,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说。”
两人刚点头应下,陈艳青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农庄小李”四个字跳得欢快。
“陈总!救命啊!”电话里小李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藏不住兴奋,“农庄这半个月天天爆满,草莓和小番茄都快被摘光了,可预约电话还在响,下下周末的名额都排到两百多号了!”
陈艳青紧绷的嘴角终于松开:“慌什么,这是好事!你先稳住,我和周雄下午就过去。”
挂了电话,她看向两人:“工地这边暂时托付给你,王川。我和周雄去农庄看看,趁这股热度把后续建设定下来。”
王川沉声道:“放心,有我在,工地不会出问题。”
下午的阳光正好,车子刚驶到农庄门口,就被堵在了半路。
停车场早已满员,不少游客带着孩子在路边的树荫下排队,手里举着刚买的,笑声甜得晃人。
小李满头大汗地跑过来,手里还攥着本登记册:“陈总,周总,你们可来了!你看这架势,再不加设施,游客都要没地方坐了。”
走进农庄,原本绿油油的草莓棚里,只剩下零星几颗红果,几个孩子正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摘着最后几颗。
田埂上,家长们举着手机拍照,嘴里念叨着:“下次得早点来,不然啥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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