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成绩公布。林晓月,总分年级第九。一个非常理想的位置:足够优秀,证明了她平时的“努力”没有白费,符合她“学霸”的标签;又没有进入前五那种引人注目的顶尖行列,不会成为众矢之的。各科分数分布均匀,没有特别拔尖的,也没有拖后腿的,完美诠释了“全面发展”。
“晓月!你太厉害了!年级第九!”苏小柔比自己考好了还兴奋,抱着她又蹦又跳。
晓月谦虚地笑笑:“运气好,运气好。”心里却松了口气:控分成功!
她偷偷留意了一下周围的反应。同学们大多是羡慕和祝贺,陆云舟对她点头微笑,带着“果然如此”的欣慰。林枫拿着成绩单,看着她的分数,眉头微皱,似乎在用他科学家的头脑分析这分数分布的“合理性”,但最终没说什么,只是在本子上记了一笔。而沈老师……晓月用眼角余光瞥见,沈老师在看年级大榜时,目光在她名字上停留了几秒,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个像素点,随即恢复平静,继续看下一个名字。
很好。晓月心里默念。这一关,平稳度过。
放学路上,叶辰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与她并肩而行。
“恭喜啊,年级第九。”叶辰语气轻松,“控分控得挺准。”
晓月瞥他一眼:“彼此彼此,我看你又是年级第三?万年老三,控得也挺稳。”
叶辰耸耸肩:“低调,低调。树大招风。”
晓月看着天边绚烂的晚霞,长长舒了一口气。期末的紧张感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成就感。不是以前那种释放毁天灭地魔法后的空虚胜利,而是这种……凭借智慧和克制,在规则内完美达成目标的踏实感。
她或许永远无法真正成为一个“平凡”的高中生,但她似乎正在学会,如何带着一身“不平凡”的本事,在这个平凡的世界里,过得游刃有余,甚至……还有点小精彩。
暑假,要来了。
(第三十一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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