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傻柱话都说绝了,再纠缠也是自取其辱。
她铁青着脸往家走,眼底翻涌着阴冷的恨意。
瞧着秦淮茹这副作态,何雨柱恨不得给原主两耳光。
多少回姻缘临门,全让这女人给搅黄了。
她冷眼旁观何雨柱在苦海里扑腾,非但不心虚,反倒沾沾自喜——就是要拖到他娶不着媳妇,等熬成老光棍,自己这寡妇才衬得上他。
好好的姑娘不娶,偏要给人当后爹?幸亏老子穿来了,这绿头龟谁愿当谁当!
刚踏进门槛,贾张氏就扯着秦淮茹胳膊往屋里拽:说成了?
见儿媳摇头,贾张氏顿时吊起三角眼:废物点心!老贾家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婆婆,这事也不能全怪我......
还敢犟嘴?
秦淮茹死死咬着下唇,恰巧棒梗哇哇大哭,她趁机转身去哄孩子。
贾东旭急得直转圈:娘,这下可咋办?
还能咋办?找你师傅去!别忘了你是他开山 ** !
可您方才把话说绝了,人家还肯伸把手吗?
他易中海就是个绝户命,连个摔盆的都没有。
你不是说他快评七级工了?月月八十多块的进项,不帮扶咱家,难道带进棺材板里?
贾东旭抱着孩子穿过院子来到易家门前。
易中海正闷头灌酒,越想越憋屈——五块钱想摆三桌?这不是把他当 ** 耍吗?
壹大妈在旁劝解:老易,咱才四十出头,要不领养个娃?等你退休正好让孩子顶班。”
这事得从长计议。
如今养孩子多费钱?要是养出个白眼狼,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正说着,门外传来贾东旭的喊声:师傅...
易中海沉着脸拉开门——对贾张氏尚能忍让,对这个徒弟可没好脸色。
不张罗明日宴席,跑我这儿作甚?
贾东旭暗骂:要不是为借钱,谁乐意看你这张老驴脸!面上却挤出笑:师傅,我陪您喝两盅。
您瞧棒梗多稀罕人,特意抱来给您逗闷子。”
壹大妈盼孩子盼得眼发蓝,赶忙接过襁褓。
贾东旭自斟自饮灌下一杯:师傅,我娘老糊涂了,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这是计较的事吗?五块钱办三桌,传出去不怕人笑掉大牙?
您消消火。
我家境况您清楚——年节里我娘撞了客,总说瞧见我爹要带她走。
自打柱子装神弄鬼那回,她是真吓破胆了。”
这话倒不假。
自从何雨柱假扮老贾那次,贾张氏再不敢在院里耍横。
如今棒梗落地,我那点工资实在周转不开。
师傅,这钱算我借的,开了饷慢慢还。
今日这酒席要是不办,我老丈人非得活撕了我不可。”
见易中海面色稍霁,贾东旭打起亲情牌:师傅,我爹走后您就是我亲爹,棒梗也得喊您爷爷。
他的满月酒您可不能不管啊!
易中海这老油条岂会看不透?但盘算着三十来块钱,自己先垫上,让贾东旭月月还五块倒也使得。
东旭啊,我要不拿你当亲儿,你能升到二级工?钱我先垫上。”
谢师傅!我再敬您一杯!
慢着。
钱我出,但你月月得还五块。
三十二块五的工资,养四口人是紧巴些。”
听说要还钱,贾东旭心里直骂娘,脸上却笑成菊花:全听师傅安排!
他早盘算好了:等钱到手就躲着易中海,推说工资全让贾张氏攥着呢——有能耐你找那老妖婆讨债去!
这番对答全被隐在暗处的黑影忍者听了个真切。
这师徒俩各怀鬼胎,没一个省油的灯。
何雨柱从小酒馆回来,对刚拾掇完碗筷的何雨水说:雨水早些睡,哥出去转转。”
何雨水这回没闹着要跟。
她太清楚贾张氏的德行——吃饭时喊恩公,搁下碗就骂街的主儿,能记人好?
原着里她儿子早亡,儿媳二十出头拖仨孩子,加上她五口人靠二十七块五过活。
六零年代钱是顶用,可这点子进项日子也够紧巴!
贾张氏五十多岁,照理说这境遇该惹人怜。
她穷困潦倒又丧子,这些确然可怜。
可这人实在自私透顶,凡事只顾自己,觉着全天下都欠她的,旁人的钱合该给她花。
稍不顺心就撒泼哭坟,动辄喊老贾和东旭显灵!
这毛病非治不可——好在早有准备,借着符咒神通,贾张氏喊谁来,何雨柱就能变作谁模样,非把她这臭毛病拧过来不可。
眼下图个耳根清净。
横竖不是不肯帮,恰巧不在罢了,易中海也挑不出理。
这院里针尖大的事就开大会,索性躲个干净。
果不其然,何雨柱前脚刚走,后脚就听见易中海来叩门。
何雨水在屋里温书,脆生生应道:壹大爷,我哥出门啦。”
易中海知道何雨柱贪杯,却不想他喝完又溜达去了。”雨水,可知你哥几时回来?他没提,我也不晓得。”
眼瞅着采买的事耽搁不起,易中海只得往前院寻阎阜贵。”三大爷,歇下了?哟,壹大爷有事?易中海叹气:贾家明日摆酒,到如今还两手空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