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她的，她个大黄丫头，什么没见过？你懂的还不一定有她多呢！全都办妥了？”
文玉衡点了点头，从袖中抽出厚厚一摞银票，正色言道：“一万两。你数数。”
“我不用数，你拿什么抵押？”
文大小姐莞尔一笑：“没啥，我佯装锦盒之内装有沈府财产凭证。内里还有一些我的嫁妆，乃是皇家御赐给我文家之物。
言明未到十月之期不得打开。十月期满，若是我不能拿银子赎回，则锦盒内之物，尽皆归出借人所有。”
“对方同意了？”
“嗯，沈府又跑不了，再说还有云明业担保呢。我在凭证上签字画押，落了款。你猜谁人出借的银子？”
“我上哪知晓去，想来是城中商贾吧？”
“春风楼杜五娘。”
沈青山颇为感叹：“要不说干灰色产业挣钱呢！
你和云明业两人，一个沈家主母，一个云家户主。两人加一块儿，凑不出一万两。
再瞧瞧人家杜五娘，一个人便掏了那么多钱出来。
哎，要我说，燕云山庄也改成青楼，就叫燕云会所，我亲自管理。”
文玉衡听其疯言疯语，忍不住喝骂：“我呸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真有那一天，我天天让你接客。”
“还有这种好事？”
“接男客。”
“去你的！”
文大小姐笑的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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