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做了个梦。
梦里有朵好大的花蕾,鼓鼓囊囊的,正一点点往外舒展花瓣,像是憋着股劲儿要全撑开。
花瓣上还挂着露珠,晶莹剔透的,顺着花瓣边缘往下淌,一滴接一滴,滑到根处就没了影。
过会儿,那花蕾轻轻颤了颤,像是累了似的往里收了收,可没等完全合上,又慢慢绽开,那些露珠就跟着这收收放放的节奏,一会儿冒出来,一会儿又消失,反反复复的。
她躺在床上,眉头轻轻蹙着,又慢慢松开,神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挠着,那股说不出的愉悦感从骨子里往外冒,嘴里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嘤咛声,轻得像羽毛落在心上。
一股Xx突然涌出来。
林微吓得猛地睁开眼,头皮一阵发麻。
该不会是N床了吧?
她低头一看,却见被子鼓动着一团,身下的丁忍慢慢抬起头,他用指腹擦了擦嘴角,眼神里带着股邪肆的霸道。
房间里本就暗,窗帘拉得严实,他那双眸子在昏暗中像藏着光,看着就像只蛰伏的吸血鬼。
他往林微胸前压了压,声音低哑带着点戏谑:“怎么了,宝贝?”
林微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到这时候哪还不明白,刚才那些异样全是他搞的鬼。她咬着唇别过脸,又羞又气,却偏偏说不出一句狠话来。
“很甜,很nice,我的宝贝。”丁忍用指尖挑起林微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整个人几乎趴在她身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林微双眸水汪汪的,带着点羞恼,小声嗔道:“你太坏了。”话刚说完,却主动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这一下像火星点着了干柴,丁忍盯着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滚烫,像要把人吞下去似的。他猛地低头,狠狠吻住她,压抑的烈火急需要宣泄。林微被吻得发出细碎的“唔唔”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掠夺着呼吸。
情到浓时,几个长久的来回,林微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模糊地哼唧着提醒:“我不想怀孕……”
丁忍却突然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病态的痴迷:“怕怀孕?”他咬着她的耳垂,语气黏腻又危险,“怀了我的孩子,你就永远跑不掉了,只能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哪儿也去不了……”
两人折腾到肚子饿得咕咕叫,这场缠绵才总算歇了。林微裹着浴巾去洗澡,出来时换上自己的衣服,头发还带着点湿意。
丁忍刚接完一个电话,随手把手机扔在床头柜上,弯腰捡起床脚那双林微的卡通袜子,粉白相间的,上面印着只圆滚滚的小熊。他走到林微面前蹲下,抬起她的脚,指尖轻轻挠了下脚底板。
“咯咯……别闹!”林微怕痒,缩着脚笑个不停,“我最怕这个了。”
丁忍眼底漾着点笑意,动作轻柔地给她穿上袜子,指尖摩挲着她白皙的脚踝,像在把玩什么稀世珍宝。林微伸手摸着他的头发,软乎乎的,长度快盖住耳朵了:“什么时候去剪剪头发啊?都快成小疯子了。”
“有空就去。”丁忍给她穿好两只袜子,依旧蹲着,掌心轻轻握住她的脚掌,抬头问,“在学校遇到什么有趣的事了?”
林微脸上的笑意顿了顿,手指在他发间停住。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坦白:“我……最近遇到萧震川了。”
她以为丁忍会立刻沉下脸,或是眼神变冷,可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像是在等她继续往下讲。林微伸手摸着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的下颌线:“你别多想,是张教授的事。他得了家族遗传的肝癌,时间不多了。那天他突然发病,我和萧震川正好在,就一起送他去了医院。”
丁忍这才站起身,在她身边坐下,顺势抓住她的手,轻轻捏着她的手指:“我的微微,就是这么善良又温柔。”
林微偏过头看他,眼里带着点试探:“你……不生气吗?”她太清楚丁忍的醋劲儿了,简直能绕地球三圈。
丁忍上下打量了她两眼,突然低下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声音淡淡的:“他不配做我的对手。”
林微心里松了口气,又想起张玉泽之前说的话,顺势往他怀里一趴,手臂圈住他的腰:“那……以后不要再找他麻烦了好不好?毕竟他也没做错什么。”
丁忍抱着她,手臂一点点收紧。
他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听不出情绪:“那你呢?你会背着我见他吗?”
“不会!”林微立刻抬头,眼神无比认真,“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丁忍这才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头,手指在她后颈肌肤上轻轻摩挲,像是在安抚一只温顺的小猫。
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的甜腻危险:“记住你说的话。要是敢说谎……”
他顿了顿,低头在她耳边轻笑一声,气息凉丝丝的:“我就把你关起来,锁在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永远不让别人再见到你。”
林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弄得一愣,抬头时却见他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刚才那句阴森的话只是随口说说。
她心里那点不安一闪而过,很快被他怀里的温度驱散了,静静偎依在他的怀里。她愿意相信,他只是太在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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