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毁了!”小宋激动地喊道,手里的罗盘指针渐渐平稳,指针上的黑气也消失了。
她掏出清心符,快步跑到角落里,解开两个小孩身上的绳子,将清心符贴在他们额头,轻声安抚:“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现在安全了。”
小孩们点点头,紧紧抓着小宋的衣角,眼里的恐惧渐渐褪去。
另一边,老高正和三个教徒缠斗,他虽没有异能,却身手矫健,手里的镇邪符一张接一张甩出,每一张都精准命中教徒,被困住的教徒动作迟缓,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雪里红解决完法器,转身加入战斗,指尖的冰刃一挥,就将一个教徒的长刀劈成两段。
那教徒吓得脸色惨白,转身想跑,被雪里红抬脚一踹,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剩下的两个教徒见法器被毁,同伴也都被制服,眼里满是慌乱,转身就想往地窖门口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
雪里红身形一闪,挡在门口,指尖的冰刃抵在他们面前,眼神冰冷,“你们残害百姓,用活人献祭,今日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两个教徒吓得浑身发抖,瘫坐在地上,再也不敢动弹。
老高走上前,将地上的教徒一一捆住,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却也带着释然:“总算解决了,老粮库的据点清剿干净了。”
小宋牵着两个小孩走过来,小孩们怯生生地看着雪里红和老高,小声说了句:“谢谢叔叔阿姨。”
这句话让三人心里都泛起暖意,所有的疲惫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雪里红蹲下身,轻轻摸了摸小孩的头,指尖的凉意刻意收敛了些,语气柔和:“不用谢,我们送你们回家。”
她看着小孩眼里的纯真,忽然觉得所有的坚持都值得——这满街烟火,这些无辜的百姓,就是她拼尽全力也要守护的东西。
怀里的断剑碎片传来温润的触感,不再是之前的冰凉,仿佛也在为这场胜利而欣慰。
三人带着两个小孩走出地窖,正午的阳光依旧明亮,洒在身上暖融融的。
老高联系了本地的派出所,让他们来处理被制服的教徒,小宋则耐心询问小孩家里的地址,打算送他们回去。
雪里红站在粮库门口,望着远处城区的方向,街边的吆喝声又隐约传来,一派鲜活的模样。
可她心里总觉得不安,刚才在地窖里,教徒们拼死守护法器的模样太过反常,不像是单纯为了储存祭品那么简单。
“小红,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老高走过来,察觉到她的异样,语气关切地问道。雪里红摇摇头,目光落在被捆住的为首教徒身上,那教徒正恶狠狠地瞪着她,眼里满是怨毒,嘴角还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不对劲,他们的反应太偏激了,一个法器而已,犯不着拼上性命。”
雪里红沉声道,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把他带过来,我要审问清楚。”
老高立刻将为首的教徒拖拽过来,一脚踹在他膝盖后弯。
教徒踉跄着跪倒在地,却依旧梗着脖子,眼神嚣张:“别白费力气了,你们毁了一个法器,还有无数个,巫教大人的大业,迟早会成!”
雪里红蹲下身,将怀里的断剑碎片掏出来,碎片的冰凉气息瞬间扩散开来,教徒感受到碎片上的正气,浑身猛地一颤,眼里的嚣张瞬间褪去几分,露出了恐惧。
“说,你们抓祭品、藏法器,到底想干什么?”雪里红语气冰冷,指尖的冰刃轻轻抵在教徒脖颈处,寒气顺着皮肤钻进教徒体内,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教徒咬紧牙关,不肯开口,老高见状,将一张镇邪符贴在他背上,符箓红光一闪,教徒疼得浑身抽搐,冷汗顺着额头滚落。
“再不说,这符能让你受够苦头。”老高语气凝重,眼神锐利如刀,“巫教作恶多端,害了多少百姓,你以为你们所谓的大业,能有什么好结果?”
教徒挣扎着,脸上的表情痛苦又纠结,过了许久,才咬牙说道:“我们要……要在三十年前大战的遗址,复原血巫大阵,召唤犼大人!”
“三十年前大战遗址?血巫大阵?”雪里红心头一震,瞳孔骤然紧缩,那些尘封的记忆瞬间翻涌上来。
当年巫教就曾妄图用活人精血和尸王催动血巫大阵,召唤上古凶兽犼的幼体,那幼体刚破封印便带着滔天血气肆虐。
更让她刻骨铭心的是,当年为了彻底阻止幼体犼出世,为了毁掉尚未成型的血巫大阵,陈林森纵与大阵同归于尽。
“是陈林森当年拼死阻止的那个阵……”雪里红指尖发颤,断剑碎片的冰凉透过掌心传来,却压不住心头的惊涛骇浪。
老高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他显然也知晓这段尘封的往事,声音都带着几分凝重:“三十年前陈林森以身殉道,才毁掉了残缺的血巫大阵,压制了幼体犼,没想到巫教竟然还藏着完整的阵图,现在还要卷土重来,召唤犼!”
小宋站在一旁,听得浑身发冷,手里的罗盘都忍不住晃了晃,她虽年轻,却也清楚这阴谋的可怕——一旦犼被成功召唤,眼前的烟火气,所有的安宁,都会瞬间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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