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想着就算赎不回房子,父母大不了跟妹妹住,哪想到二老会走上绝路...
许大茂从小就是个滑头,精于算计。
他总觉得父亲有本事,就算抵押了房子,父母肯定有办法——老两口应该还有积蓄能帮他渡过难关。
可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
直到父母离世,他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从前逢年过节还能回父母家,如今孤身一人,连个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许大茂心里酸楚难当。
从墓地回来后,许大茂塞给妹妹两万块钱。
现在的他,真成了孤家寡人。
这时他突然想起梁拉娣——那个跟他过了二十多年的女人。
想到梁拉娣,许大茂萌生了复婚的念头。
只要梁拉娣点头,他就又能儿孙绕膝了。
大毛、二毛、三毛和秀儿都成家了,要是能和梁拉娣重修旧好,安安稳稳过日子,平时帮儿女带带孩子,偶尔去小酒馆喝两盅,这辈子也就知足了...想到这里,许大茂跌跌撞撞地跑去找梁拉娣。
此时梁拉娣正在大毛家帮忙照看孩子,一见许大茂就要关门。
拉娣别关!你听我说,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许大茂苦苦哀求。
二十多年的夫妻,就算当初梁拉娣是为养活四个孩子才跟他搭伙过日子,可就是养条狗这么多年也有感情,何况是人?当年许大茂出轨,梁拉娣一怒之下离了婚,把房子要了过来。
公婆上门时她正在气头上,直接锁门去了儿子家。
没多久就传来二老寻短见的消息,梁拉娣至今愧疚不已——要是当初让二老住下,也许就不会...
大毛见到许大茂也不知该说什么。
毕竟许大茂对他们兄妹几个还算尽心,要不是他,兄妹几个未必能全活下来。
他叹了口气,带着妻儿出去,把空间留给母亲和许大茂。
进屋后,许大茂低声下气地说:拉娣,我真知道错了。
离婚后我就想找你复婚,可那时被李怀德骗得精光...他顿了顿,继续道:后来我去南方工地搬砖,就想着赶紧赚钱还债,好有脸回来见你。”
梁拉娣看了他一眼:你爹娘的事...知道了?
许大茂沉重地点点头。
算了,过去的事不提了。”梁拉娣疲惫地说,我现在没心思折腾这些,大毛两口子上班,孩子离不开人。”
许大茂来找梁拉娣时,心里早有准备会被拒绝。
毕竟当初是他对不起人家,有钱就在外头养女人。
可亲耳听到梁拉娣说,还是忍不住失落。
那...能把四一七院的房子卖给我吗?许大茂试探着问。
梁拉娣闻言抬眼看他:你是来要房子的?别忘了,离婚时那房子已经判给我当补偿了。”
我知道,我是想花钱买。”许大茂赶紧解释,按市场价,贵点也行。
我现在有钱。”
梁拉娣脸色稍霁。
那房子她常去照看,可每次去就会想起许大茂父母的死,心里总不是滋味。
两万块。”她干脆地开价。
九十年代这价钱拿下四十平的房子,真是捡了大便宜。
许大茂二话没说就付了款,约好次日去过户。
梁拉娣爽快地把钥匙交到他手里。
重返熟悉的大院,许大茂心里五味杂陈。
前院三位大爷正杀着象棋,他上前拱手道:几位爷,我许大茂回来啦!
阎阜贵最先回过神:许大茂?你怎么...
叁大爷,这儿可是我的老窝,咋还不能回了?
可这房子不是判给梁拉娣了么?
许大茂晃着叮当作响的钥匙串:刚跟她商量复婚呢,改天请各位喝喜酒!哼着荒腔走板的调子晃向后院。
三位大爷面面相觑。
刘海中趁机掀翻棋盘:我得赶紧回家看看!
易中海连连摇头:祸害精又杀回来了,院里又要鸡飞狗跳。”其实大伙儿心知肚明,真正能闹腾的是贾家。
如今贾家只剩贾张氏这个老太婆,想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许大茂一路跟街坊们点头哈腰。
有人问起近况,他就吹嘘在南方发了大财。
提到父母时,声音突然低沉:去坟前烧过纸了。”
正说着,崔大可尖着嗓子嚷道:哎哟喂,这不是许大队长嘛!
许大茂脸色一沉:姓崔的,老子今天没空搭理你!转身就走。
推开后院房门,看着光可鉴人的地板,许大茂眼眶发热。
刚放下行李,刘海中就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
许大茂连连摆手:贰大爷您让我喘口气行不?改天摆酒谢罪。”打发走刘海中,老两口躲在屋里嘀咕:
老头子,他真发财了?
那包里鼓鼓囊囊全是钞票,少说这个数!刘海中伸出五根手指。
还真让刘海中说着了,许大茂包里确实塞满了钱。
跟梁拉娣谈买房时,他故意当着她的面掏钱,厚厚几沓摔得啪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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