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满心欢喜地以为调到食堂就能扬眉吐气,哪知道这步棋走得大错特错。
且不说何雨柱正盘算着怎么收拾李怀德,光是许大茂这个坎儿,她就迈不过去。
许大茂眼珠子滴溜一转,坏水直往上冒:偷汉子还敢这么猖狂?看我不把你那点破事抖落得满城风雨!他找来刘光福和阎解旷,甩出两张十元大钞:帮哥个忙,给棒梗那小子点颜色瞧瞧。”
俩小子接过钱直拍马屁:大茂哥真敞亮!比我爹阔气多了!
听他们拿自己跟阎老抠比,许大茂顿时拉下脸:少贫嘴!记住了,这事儿是你们自己干的,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
您放一百个心!棒梗那小子以前可没少顺我家东西,明儿个非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挨顿揍也值了, ** 也不把您供出来!
第二天,棒梗在胡同里被七八个半大小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破鞋养的小杂种!阎解旷扯着公鸭嗓嚷嚷,他妈跟老梆子钻地窖,后爹是蹲大牢的劳改犯!
刘光福把写着贼骨头的纸板往棒梗脖子上一挂,一帮人押着他满大街转悠。
棒梗拼命挣扎,直到街坊们闻讯赶来才脱身。
贾张氏听说孙子受了欺负,拍着炕沿嚎啕大哭:丧良心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秦淮茹刚要劝解,婆婆突然戳着她鼻尖破口大骂:都怨你这个不要脸的 ** !
我不要脸?秦淮茹眼圈通红,要不是您跟崔大可合起伙来算计,咱家能落到这步田地?
哎哟喂,我的乖孙哟,阎家老三和刘家老二那两个挨千刀的,看我不撕烂他们的臭嘴!
棒梗啊,奶奶的命根子,你这是跑哪儿野去了?你要有个好歹,奶奶也不活了!
天都擦黑了,还是不见棒梗的人影。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当院,拍着大腿哭天抢地。
刘海中跟阎阜贵弄清来龙去脉后,把自家小子揍得鬼哭狼嚎。
可为了多讹点赔偿金,谁都没提许大茂才是幕后 ** ——这顿打不能白挨,总得捞回本儿。
刘海中凑上前赔笑脸:老嫂子,孩子不懂事,我都把他揍得不敢进家门了。
您消消气,我这就陪您去找,非把棒梗找回来不可!
是是是,我家解旷还在屋里跪着呢,已经教训过了!阎阜贵赶忙帮腔。
老天爷啊,你睁睁眼吧!这日子没法过了!贾张氏捶胸顿足地干嚎。
易中海指着两人直摇头:这就是你们教出来的好儿子?棒梗真要出点事,谁都别想安生!还愣着干啥?赶紧招呼人去找啊!
何雨柱蹬着自行车晃出大院。
找棒梗?开什么玩笑!原着里这小子怎么对傻柱的?记恨傻柱却放过许大茂,这不是脑子进水吗?为这白眼狼受冻?还不如去小酒馆喝酒吹牛呢!几杯黄汤下肚,何雨柱一个闪身到了异世界——那边可还有三个媳妇等着暖被窝呢。
第二天回四合院时,果然看见棒梗已经被找回来了。
何雨柱故意抱怨:你们可真行,找到人也不支会我一声。
我在城外转悠一整宿,累得够呛,先补个觉去。”刚进屋,就听见外头又吵吵起来,关他屁事?
......
整个正月,院里都回荡着贾张氏的哭骂声。
最后刘家和阎家各赔了十块钱,这事儿才算翻篇。
刘光福和阎解旷被打得鼻青脸肿,硬是没把许大茂供出来。
年后工厂开工,秦淮茹如愿调进食堂。
这些天她走路都带着风——工资涨了五块,每天还能往家捎剩菜!只要李怀德有需要,去趟办公室就行。
把领导伺候舒坦了,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可她不知道,何雨柱已经布好局要收拾李怀德。
自从应下这事,何雨柱就派鬼影士兵日夜盯着李怀德。
年后轧钢厂天天摆酒,李怀德顿顿喝得烂醉。
这天他冲秦淮茹使了个眼色,秦淮茹心领神会地点头。
何雨柱立即让鬼影士兵往李家送了封匿名信。
李怀德的胖媳妇看完信,像头发怒的母老虎似的冲出门——有人要倒血霉了!
另一边,秦淮茹收拾完包厢剩菜,得意洋洋地往李怀德办公室走去。
淮茹来啦?李怀德醉眼朦胧地笑着。
闻着刺鼻的酒臭,秦淮茹强忍恶心挤出笑容:您这是喝了多少啊?我给您沏杯茶醒醒酒。”这套流程她熟,好歹茶水能压压酒味。
李怀德瘫在椅子上看她忙活:我就稀罕你伺候人的模样。
家里那母夜叉见我喝酒就甩脸子,哪像你这么可心?
当秦淮茹端着茶过来时,李怀德一把将她拽到腿上。”李主任这么大本事,还惧内呀?秦淮茹假意推拒。
咳,我那是给她爹面子。”李怀德喷着酒气,要不是老丈人撑腰,我能把杨厂长拉下马?等老子再往上爬一步......他哗啦拉开抽屉,露出满满一摞档案袋,瞅见没?有这些玩意儿撑腰,四九城横着走!上回你不是要整刘海中吗?只要把我伺候舒坦了,明儿就让他去扫茅房!
原来棒梗游街那档子事,秦淮茹早给刘海中记了笔黑账。
前些天伺候完李怀德,她就在枕边给刘海中下了绊子。
李怀德当时拍胸脯保证替她出气,可半个月过去屁动静没有。
秦淮茹正琢磨怎么催这事,没想到李怀德先开了腔。
“以后飞黄腾达了可别装作不认识我们。”
秦淮茹强忍着厌恶堆起笑容,“我们母子就靠您照应了。”
“怎么舍得忘记你呢~”
李怀德边说边动手动脚。
秦淮茹明白重头戏来了,两人在办公桌上正 ** 。
“砰——”
办公室门突然被踹得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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