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踢到一边,两人紧紧抱着,呼吸交缠,窗外的果树被风吹得沙沙响,屋里却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抑制不住的低吟。
等停下来的时侯外面已暗,林微被丁忍从后抱在怀里倚靠着床头,她头发乱糟糟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你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么多?”
丁忍的手在被里抚摸着那蜜桃,托了托,声音有点餍足:“一点点攒的,就等你来了。”
林微翻了个身,她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鼻尖微微泛红,大概是刚才闹得厉害,连带着那双杏眼也水光潋滟。
她趴在丁忍身上,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声音还有媚哑:“丁忍,你到底有多喜欢我?”
丁忍喉结动了动,伸手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他眉骨很高,眼窝深邃,此刻眼底盛着化不开的笑意,“你猜猜,心脏停了,人还能活得下来吗?”
林微心里甜丝丝的,又往下蹭了蹭,下巴抵着他的肩膀:“那……以后这里要是有了小孩子,会不会挤?”
“挤了就再换个大的。”丁忍低头吻她的额头,指腹摩挲着她的腰侧,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绷紧,隐约能看见几道浅淡的旧疤,“或者把花园再拓大点,给孩子弄个秋千。”
话没说完,林微就凑上去吻他,带着点反客为主的意味。丁忍哪还忍得住,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刚才散落的玩具被踢到床脚,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屋里的温度再次升了起来,喘息声混着偶尔的轻笑,缠缠绵绵的。
丁忍一次比一次投入,林微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最后实在没力气了,推他的手都软绵绵的。直到手机在床头柜上响个不停,两人这才停下来。
是林微妈打来的,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吃晚饭。林微红着脸应了几句,挂了电话就被丁忍抱着去浴室清洗。他赤着上身,水珠顺着紧实的脊背滑进腰线,而林微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颈间,脸颊依旧泛着粉。
换好衣服出门时,繁星闪耀。丁忍穿着黑色夹克,身姿挺拔,站在车旁替她拉开车门,而林微穿了条米白色的裙子,外套是羊毛呢外套,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动,露出纤细的脚踝,只是走路时还有点不稳,大概是刚才太疯了。
过年期间,林微约了高中同学阿雅出来叙旧。两人找了家影院看了场新上映的电影,又在旁边的餐厅吃了顿饭,边吃边聊各自的大学生活。
阿雅考的是外语学院,一说起专业就滔滔不绝:“我打算毕业考个同声传译证,以后当翻译,去好多国家转转。”
林微笑着点头,又说:“我还是老样子,想回老家当个老师,安安稳稳的。”她顿了顿,有点不好意思地补充,“而且,毕业可能就结婚了。”
“结婚?!”阿雅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的叉子都停了,“跟谁啊?高中没听说你谈恋爱啊!”
林微刚想开口说丁忍的事,两人正好走到马路边准备拦车。突然,一辆黑色面包车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车门“哗啦”一声拉开,没等她们反应过来,就有两个壮汉伸手把她们往车里拽。
“啊——!”阿雅吓得尖叫,林微也使劲挣扎,可力气根本敌不过对方。后颈突然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眼前一黑,两人就都没了意识。
等林微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被绳子捆着,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鼻子里全是霉味和馊味,呛得她忍不住咳嗽。旁边传来压抑的啜泣声,她扭头一看,阿雅也醒了,正吓得浑身发抖,嘴巴被黄色胶带粘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再往四周看,这是个没窗户的小屋子,角落里还缩着四五个女孩,年纪都跟她们差不多,个个脸色惨白,眼神里全是恐惧,同样被绑着,嘴里也封着胶带。
林微打量环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慌没用,得先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她挣了挣绳子,绑得很紧,根本动不了。这时,她听见门缝那边传来模糊的说话声,像是有人在外面聊天。
她慢慢挪动身体,尽量不发出声音,一点点蹭到门旁边,把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屏住呼吸仔细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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