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得窗纸轻响。
她盯着门的方向,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过多久,院外又传来窸窣声。
傅诗淇立刻起身,走到窗边,掀开帘子一角往外看。
王二流子又回来了。
这回他没唱歌,也没翻墙,而是蹲在院门外的草堆旁,手里拿着块破布,正偷偷往门缝里塞东西。
傅诗淇放下帘子,拿起棍子,悄悄走到门后。
王二流子塞完东西,刚要走,门突然开了。
他吓一跳,转身就跑。
傅诗淇几步追上去,棍子横扫,直接把他腿一绊。
王二流子扑倒在地,啃了一嘴泥。
傅诗淇踩住他后背,把那块破布捡起来。
布包打开,里面是几根烧过的香灰,还有一张画着符的黄纸。
“你想在我家门口下咒?”
“没有!不是我!”王二流子拼命摇头,“那是……那是别人塞我手里的!”
“谁?”
“我……我不知道!”
傅诗淇冷笑,把黄纸往他脸上一拍:“你不是要去告我使妖法吗?那你先试试被当成巫蛊犯抓起来?”
“别别别!”王二流子慌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来了!我发誓!”
“早干什么去了?”
傅诗淇抬腿,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王二流子飞出去,撞翻了柴垛,枯枝哗啦砸下来,盖了他一身。
他连滚带爬地往外逃,翻墙时脚一滑,又摔进泥坑。
这次他没爬起来就喊:“我再也不来了!我跟你无冤无仇!我就是鬼迷心窍!”
傅诗淇站在院门口,冷冷看着:“你再多说一句废话,明天我就把这张符贴到里正家门口,说是你让我下的。”
王二流子一听,吓得连滚带爬跑了。
傅诗淇关上门,插好门栓。
三个崽子围上来。
“娘亲,他还会来吗?”峰峻问。
“会。”傅诗淇坐下,“但来一次,我就打一次。”
南阳点头:“他活该。”
夕颜抱着布老虎,忽然说:“娘亲,我觉得他有点可怜。”
傅诗淇一愣:“为什么?”
“因为他总想做坏事,可每次都被自己害了。”夕颜歪头,“是不是他心里坏,所以老天爷不帮他?”
傅诗淇笑了。
“差不多吧。”
她站起身,吹灭油灯。
屋里黑了。
但她没睡,坐在床边,手边放着那根扫炕棍。
外头风停了。
可她知道,夜里不会太平。
果然,没过多久,院外又传来动静。
这次不是脚步声。
是有人在低声嘀咕。
傅诗淇起身,走到窗边,掀开帘子一角。
月光下,王二流子蹲在院墙外的草丛里,手里拿着个小布袋,正往墙根撒什么东西。
她轻轻推开窗。
“你在埋耗子药?”
王二流子吓得一抖,布袋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他抬头,看见傅诗淇站在窗前,手里举着棍子。
“我……我没有!”他爬起来就跑。
傅诗淇翻身跳出窗,几步追上,棍子一扫,直接把他腿绊住。
王二流子扑倒在地,啃了一嘴土。
傅诗淇把布袋捡起来,打开一看,是些草药渣和头发丝。
“扎小人用的?”
“不是!那是……那是治头疼的药!”
“那你撒我家墙根干嘛?”
“我……我忘了地方!”
傅诗淇懒得跟他废话,抬腿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王二流子滚了两圈,爬起来就跑。
这次他不敢翻墙了,直接从大门往外冲。
可刚跑两步,脚下一滑,又摔进泥坑。
他爬起来,满身泥水,哆嗦着指着院子:“傅诗淇!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傅诗淇站在院门口,扫炕棍点地。
“你再来。”她说,“下次就不是棍子了。”
王二流子咬牙,转身踉跄逃走。
傅诗淇关上门,插上门栓。
三个崽子已经睡了。
她坐在床边,手边放着那根扫炕棍。
外头安静了。
但她没睡。
她知道,这种人,打一次不够。
得打到他怕为止。
她伸手摸了摸左臂的旧伤,指尖划过粗布衣袖。
夜还长。
棍子靠在床边,稳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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