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母老虎,李怀德顿时酒醒了大半:“你…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原来李夫人收到风声,带着两个亲弟弟开车直奔轧钢厂。
秦淮茹尖叫着想往桌下躲,却被李夫人揪着头发拽出来:“好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偷男人还敢躲?”
这下全完了。
以前虽然流言四起,但毕竟没被当场抓住。
那边两个小舅子已经把李怀德踹倒在地:“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忘了你这官位是谁给的!”
秦淮茹吓得直发抖,李夫人那体格比贾张氏还壮实,一巴掌扇得她头晕眼花。
“我是被迫的…他威胁我…”
“放 ** 屁!”
李夫人抡圆胳膊就往她脸上招呼,“今天非撕烂你这张脸不可!”
“啪啪”
声跟放鞭炮似的。
李怀德躲在桌底下哀嚎:“冤枉啊!都是这女人 ** 我…”
【1971年的冬天特别冷,后院那位耳背的老太太在睡梦中安详离世,谁也没料到她会把房子留给平时没什么来往的何雨柱。
易中海因为怂恿贾张氏算计别人的事被揭穿,不得不提前退休,现在每月靠着六十块养老金过活。
刘海中马上就要光荣退休,阎阜贵还在学校教书,只是他那个下乡回来的儿子阎解旷,瘦得都快认不出来了。
许大茂还是老样子,在电影放映队混日子,和梁拉娣勉强凑合着过。
大儿子梁大毛下乡已经两年,接下来二毛、三毛也要陆续去农村插队。
贾家的日子更艰难:出狱后的秦淮茹只能在厂里打扫厕所,棒梗因为偷鸡摸狗要被发配到大西北。
十三岁的小当和年幼的槐花还在上学,贾张氏整天以泪洗面。
九门提督家里,明天就要下乡的韩春明正在厨房忙活。
老爷子特意嘱咐:“缺什么就找你柱子师父。”
何雨柱一直想不通:当年亲表弟出国他愿意全力相助却被拒绝,如今对这个徒弟反倒倾囊相授。
也许就像这不断变化的世道,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走的路吧。
韩春明知道自家侄子的能耐,干脆让他也拜了师,跟着学做菜。
九门提督话音刚落,何雨柱就仰头灌下一杯酒:“老爷子,您可真会算计,收个徒弟不光教手艺,还得管他吃喝!”
说着掏出准备好的粮票和钱塞给韩春明:“别推辞,等挣了钱再还。
家里和老爷子这儿有我照顾。”
韩春明咧嘴一笑。
“记住我跟你说的话,程建军那小子不是省油的灯,多留个心眼。”
“师父放心,我都记着呢。”
“好,等你回来带你发财。”
贾家屋里飘着浆糊的气味。
贾张氏阴沉着脸糊着火柴盒,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不干不行,止疼药不能断,可秦淮茹那点工资养活全家都困难。
要么戒药,要么自己挣药钱。
街道派发的零活成了救命稻草,每月能挣个三五块钱刚好买药。
闻着邻居家飘来的饭菜香,贾张氏恨得牙痒痒。
“都怪这个丧门星儿媳妇!”
她在心里咒骂,“克死我儿子又害了崔大可,本来每月能拿八块钱养老钱...”
盘算着等棒梗长大工作,一定要让秦淮茹好看。
“再熬三年...”
她一边糊纸盒一边嘀咕,“等我乖孙回城...”
却不想想她那宝贝孙子早就被惯坏了。
秦淮茹正为下乡的事发愁。
别人家的孩子都能去京郊,偏偏棒梗被分到大西北。
托关系?贾家现在名声这么差,谁会帮忙?
“穷家富路”
四个字压得她喘不过气。
就棒梗那个德行,要是身无分文...她不敢往下想,只能硬着头皮去敲易中海家的门。
壹大妈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易中海叹着气摇头:“街道早对贾家有意见,厂里我也说不上话了。”
“可棒梗哪受得了西北的苦...”
易中海嘴角抽动——这个混世魔王在街道早就臭名昭着。
想了想说:“要不...找柱子试试?他现在是食堂主任,和杨厂长...”
秦淮茹指甲掐进手心。
这些年何雨柱日子越过越好,外头有大院,屋里住着正房,连聋老太太的房子都归了他。
自家五口人挤在两间房里...
“他不会帮的...”
她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
易中海拄着拐杖站起来:“我去问问,但别抱太大希望。”
走到何家窗前,只见何雨柱正逗儿子何享玩。
老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羡慕,随即被苦涩淹没——自己这把老骨头,哪还有脸提养老的事?
易中海不知道,当年他为了不让秦淮茹提升工级、过上好日子,故意压着她晋升的事,早就被秦淮茹知道了。
秦淮茹恨得牙痒痒,在她眼里,易中海就是害她家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
要是有机会翻身,她非得好好报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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