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踹开车门一路跑到封锁区,抓住警察质问:“到底怎么了?。”
警察明显被我的举动吓到了一瞬,马上又恢复镇定:“同志,赶紧开车往南走,塘沽突发大暴雨,已经冲垮了多处沿海高速。”
“你胡说,高速建的那么高,怎么可能被雨水冲垮!”我已经被情绪控制完全听不进去。
这导致警察懒得跟我废话,留下一句想死就往前开,转身疏散其他车辆去了。
等我回到车上,前后已经被车辆堵得水泄不通,司机骂骂咧咧,抱怨不知道要堵到什么时候。
下车!我拽开车门,咸腥的海风裹挟着雨丝抽在脸上。马家乐脖颈处的蛇毒已蔓延至耳后,青紫血管在苍白皮肤下如蛛网般狰狞。田蕊搀着他踉跄下车,我们三人挤过停滞的车流,来到高架护栏边。
下方二十米处,一条湍急的排水渠在夜色中泛着幽光。雨水裹挟着垃圾奔涌,水声轰鸣如雷。
你疯了?司机探出头大喊,这雨会要人命的!
我没理会,翻出背包里的登山绳系在护栏上。马家乐突然抓住我手腕,瞳孔因毒素扩散而微微放大:老周...罗盘...天池失灵了...
他颤抖的掌心里,那枚祖传的青铜罗盘指针正疯狂旋转,最后竟垂直指向天空——那里,血色漩涡已扩张至半个足球场大小,云层中隐约浮现一道门的形状的轮廓。
来不及了。我咬牙将绳扣系在田蕊腰间,我先下,你带着师哥跟上来。
雨水打在脸上如针扎般疼痛。当我悬在绳上向下滑时,忽然瞥见一个交警手电筒扫到我们这边,警察大惊失色,马上招呼其他人往我们这边赶。
小心!别被拦下我大喊着松手坠落,看到马家乐和田蕊来不及系绳子,纵身跃下高架桥。
十米、五米...湍急的水流迎面扑来。入水瞬间,刺骨寒意如千万钢针扎入骨髓。激流裹挟着我撞向渠底碎石,法尺在腰间硌得生疼。浮出水面时,田蕊的尖叫从上方传来——马家乐因蛇毒发作失去平衡,正从半空坠落!
我拼命游向预估落点,却在急流中眼睁睁看着那道青色身影被冲向下游。师哥!嘶吼混着雨水灌入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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