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你母亲创立时的原则。”埃莉诺点头,“我们不是要取代奥西里斯成为新的控制者,而是要建立一套让水资源永远不能被任何人垄断的机制。为此,我们需要像你这样既理解商业又坚守原则的领导者。”
会议持续到深夜。计划制定:谢洛琛和林雅立即开始证据数字化;珍娜联系缅甸僧侣委员会;皮埃尔在日内瓦协调法律行动;萨琳返回瑞士,准备作为污点证人出庭指控奥西里斯;科菲前往缅甸边境,接应可能需要的医疗援助。
挂断视频前,埃莉诺最后说:“谢洛琛,你母亲常说,保护水就是保护生命的可能性。你现在继承的不仅是证据和网络,更是百万条河流、亿万生命的可能性。愿水给你智慧,也给你力量。”
屏幕暗下。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电脑风扇的轻微嗡鸣。
谢洛琛看向窗外,吴哥窟的轮廓在月光下沉默而庄严。一千年前,这里的人们建造了精密的水利系统,让文明繁荣。一千年后,他站在同一片土地上,为同一件事而战——确保水继续滋养生命。
“开始工作吧。”他对林雅说。
缅甸,凌晨三点
吴丹敏大师的独立医疗检查在秘密地点进行。两位从泰国紧急赶来的神经毒理专家抽取血样,快速检测。结果确认:血液中存在一种新型苯二氮?类衍生物,剂量足以影响认知和判断,但不会致命。
“药效会在六到八小时内达到峰值。”专家报告,“届时患者会异常顺从,几乎会同意任何建议。二十四小时后逐渐消退,但可能残留轻微的短期记忆障碍。”
大师的弟子们愤怒了。消息在僧侣网络内秘密传递,但表面一切如常——大师“因疲惫在医疗帐篷休息”,静坐继续。
凌晨四点,缅甸僧侣最高委员会紧急会议后,做出决定:将计就计。
第二天上午十点,记者会如期举行。吴丹敏大师在弟子搀扶下走上临时讲台,面色略显苍白,但眼神平静。杜兰德站在军方人员中,嘴角带着自信的微笑。
“各位,”大师开口,声音有些缓慢,“经过这些天的静坐和深思,我对伊洛瓦底江水坝项目有了新的认识。”
记者们屏息等待。杜兰德的笑容加深。
大师停顿,目光扫过全场,然后继续说:“我认识到,这个项目不只是水坝,它的核心是掠夺——掠夺我们的河流,掠夺我们的土地,掠夺我们子孙的未来。”
杜兰德的表情僵住。
“而且,”大师提高声音,“昨晚,有人试图用药物控制我的思想,让我说出违背信仰和良心的话。”
现场哗然。记者们疯狂拍照。杜兰德试图后退,但被几名突然出现的僧侣挡住去路。
大师从袖中取出医疗报告副本:“这是独立医疗检测报告,证明我体内被注入神经药物。而下令者——”他指向杜兰德,“就是这位奥西里斯资本的安托万·杜兰德先生!”
所有镜头转向杜兰德。他脸色铁青,想辩解,但大师的弟子已经出示了昨晚的监控录像——虽然模糊,但能辨认出医护兵接近大师并注射的动作,以及医护兵随后走进指挥帐篷与杜兰德交谈的画面。
“这是诬陷!”杜兰德大喊,但声音被记者的提问淹没。
“杜兰德先生,您如何解释监控录像?”
“奥西里斯是否系统性使用非法手段推进项目?”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正在考虑将伊洛瓦底江列为濒危世界遗产,您有何回应?”
混乱中,缅甸少校悄悄溜走,他知道游戏结束了。军方不可能再支持一个被当众揭发对高僧下药的合作方。
一小时后,缅甸政府宣布暂停水坝项目,成立独立调查委员会。杜兰德被警方“保护性拘留”,等待调查。
消息传到暹粒时,谢洛琛和林雅刚刚完成第一批证据的数字化。珍娜冲进房间,脸上是胜利的笑容:“缅甸赢了!杜兰德被捕了!”
短暂的欢呼后,谢洛琛冷静下来:“奥西里斯会弃车保帅。他们会声称杜兰德是‘个人行为’,与公司无关。而且杜兰德不会在缅甸受审,一定会被引渡到某个司法更‘友好’的国家。”
“但至少项目暂停了。”林雅说,“赢得了时间。”
“时间很重要。”谢洛琛看向电脑屏幕上“水滴网络”的全球地图,“现在,我们需要把赢得的每一分钟,都用来加固防线,扩大联盟。”
他打开一个新的文件夹,标题是“湄公河生命共同体倡议——实施路线图”。里面已经有了初步框架:联合监测站、跨境环境法庭、社区水资源管理培训、可持续替代经济方案……
林雅靠在他肩上,一起看着屏幕。阳光从吴哥窟的石窗照进来,在古老的石地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像一滴滴干净的水,折射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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