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
大夫仔细想想,“你们要找我也不是不行,只是大病大家也知道我治不了。”
他医术有限,学的也有限。
只是目前大家不信徐家人,慢慢来吧,等他们治疗几人后大家便知厉害,以后就不会有人来找他了。
徐家人当真厚道,这样好的医术,收费却按以前他的价格来,明摆着想实惠村人。
“你们真该感谢徐家,他们一心只为看病救人,看诊价格极其低廉。”
便宜没好货,如果医术好为何不去县城开药铺?
他们确实感激徐家人为村里做的事儿,找他们盖房子,收艾草等等。可一码归一码,治病不是儿戏,他们害怕。
赤脚大夫把大家的意思跟徐老头说了一番,他表示理解,毕竟人对未知的事儿有恐惧很正常。
“行,就这样吧,刚开本就没打算有啥生意,左右我们家也不靠医馆为生,慢慢来吧。”
大夫安慰徐老头,“以后定会有很多人来找你们看病,医术骗不了人。”
“我明白。”
徐老头的铺子开张了,开张那日,不止村里亲戚全到场祝贺,县城大夫也过来了。
“你这药铺盖的真像样。”
“可不,以后经常要在这里守着,自然得盖的自己舒坦。”
“说的也是,距离你家里也近,瞅着比我县城药房还舒服。”
“那要不你也来,你在铺子里病人肯定多,大家都不相信我能看病来着。”
老大夫笑出眼泪,“活该,你和你夫人太打击人,现在总算有人替我出气了。”
当初他也怀疑人生,这两人就靠医书,靠他偶尔讲解一下,就真学出了个一二三,甚至医术不比他差。
要不是亲眼看着他们一点点进步,他真不敢相信,原来学医也能如此快?
开张办的热热闹闹,可酒席之后便是门庭冷落,坐一整天都不见一个病人。偶尔来个人还指名道姓要求村里大夫看。
两人也不着急,病人不来他们干脆也不守着医馆,在家里带带孩子散散步。
左右很近,有大夫应付不了的自然会叫他们。
如此闲散大半个月,闲的陈茹心里发毛,终于来了个大病之人。
村里老王,地里干活时候突然倒地昏迷,人抽搐不停,还口吐白沫脸发青,送到医馆大夫束手无策。
而看起来情况紧急,送去县城不一定来得及,眼瞅着人要不行,他只能跑过来找徐老头。
“赶紧走。”
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是羊癫疯,羊癫疯必须急救。
医馆里,王老头躺在一张门板上,脸色青紫,四肢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口边挂着白沫,眼看进气少出气多。
他家里人围在一旁,哭天抢地。
“大夫呢?哪里去了?赶紧救人哇!”
“是啊,快救人啊!”
“这时候他咋还跑了?”
“刚才说了自己救不了,去找徐老头了。”
“找他干啥呀?大夫都没法子他们能怎样?要不赶紧送去县城,别拖了,瞅着人要不行。”
“可大夫说等不及到县城,一路颠簸人还没到怕是就颠没了。”
这……
大家两难,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到底人命关天。
韩氏也在人中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这会子最好公婆能来多管闲事,只要他们把人治没了,身上摊上人命,她和当家的就能干事了。
“大家让开,全都散开。”
这会子还那么多人围着他干嘛?
怕他死的不够快!
陈茹喝退人,徐老头蹲下身,快速翻开王老头的眼皮看了看,又搭上脉搏,眉头紧锁。
“是羊角风。急性发作,痰迷心窍,堵住了!”
“老天,竟然是羊角风?”
“老王头啥时候得的这病?”
“自力,你确定不?不懂别瞎说,咱跟他处了几十年也没听说他有这病。”
说话间,徐老头拿出自己的银针。
韩氏兴奋瞪大眼。
其他人则是倒吸凉气,他还真敢治?
“老头子,先开窍!”
“嗯!”徐老头接过一根针,对准王老头的人中穴,稳准狠地刺入,并快速捻动。
紧接着,又在百会,内关,丰隆等穴位下了针。(纯属瞎编)
老陈氏也没闲着,取出一片薄薄的参片,塞进王老头舌下,又用特殊手法按压他的胸腹。
夫妻俩配合默契,动作迅捷沉稳,全然不见平日的散漫。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王家人连哭声都小了。
他们刚才本想制止徐老头下针,只是一旁的大夫拉住他们,说爹这会子如果不治活不了多久,还不如给他们治。
死马当活马医。
可看徐老头下针的手法,他们认识到他好像真会医术,好像真能治他们爹。
几针下去,不到半盏茶的功夫,王老头剧烈抽搐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青紫的脸色开始转回,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痰涌上来了!”徐老头低喝一声,眼疾手快,将王老头的头偏向一侧,让他吐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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