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道缘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很简单!你跟我们联手,一起设下埋伏,捉拿济颠和尚。那疯和尚手里有降龙罗汉的法器,还有不少宝贝,到时候捉拿了他,他身上的宝贝全归你!我们只要他的命,给死去的兄弟报仇!”
鲁修真皱着眉问:“你们想让我怎么做?”
褚道缘接着说:“我们师父紫霞真人李涵龄已经发话了,要联合天下三清教的同道,一起捉拿那济颠和尚。你鲁修真也是三清教的人,虽然平日里不跟我们来往,但总不能看着三清教被那疯和尚欺负吧?”
三人冲出鹤轩,只见观门外来了二三十个道人,个个手持兵刃,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紫袍的老道,面如重枣,目若朗星,颔下三缕长髯,正是紫霞真人李涵龄。褚道缘和张道陵站在他身后,得意地看着鲁修真。
褚道缘也附和道:“对!搜身!要是搜出夜行衣或者济颠的信物,就把你们三个一起宰了,夺了这观里的宝贝!这观里的字画古玩,够我们兄弟俩快活好几年了!”他一边说,一边搓着手,眼神里满是贪婪。
陈亮也按住了腰间的雪花镔铁刀,眼神里带着杀气。他知道这两个道童不是善茬,一旦动手,必须先发制人。“我劝你们两个赶紧离开这里,不然别怪我们兄弟不客气!威远镖局的名号,不是你们能随便污蔑的!”
雷鸣一听就火了,他最讨厌别人冤枉他。他一拍桌子站起来,椅子被他拍得“嘎吱”作响,指着二人怒喝:“你这两个妖道胡说八道!我二人是镇江府威远镖局的镖师,雷鸣、陈亮便是!我们跟济公大师素不相识,今天还是第一次听你们提起他!休要血口喷人,败坏我们兄弟的名声!”
张道陵也跟着起哄:“没错!这两个小子穿得花里胡哨,一看就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肯定是那济颠的徒弟!老东西,你故意把他们藏在观里,是不是想跟他们联手,算计我们三清教的人?”
李涵龄目光如电,扫过鲁修真三人,冷冷地说:“鲁修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济颠的徒弟,打伤我的弟子,今日我非要拆了你的松阴观不可!”鲁修真上前一步,拱手道:“李道友,凡事讲个理字。你的弟子无故闯入我的道观,还想伤人夺宝,我让他们离开已经是仁至义尽,怎么能说我勾结外人?”
陈亮早有防备,他知道张道陵这种狡诈之人肯定会耍阴招。就在张道陵动手的瞬间,他迅速掏出一块随身携带的手帕,捂住了口鼻,同时身体往后一仰,躲过了毒砂的正面袭击。毒砂大部分撒在了地上,只有少量沾到了他的衣袖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布料瞬间被腐蚀出了几个小洞。
张道陵趁着陈亮注意力集中在褚道缘身上,突然大喊一声:“看招!”然后将手里的毒砂朝陈亮撒去。毒砂粉末细小,在空中散开,笼罩了陈亮的全身,根本躲无可躲。
雷鸣哪能让他得逞,他的反应比豹子还快。只见他侧身一闪,轻松躲过了褚道缘的手,同时左手如闪电般伸出,抓住了褚道缘的手腕,右手握紧拳头,带着风声打在褚道缘的胸口。“砰”的一声闷响,褚道缘“哎哟”一声惨叫,被打得连连后退,撞在了门框上,门框都被他撞得晃动起来。他捂着胸口,疼得龇牙咧嘴,半天缓不过劲来。
鲁修真刚要阻止,说“二位施主是客人,不可无礼”,可褚道缘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已经扑了上来,伸手就去抓雷鸣的衣领。他想先制服雷鸣,再对付陈亮和鲁修真,这样就能顺利夺下观里的宝贝。
“理?在我这里,拳头就是理!”李涵龄一声令下,“给我上!把这三个叛徒拿下,死活不论!”二三十个道人立刻冲了上来,挥舞着兵刃砍向三人。雷鸣大喝一声,挺枪迎上,枪尖舞动如梨花纷飞,瞬间挑落了两个道人的兵刃。陈亮也不甘示弱,雪花刀上下翻飞,刀光所至,道人们纷纷后退。
张道陵也知道打不过,赶紧跟着褚道缘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没错!我们师父神通广大,收拾你们就像收拾蚂蚁一样简单!你们等着受死吧!”二人跑得比兔子还快,一溜烟就没了踪影,连掉在地上的毒砂葫芦都忘了捡。
褚道缘心里发慌,他知道再打下去,肯定会被二人打死。他虚晃一招,用桃木剑挡住雷鸣的点钢枪,然后趁机跳出圈外,大喊一声:“老东西,你敢帮外人欺负我们三清教的人?等着瞧,我们去搬救兵!我师父紫霞真人李涵龄马上就到,到时候定要拆了你的松阴观,把你们三个碎尸万段!”
一时间,鹤轩里刀光枪影,打得不可开交。桌椅板凳被撞得东倒西歪,茶杯茶壶摔得粉碎,墙上的字画也被枪尖划破了好几幅。鲁修真站在一旁,眉头紧锁,脸色十分难看。他本不想插手江湖纷争,想清静修行,可这两个妖道太过分,不仅上门挑衅,还想伤人夺宝,若是让他们伤了雷鸣、陈亮,自己的良心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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