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幻剂?我闪过金立国一记横扫。
不是,你可以理解为加强版笑气。林道医喘着气摸出白瓶,接下来是...
他话未说完,一个雇佣兵突然从屋顶跃下,三棱刺直取他后心。郭惊春的八宫盘及时飞来,重重砸在那人太阳穴上。雇佣兵倒地抽搐,但更多黑衣人正翻墙而入。
别硬上,先撤!我法尺横扫逼退金立国,冲到田蕊身边将她背起,去后殿!
林道医砸碎最后一个白瓶。瓷瓶落地无声,但接触地面的瞬间,砖石竟像遇到强酸般迅速溶解。三个逼近的雇佣兵一脚踩空,小腿以下全部陷入冒着泡的中,发出骇人的惨叫。
“金立国!你这地师门的叛徒,真大眼睛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地师风水!”郭惊春趁机启动第二重风水局。他踹翻香案,铜炉滚落砸在特定地砖上。整个大殿突然倾斜,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滑向东南角——老道士竟然改变了建筑的重心分布!
不过很快我便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错觉,郭惊春刚刚偷偷变换了三官庙的内部陈设。
金立国机械爪深深插入地面稳住身形,眼中怒火更盛:给我追!一个都别放过!
我们跌跌撞撞冲进后殿。
后殿比前殿更加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陈年的香灰味。我心里暗骂葛老道应付事,只顾着前殿捞钱,后殿是一点不管。
我背着田蕊冲在最前,手机的手电筒照亮斑驳的壁画——那些褪色的神仙图像在电光中显得格外狰狞。
左边有道小门!林道医低呼。
我转向左侧,果然看见一扇包铁木门,门轴已经锈蚀得厉害。郭惊春抢先一步,肩膀狠狠撞上去。的一声闷响,门纹丝不动,老道士反倒被弹了回来,捂着肩膀直抽冷气。
让开!我放下田蕊,后退两步,法尺积蓄雷炁猛劈门锁。电光炸裂,木门应声而开,露出后面——一堵砖墙。
我忍不住骂出声。这是典型的鬼门关设计,专防贼人。
身后追兵脚步声越来越近。金立国的机械臂摩擦声格外刺耳,像把钝锯在切割神经。
田蕊突然拽我衣袖:看上面!
我抬头,发现屋顶有处明瓦透光——这是旧式庙宇常见的采光设计。郭惊春立刻会意,踩着供桌往上一跃,八宫盘重重砸向明瓦。一声,碎玻璃如雨落下。
我先上!林道医从药箱掏出捆医用绷带,甩上房梁。没想到他臂力惊人,三两下就攀上横梁,从破洞探出头:外面是偏院!快!
我刚要托举田蕊,殿门地被踹开。金立国带着五个雇佣兵冲进来,机械臂上的金属鞭如毒蛇吐信。
接着!我把铜匣抛给林道医,转身横握法尺。
金立国冷笑:垂死挣扎。他机械臂突然分裂变形,化作五根金属触须,每根顶端都有细小喷口。
噗噗噗数声轻响,五道黑水从不同角度射来。我法尺急旋,荡开三道,侧身避过一道,最后一道却擦过左臂。衣袖瞬间腐蚀出大洞,皮肤火辣辣地疼。
老周!田蕊惊叫。
没事!我咬牙硬撑。这毒液比想象的更可怕,左臂已经开始发麻。更糟的是,另外四个雇佣兵正从两侧包抄,三棱刺的蓝光在昏暗殿内格外刺眼。
千钧一发之际,郭惊春突然从房梁跳下,八宫盘如飞盘般旋转掷出。的破空声后,最前面的雇佣兵惨叫倒地——八宫盘边缘竟弹出薄如蝉翼的刀片,生生削掉那人半个耳朵。
老道玩了一辈子风水,还没见过你们这么不懂风水的!郭惊春落地就势一滚,举起八宫盘与雇佣兵对峙,刚刚八宫盘已经发挥了威力,此刻这帮人犹豫着不敢上前。
林道医已经从屋顶垂下绷带。田蕊虽然虚弱,求生意志却强,咬着牙抓住绷带往上爬。我正要跟上,突然听见金立国阴恻恻的笑声:
周至坚,怎么你不管自己的庙产了?回头瞬间,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金立国的机械触须缠着个小女孩,孩子吓得脸色惨白,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畜生!我法尺直指金立国,放开她!
把铜匣丢过来。金立国的触须缓缓收紧,孩子痛苦地蹬腿,我数三声。三...
林道医在屋顶急喊:别上当!给了铜匣我们都得死!
二...
小女孩开始翻白眼,嘴唇发紫。我握法尺的手剧烈颤抖——铜匣关系到鬼门封印,可眼前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给你!我猛地将法尺掷向金立国面门,同时左手掏出怀里的瓷瓶——林道医给的。
金立国下意识用机械臂格挡法尺,我趁机扑上前,整瓶泼在他右肩关节处。白烟冒起,金属外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溶解。金立国惨叫松手,小女孩跌落,被郭惊春一个滑铲接住。
我抄起法尺,抓住最后一条绷带。金立国还想追击,可他的机械臂已经冒起火花,动作变得极其迟缓。
攀上屋顶的瞬间,一发子弹擦着我头皮飞过——有雇佣兵掏枪了!我们顾不得多想,踩着瓦片跳向庙外。落地时我左臂一阵剧痛,差点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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