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是简约的木质装修,墙上挂着老挝风光的照片,老板递来菜单,王浩点了杯经典冰咖啡。
没一会儿,一杯装在玻璃杯里的冰咖啡端了上来,深褐色的咖啡上漂着一层厚厚的炼乳,插着一根吸管。
王浩搅拌了几下,喝了一口——咖啡的苦味被炼乳的甜中和,带着点焦香,冰爽的口感瞬间驱散了口干舌燥。
他拎着咖啡杯,继续往前逛,路过一家卖糯米饭的小店,又买了个香茅糯米饭团,糯米带着淡淡的香茅味,里面裹着椰丝和花生碎,甜滋滋的很开胃。
喝掉最后一口咖啡,王浩又钻进一家卖炸物的小店,点了份炸香兰叶包——外皮金黄酥脆,里面的香蕉泥滚烫香甜,还带着点香兰叶的清香。
刚吃完,突然觉得一阵内急,左右张望,发现离他50米左右有一家店,门口挂着霓虹灯牌,偶尔有三三两两的人进出,看装修像是家饮品店。
王浩快步走过去,越靠近越觉得不对劲——门口的海报上印着啤酒和鸡尾酒的图案,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音乐声。
等他走到门口,才看清招牌上写着“湄公河酒吧”,推门进去的瞬间,一股混合着酒精、烟草和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酒吧里光线昏暗,天花板上挂着彩色的串灯,墙面是红砖裸露的设计,放着节奏轻快的老挝民谣。
几张桌子旁坐着客人,有的在喝酒聊天,有的在玩骰子,还有人举着手机拍照。
吧台后面,调酒师正熟练地摇晃着酒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怎么是家酒吧?”王浩皱了皱眉,心里有点抵触,可内急实在难耐,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
他扫了眼四周,看到角落里有个“WC”的指示牌,然后朝着前台走去,点了一杯啤酒,这才朝着卫生间走去。
刚靠近卫生间,王浩就听见里面出来嘀嘀咕咕的声音,因为酒吧里的声音太吵,再加上王浩并不懂本地话,心中虽有疑惑,但也没在意,就推门而进。
但就在王浩走进来的时候,卫生间里的声音竟然就消失不见了,王浩只能听见两道微弱的呼吸声,而且这两道呼吸声就在一个隔间里。
王浩放完水后,洗了洗手,鼻子嗅了嗅发现卫生间里竟然也没有臭味,这就让王浩起了好奇心了,那两人在卫生间里干什么?
王浩从卫生间出来,没直接回前台,而是靠在门口的墙面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墙缝里的红砖。
酒吧的音乐声隔着门板传来,隐约能听见里面客人的谈笑声,可卫生间里却异常安静,刚才那两道微弱的呼吸声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正琢磨着,隔间里又传来细碎的嘀咕声,声音压得很低,夹杂着几个生硬的中文词汇,像是“货”“钱”“晚上”。
王浩眉头皱得更紧,他虽听不懂老挝语,但这偷偷摸摸的架势,显然没在做什么正经事。
约莫过了五分钟,隔间门“咔哒”一声轻响,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男人个子不高,也就一米六五左右,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黑色T恤,领口卷着边,牛仔裤膝盖处破了个大洞,露出的皮肤晒得黝黑。
他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几天没洗,额前的碎发黏在脑门上,眼神有些飘忽,嘴角还沾着点可疑的白色粉末,走路时脚步虚浮,却刻意挺直了腰板,显得很不自然。
他刚走到门口,抬头看见靠墙站着的王浩,身子猛地一僵,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像是被抓了现行的小偷。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手悄悄摸向口袋,随即又松开,对着王浩叽里呱啦说了一长串老挝语,语气里带着点警惕和不耐烦。
“你好,我听不懂。”王浩摊了摊手,用普通话回应,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对方的口袋——那里鼓鼓囊囊的,像是塞了个小纸包。
男人愣了一下,确认王浩是外国游客后,紧绷的肩膀松了些,狠狠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着什么,快步离开了卫生间。
紧随其后的男人个子稍高,大概一米七五,穿着件灰色连帽衫,帽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半张脸。他身形消瘦,两颊微微凹陷,眼窝发黑,眼下的乌青像是几天没合眼。
露出的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手腕上还隐约能看见几个针孔,旧的已经结痂,新的还泛着红。
他路过王浩身边时,王浩鼻翼微动,瞬间闻到一股怪异的气味——那是劣质烟草混合着醋酸的酸味,还带着点烧焦的塑料味,隐约透着股甜腻,和他之前在帕朗俱乐部里闻到的味道一摸一样。
男人似乎察觉到王浩的目光,头压得更低,脚步加快,几乎是逃一般地走出了卫生间,连洗手都没洗。
王浩站在原地,眼神沉了下来。
他摸出手机,点开和王毅锋、阿鬼的聊天框,手指顿了顿,又按了返回键。
现在没有实质证据,贸然说出来只会让两人担心,不如先记着这两个人的样貌,晚上再和他们提个醒。
他转身走向前台,调酒师已经把啤酒端了上来,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泛着泡沫。
王浩拿起酒杯,却没喝,只是盯着杯壁上的水珠出神——看来这酒吧果然不简单,刚才那两人十有八九在交易毒品,还好自己没多管闲事,不然麻烦真的要找上门了。
他几口喝完啤酒,将杯子放在吧台上,从钱包里抽出几张老挝基普放在桌上,转身快步走出了酒吧,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一般。
王浩离开酒吧刚走两步,鞋底蹭着路面的碎石子停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仰头对着头顶的棕榈树叶狠狠吐槽:“我他妈就知道!直觉这玩意儿就没错过,早说别沾酒吧,偏要进来找罪受!”
话音未落,他猛地转身,快步冲回酒吧——既然撞破了,总不能就这么算了。至少得摸清对方的路数,免得后续行程里被缠上。
推开酒吧门,里面的喧嚣瞬间再次将他包裹。他径直走向吧台,对着调酒师抬了抬下巴:“再来一杯刚才的啤酒,加盘花生。”
调酒师见他去而复返,虽有些疑惑,但还是熟练地倒酒、取花生,将东西推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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