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这么傲飒地女性”!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霸道女总裁…
“事情发生在,两年前的雨季中”。
有两位女性“朋友圈”,比较复杂的关系中!有着这么一位,看似“高深莫测”;却又带着一副高冷的眼神…
情节开始述起:“蓉蕾是谁?我们如何相遇?”
“我是在一个旧书店的角落里,”第一次见到蓉蕾的!
那时我刚搬到这座陌生的城市,人生地不熟,工作又遇到瓶颈,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气的皮球。一个周日的午后,我无意中走进这条老街,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便被一股陈年纸张特有的气息包裹了——那是时间的味道,是无数故事沉睡后呼出的均匀鼻息。
书店不大,两侧顶天立地的书架几乎要把狭窄的过道压垮。光线昏暗,只有几扇蒙尘的玻璃窗漏进些午后懒洋洋的阳光,光束中尘埃缓慢飞舞,像深海中浮游的生物。我漫无目的地浏览,指尖掠过一排排书脊,直到在书店最深处,那个几乎被阴影完全吞噬的角落,我看见了她。
她蹲在地上,面前摊着几本厚重的画册,整个人几乎要埋进书页里。一束斜射的光恰好打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清晰而柔和的轮廓。她看得那样入神,以至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我记得她当时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亚麻衬衫,袖子随意挽到肘部,露出纤细却有力的手腕。她的头发松松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颊边,随着她翻页的动作微微颤动。
吸引我的不是她的容貌——虽然她确实有一张耐看的脸,眉目清淡如远山——而是她与周围环境形成的那种奇特的和谐。她像是从这些旧书里生长出来的,是文字与时光孕育出的具象。我屏住呼吸,怕惊扰了这幅画面,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她正在翻阅的画册上。那是夏加尔的作品集,翻到的那一页正是《生日》:一对恋人漂浮在半空,男子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身亲吻女子。魔幻,甜蜜,超现实。
“你也喜欢夏加尔?”她突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撞进我的眼里。
我愣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的眼睛在昏暗中异常明亮,不是那种灼人的光亮,而是像深潭映月,沉静中带着洞悉。
“我……”我有些窘迫,“我只是觉得这幅画很美。”
“美?”她歪了歪头,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夏加尔说的不只是美。他说,爱能让重力失效。”她用指尖轻轻划过画面上那对漂浮的恋人,“你看,在爱里,人是不必站在地面上的。”
这句话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我心里的枯井,激起细微却持久的回响。在那个我对自己、对生活都充满怀疑的时期,这个陌生人的话竟让我有种被理解的错觉。我们就这样在旧书店的角落交谈起来,从夏加尔说到契里科,从超现实主义说到我们各自喜欢的书。她说她叫蓉蕾,就在附近的美术学院教书,周末常来这家书店“挖宝”。
“这些被遗忘的旧书里,有时埋藏着比新书更真实的灵魂。”她说这话时,手指抚过一本封面破损的《追忆似水年华》,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婴孩的脸颊。
那个下午,我们聊了三个小时,直到书店老板——一位总是睡眼惺忪的老人——开始不耐烦地收拾,准备打烊。走出书店时,夕阳正把老街染成蜜色,青石板路泛着温润的光。我们并肩走了一段,在巷口分手,没有留联系方式,只是很自然地说了再见,仿佛明天还会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相遇。
然而接下来的一周,我没有再去那家书店。新工作的压力让我喘不过气,每天加班到深夜,回到租住的小房间倒头就睡。可是在那些短暂的清醒间隙,我会想起那个下午,想起她谈论夏加尔时发亮的眼睛,想起她说“在爱里,人是不必站在地面上的”。那句话像一句咒语,在我心里悄悄生根。
第二个周日,我几乎是怀着朝圣的心情再次推开书店的木门。她果然在那里,还是在那个角落,这次面前摊开的是敦煌壁画的图册。听到门铃响,她抬起头,看见是我,眼睛里闪过一丝光——是 recognition,是“我知道你会来”的笃定。
“上周你没来。”她说的像是“今天天气不错”那样自然。
“工作忙。”我走到她身边蹲下,看着那些历经千年依然绚丽的壁画,“这次是敦煌?”
“你看这飞天,”她指着一幅图片,“和夏加尔的漂浮是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东方西方,相隔千年万里,艺术家却都相信人可以脱离大地的束缚。”她转过脸看我,“这是人类共同的梦想,不是吗?对抗重力,对抗一切将我们禁锢于平凡的事物。”
就这样,每周日下午的旧书店角落,成了我们不成文的约定。我们聊艺术,聊文学,聊各自生活中微不足道的悲喜。我逐渐拼凑出她的模样:美术学院最年轻的副教授,专攻艺术史,却对物理学、植物学、星象学都有涉猎。她的公寓里堆满了书和画具,窗台上种着几十种多肉植物——“它们是活在时间之外的生物,”她说,“一个月不浇水也死不了,好像活在另一个维度的时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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