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香江有些产业,等想通了再回来。
记住,亲情不一定要靠血缘维系。
那个从你出生就没露过面的贺永强,配当你父亲吗?
原着里徐静理因身世打击决定离家出走,现在何雨柱直接给她指了条明路,省得家人四处寻找。
徐静理确实不想回家,但听了何雨柱的话后说:哥,我先回去跟爸妈说一声,再去香江看看。
等想明白了就回来。”
行,照你说的办。”
安顿好徐静理后,何雨柱琢磨着该教训范金有、贺永强那帮人了。
将徐静理送回家后,何雨柱把事情原委告诉了徐慧真和蔡全无。
徐慧真身子一晃,蔡全无赶紧上前搀扶。
何雨柱劝说道:纸包不住火。
静理是个明白人,给她些时间,她会理解你们的苦衷。”
徐慧真眼眶泛红:是范金有在背后使坏?
各打各的算盘。”
何雨柱解释道,您要收购雪茹酒楼,他就拿这事作梗。
贺永强又一直惦记着小酒馆......
徐慧真快步走向女儿房间:理儿——
徐静理挤出一丝笑容:妈,柱子哥都告诉我了。
我不怨您,让我一个人待会儿行吗?
好,有事随时找妈。”
徐慧真刚出门就抓起外套往外走,蔡全无明白她这是要去找范金有 ** 。
何雨柱也在盘算着如何整治贺家那群忘恩负义的东西。
这时被宾馆辞退的贺小夏无处可去,深夜敲响了蔡全无家的门。
谁呀?贺永强和徐慧芝从睡梦中惊醒。
妈,是我!
贺永强催促:快去开门!
徐慧芝嘀咕:这丫头怎么大半夜跑回来?
贺小夏进门就喊:我没地儿住,在火车站晃悠到半夜才想起这儿。”
贺永强眼睛一亮:这么说,事情办妥了?
没出岔子吧?
放心,有人替咱们背锅。”
徐慧芝听得云里雾里:你们父女俩在说什么?
贺永强不耐烦:少打听。”
转头急切地问女儿:快说,那人是谁?
他说认识您,姓范!
范金有?
爸,他昨晚看见咱们吃饭,今天就跑来告诉我三姨家地窖藏着多少陈酒,还说您以前是三姨的丈夫......
徐慧芝猛地站起身:什么?他知道你们是父女?
这有啥,爸早跟我说了。”
贺小夏满不在乎。
徐慧芝瞪着贺永强:你都跟孩子说了?
不说怎么要回小酒馆?徐慧真能乖乖还回来吗?
你就不怕我姐跟你拼命?
该来的总会来。”
贺永强不以为意。
贺小夏得意地说:爸,还有个好消息!我在火车站闲逛时,随口提了句小酒馆迟早是咱家的,结果有个老头搭话,问是不是前门大街那家。
我一说是,他就告诉我,当年小酒馆的遗嘱就是他经手的,内容他都记得。”
贺永强顿时来了精神——只要知道遗嘱内容,事情就好办了。
徐慧芝同样兴奋,她一心想着留在城里过好日子,再不愿回乡下受苦。
凭什么姐姐能在城里享清福,自己就得土里刨食?
小夏,那老头现在在哪儿?
爸,我直接把人带来了,就在院门外呢,我聪明吧?
夫妻俩听说人就在门外,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不约而同朝女儿投去赞许的目光。
还是咱闺女最机灵!
贺永强匆忙披上外衣,连声催促:快把人请进来,等拿回小酒馆,咱们就能住进大宅院了!
贺小夏领着个驼背老人走进来,暗中却操控鬼影切断了电源。
屋内瞬间陷入黑暗,贺永强骂骂咧咧地摸出蜡烛:这破地方三天两头停电!
急啥?
徐慧芝划着火柴笑道,等产业拿回来,谁还稀罕这破屋子?
烛光摇曳间,贺小夏扶着老人抱怨:您身上咋这么凉?要不是我把您接来,今晚非得冻坏不可。
待会儿可得把遗嘱的事跟我爸妈说清楚。”
举着蜡烛的贺永强凑近一瞧,顿时浑身僵直:爹......爹?!
徐慧芝手中的茶碗一声摔得粉碎。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不明所以的贺小夏还在催促:老爷子,您快说说遗嘱的事啊?
贺永强裤裆已经湿透——十二岁那年他被大伯接到城里当亲儿子养,最后却和徐慧芝合伙把老人活活气死,连坟都没去上过。
如今亲自登门,还能有假?
烛光里,老人幽幽道:听说......你们想要小酒馆?
熟悉的声音让徐慧芝双腿发软,跪倒在地。
贺永强泪流满面:不要了!我们什么都不要了!
陷入幻术的贺小夏像被鬼打墙似的原地转圈,吓得夫妻俩魂飞魄散。
泛着绿光的眼睛突然盯住徐慧芝:当年你知道姐姐要生产,还 ** 姐夫私奔。
既然不要脸,就该躲得远远的,怎么还有脸回来要饭?
一记耳光抽得徐慧芝捂脸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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