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们两个多吃点钱串,多串点钱。”老豆给白苏夹一筷米粉,到潘一鸣这里时,结果被老豆夹起来长长的,估计都有一米长,放在碗里,足足有一碗。
“这也太长了吧!怎么不弄断再炒呢。”潘一鸣有点小小抱怨着,实在是太多了,满满的一碗。
在家里,他基本不怎么爱吃米粉,不是不好吃,相对来说更喜欢吃米饭。
“长,我还嫌短呢!不长点,怎么串多点钱回来。”老豆教训着。
虽然赚不赚到钱与这个没什么关联,可老豆却是一番心思,就默默的承受,不反驳。
“钱串吃了,也不能少了鱼,年年有余。”老娘接着说道,也分别给了潘一鸣与白苏夹了一块。
白苏高兴接了下来,也分别给老豆、老娘夹上:“叔叔、阿姨;不能单单给我们夹,你们也要多吃点。”
年味,对于潘一鸣来说,最有年味的一个环节莫过于收红包了!在他的记忆中,小时候每到过年,长辈们都会给晚辈们发红包,那一个个鼓鼓的红包,不仅代表着长辈们的关爱,更承载着满满的祝福和喜庆。
然而,如今的人们却常常感叹年味越来越淡了。潘一鸣仔细琢磨后发现,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恐怕就在于此,自己不仅收不到红包,反而还要封出去一大堆红包。一年到头辛辛苦苦挣的钱,结果因为过个年就不见了一大半,这怎能不让人感到心疼呢?
最近,潘一鸣在抖音上看到一条评论,不知道是哪位‘砖家’说现在的人不喜欢走访亲戚。他不禁陷入了沉思,或许真的如这位“砖家”所说,大家之所以不愿意走亲访友,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红包封多了心疼,封少了又怕惹人不愉快。如此一来,倒不如干脆不走动,这样既省事又省心。
潘一鸣接过老娘与老豆的大‘利事’,高兴的揣裤兜里,当然也少不了白苏那份。
自从读大学后收到老娘老豆的‘利事’就从来没拆过,因为我觉得这是长辈们的祝福,如果拆开福气就会跑掉,还不如把它们留着伴随我一起。
自己从另一个裤兜拿出来三封大‘利事’,其中两个都封着二千,最后一个只是封了二百。
这是从我工作开始有点存款后,每年都封二千给父母。可对于白苏,那算了,图个吉利就好。
不过相对来说,我们这里封给外人一般都是一百而已,看在白苏千里迢迢的过来我家过年只能忍心割痛多封了一百。
白苏也从她不知名牌子包包里拿出三封‘利事’,看起来三封“利事”都挺厚的,潘一鸣想里面肯定封了不少钱。
回想起刚刚封给她的‘利事’,他骤然觉得有点窘,恨不得从白苏的包里,拿回自己那封“利事”,换一封放进去。
耳蜗里的炮竹声不知不觉安静了许多,只有偶尔出现烟火刺激着耳膜,可天还没黑,这纯粹在浪费那璀璨的火焰。
等待天彻底黑时,无数的烟花像是不要钱一样,连续不停的响动天地。
站在门口的白苏双眸冒着星星,不停的惊呼,就差手足舞蹈,说道:“你看,好漂亮。”
深邃的天空犹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绒布,点缀着无数颗闪烁的星星。突然,一道耀眼的光芒划破了黑暗,一个超级巨大的烟花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绽放在夜空中。
这个烟花的颜色五彩斑斓,每一个圈都拥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色彩,仿佛是大自然的调色板被打翻了一般。红色、橙色、黄色、绿色、蓝色、紫色……各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烟花的绽放如同昙花一现,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但却在黑夜中绽放出了最为辉煌的光芒。那一瞬间,整个天空都被点亮了,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伴随着烟花的绽放,一声声清脆的“噼里啪啦”声响起,仿佛是烟花在夜空中奏响的美妙乐章。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让人陶醉其中。
烟花在达到最为辉煌的时候,开始逐渐消散,化成了无数璀璨的星火,如流星般坠落大地。这些星火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美丽的弧线,然后缓缓地降落在地面上,仿佛是夜空中的精灵在翩翩起舞。
白苏笑盈盈的说道:“你的烟花呢?怎么还不见的,是不是还没买。”
其实潘一鸣确实是不想买的,烟花贵的吓死人,特别现在国家很多地方禁止放炮竹、烟花,都不摆在门面上,只能挨家问人。
一个小小的烟花竟然要几十块,更别说那些大个是,主打漂亮的,看着都心疼,一千块都买不了几个,真不知道那些人是多大的财主。
他只能让老板娘推荐一些经济实惠的小玩意,听说小玩意比大的有趣多,可以参与到其中玩,不像大的烟花只能由一个人点,然后大家躲的远远的看。还不如换几个小玩意大家一起玩。
潘一鸣看着白苏一脸期待的表情,说道:“买了,我去拿出来。”
说完他直接走向车,从车厢里搬出来一箱烟花放在大门口后面气喘喘说道:“来跟你看看好东西,比那些玩意好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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