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行的铁笼里,少女史黛拉微笑注视那个高歌的少年,仿佛囚笼外不是人贩市场而是歌剧院。十九岁的泰佐罗攥着三年苦役换来的钱袋奔向铁笼时,天龙人的黄金马车碾碎了他的黎明——钱袋轻飘飘地坠落,史黛拉被镀金锁链拖向圣地的黑暗。
他嘶吼着扑向天龙人,却被烙铁在背上刻下龙蹄印记。多年后,当他在黄金城镜厅凝视自己背上以五芒星疤痕掩盖的奴隶印记,指尖抚过冰冷金砖时忽然低语:“为什么你能比我先笑?”
十二岁的泰佐罗蜷缩在赌场后巷啃食残羹,怀中偷来的钱币还残留着体温。当他把钱币分给流浪儿们时,那些骤然绽放的笑容让他第一次触摸到“金钱的温度”。可当赌场打手将他踩在泥泞中索债时,那些“朋友”像受惊的麻雀四散无踪。他躺在污水里望着飘雨的夜空,忽然明白金钱买来的不过是镜花水月。
直到人类拍卖场的栅栏后,史黛拉对他说:“你的歌声像阳光穿透乌云。”那一刻,生锈的灵魂被光照亮。他洗去偷窃的污垢,在码头扛货、在酒馆擦杯,血汗浸透每一枚硬币。三年积蓄即将赎回自由时,天龙人的金杖轻点便夺走一切——原来金钱在权力面前不过是尘埃。
圣地的奴隶烙印灼烧着脊背,史黛拉死讯传来那夜,泰佐罗将脸埋进玛丽乔亚的粪水池中窒息般大笑。二十六岁逃出地狱时,他眼中已熄灭所有星光,唯剩金子的冷焰。
金金果实在他掌心苏醒时,黄金如活物流淌。他建起十公里长的黄金巨舰“古兰·泰佐洛”,将娱乐城化作镀金牢笼。赌客们沉迷于黄金幻梦,却不知吸入的金粉正渗入血液——他端坐控制室轻拨琴弦,满城宾客便如提线木偶般起舞。曾经被剥夺笑容的奴隶,如今在黄金高台上宣告:“未经许可的笑声,即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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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牛逼,其实泰佐罗这么做的时候,一般都挑时候,有狠人在场的时候,他都会比较低调的……
这段时间很奇怪,黄金城的客人比之前少了很多,泰佐罗多方打听,仍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泰佐罗把目光投向了沉醉在赌场里的天龙人贵族——达达里奥圣,芭拉卡陪在他身边,让他赢了不少了,天龙人自然不会缺钱,但是这种快感比起看着奴隶们互相残杀爽多了。
“得想办法让他离开了……”泰佐罗摩挲着下巴,然后看到了即将靠岸的黑桃海贼团,脸上露出一丝阴险,“来的还真是时候啊……卡莉娜!”
“黄金帝大人。”
看着面前这个窈窕的身影,泰佐罗微微笑了笑,“芭拉卡现在有些忙,港口那边又来了大人物,你去帮忙接待一下吧。”
卡莉娜皱了皱眉,“大人,我……”
“三倍工资!”
“大人你放心,保证让贵宾们宾至如归!”
泰佐罗笑了笑,他就喜欢这种能用钱让人屈服的感觉,“带着贵客们体验一下我们黄金城的热情,去吧,做得好了我会多给你一些奖励的。”
艾斯等人才下船,就看到一辆超级豪华的黄金马车停在了面前,一个紫色头发的美少女巧笑倩兮的站在马车一侧,深深的鞠了一躬,“欢迎尊贵的客人来到黄金城,我是黄金城歌剧院的歌姬,也是诸位本次旅行的导游,叫我卡莉娜就好。”
高德愣了一下,“这小妞这么早就来了?话说她到底是怎么来的新世界啊,不能是一路蹭船来的吧?”
一行人被卡莉娜带到了酒店,在经过黄金拱门的时候高德愣了一下,然后嘴角扯出一个稍显冷峻的笑容,看了一眼同样有些警惕的艾斯,低声说道,“小问题,不会伤害到身体,万一……使用霸气就好。”
艾斯点了点头,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样子。
“哇啊啊啊——!!!” 杰瑞如同脱缰的黄金猎犬,第一个冲向那扇巨大得能吞下一头海王类的镀金大门,手里的“百炼”剑鞘兴奋地敲打着地面,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汤姆哥!快看!那个喷泉喷的是不是金子?我能喝一口吗?”
汤姆一把揪住弟弟的后衣领,像拎起一只不安分的小鸡仔,憨厚的脸上写满了担忧:“杰瑞!别乱跑!踩坏一块砖,咱俩都得留在这里刷一百年盘子!” 他小心翼翼地落脚,仿佛脚下的不是黄金,而是薄冰。
艾斯一头扎进人声鼎沸的赌场大厅,瞬间被金光闪闪的老虎机和轮盘包围。“这个简单!”他瞄准一台“火焰轮盘”,自信满满地将一枚筹码押在“火焰”图案上。轮盘飞转,指针却稳稳停在了隔壁的“冰山”上。
艾斯不信邪,连押三把“火焰”,结果指针像跟他作对似的,精准避开。他挠挠头,橘色帽檐下的黑发似乎都蔫儿了一点:“奇怪了,今天赌神休假?”
高德如同一个移动的警示牌,抱着他的“银芦”长枪,安静地站在艾斯身后三步远。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天花板上华丽的黄金浮雕,又掠过那些笑容满面、眼神却空洞的侍者,眉头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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