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傅闻砚和姜晚黎离婚这件事,还是傅瑶没头没尾又闷闷地在微信上给她发了一句:
【周楹姐,我哥和我嫂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在闹离婚。】
那几天正是她最忙的时候,再隔着时差,看到傅瑶的消息时,按国内时间已经过去快一天了。
等她发消息问怎么好端端的闹起离婚了。
傅瑶那边闷闷地说,她也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她不希望她哥和她嫂子离婚。
再后来,傅瑶就回了学校。
那几天她日夜忙得分身乏术,便没顾上这事,直到最近,圈子里那些之前关系还不错的朋友,话里话外地问她,周家和傅家还有没有重新商量联姻的意向。
周楹这才忽然反应过来。
姜、傅两家传出婚变的风波正好是在她上次回国前后,明里暗里问她周、傅两家有没有重新联姻打算的那些人,不会以为傅闻砚和他老婆是因为她才离婚的吧?
周楹一个头两个大。
要是因为她上次回国,闹得人家夫妻婚变,她岂不是成罪人了?
而且,外人误会也就罢了,她能解释,如果傅太太也误会了,事情就有点严重了。
周楹唉声叹气。
心想着这几天得赶紧找个时间去姜氏集团预约一下,好好解释解释这乌龙。
晟煋广场的寒兰展持续近半月。
这几天来北城赏寒兰的人很多。
周三下午,乌云散开,天空放晴,晟煋广场附近被来往的车辆围的水泄不通,林诚观察着前方的路况,在前两个路口就打了方向盘,准备绕过晟煋广场。
只是他低估了近日寒兰展的爆火程度,换了一条主道后,依旧有点堵车。
在靠近姜氏总部的两个路口,彻底堵死,一排排车子乌龟似的往前爬。
林诚眼皮跳了两下,看着前面长长的堵车队伍,颤巍巍地踩着刹车,忐忑着抬头往后视镜看去。
后座上的傅闻砚正在签文件,似乎根本不在意外面的路况,林诚收回视线,一口气还没从胸口舒展开,冷不丁的,车上载着的“雷”突然自己爆开!
“咦?那不是贺家那谁?”
后座另一侧,死皮赖脸蹭上车的季逾白见傅闻砚不搭理他,正无聊着,随意转头往外一看,正巧看到贺煜川从车上下来,轻车熟路地抱着一大束卡布奇诺混搭和一盆细叶寒兰,轻车熟路地往姜氏总部走。
林诚眼皮狠狠一跳。
僵硬着脖子跟着季逾白出声的方向往车窗外看去。
接着,他大气不敢出地慢动作重新看向了后视镜。
果不其然。
傅闻砚签字的笔尖一顿。
抬头看向了窗外。
季逾白这颗傻雷还在那里继续爆。
“那花挺好看的,那盆细叶寒兰也不错,说起寒兰,我倒想起来了,三年前晚黎妹妹的微博九宫格中好像就出现过好几次这种细叶寒兰吧。”
那时候北城的寒兰展还没这么好看,临市的寒兰大赏才是一绝,那段时间他闲着没事,还根据别人分享给他的九宫格图片,特地开车跑去临市转了两天。
季逾白没注意到林诚想死的神色。
轻摸着下巴,还在那儿说:
“我记得,除了寒兰,好像还有茶梅和玉朗峰,只是可惜,晚黎妹妹的朋友圈和微博都隐藏了,不然直接就能当做一份现成的旅游攻略。”
“不过话说,贺煜川三天两头往姜氏总部送东西,办公区都快被他这些小物件塞满了吧。”
林诚这会儿手都是抖的。
开始万分后悔,好端端地干什么偏走这条路,尤其在车上还装了只连环雷的时候。
正常人进像姜氏、傅氏这样的集团总部,都需要提前好几天预约,并且在预约之后,也只能暂时在下面等待。
而贺煜川,轻门熟路地进去之后,不需要前台接引,直接进直达电梯。
耳边滔滔不绝的声音吵得人心情没来由的烦躁。
‘贺煜川’那三个字,更是让人莫名的不喜。
傅闻砚下颌绷紧,沉沉收回目光,轻抵文件边缘,压着躁郁打断身边这只‘话筒’。
“你成天这么闲?还有功夫管别人的闲事?”
“林诚。”傅闻砚继续签文件,“你明天不用去季少的新公司了,他整天闲得很,那点事让他自己干。”
林诚连忙应声。
但忽然反应过来的季逾白却急了,慌乱着忙道:
“欸?不不不不行不行!这个不行!我错了,我错了哥,我好不容易才把林特助借来,你可不能就这么收回去,我真错了哥!”
傅闻砚充耳未闻。
前面开车的林诚只当自己是聋子。
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点一点跟着车流默默往前爬。
总部大楼顶层。
姜晚黎清理完邮箱,正想撸着休息会儿,贺煜川就敲门走了进来。
他怀里抱着的那一大束花很显眼。
惹得用屁股对着门的都看了过去。
姜晚黎眼睁睁看着他将花塞过来,唇角微抽,还没开口就听他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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