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去回复华策了，约个时间，见见导演和演员，然后才是谈合同。
沈砚则是上网研究了一下金彩妍的资料。
说实话，沈砚不太相信什么“秘密武器”和“王牌练习生”的说法，又不是《灌篮高手》……
网络上关于金彩妍的公开信息不多，透着一股刻意营造的神秘感。没有官方社交账号，没有过往作品，只有一些模糊练习室偷拍的照片，画质粗糙，但依稀能看出金彩妍的脸。
直到沈砚发现一个名为“ChaeYeon_Global”的粉丝网站，这回就不一样了，页面设计得很精美，运营也很专业。
不但有金彩妍的日常照片，照片大多经过高度精修，或是戴着口罩的所谓“生图”，评论里一水儿的赞美和期待。
还有粉丝互动，沈砚用翻译软件翻译了一下，大部分帖子都在夸金彩妍是“颜王”“天生偶像”，大家都期待她早日出道。
沈砚差点笑出声，“颜王”这个词可不太好听啊，要知道中国的颜王是孙宏雷……
沈砚滑动着鼠标，继续浏览着网站上的内容。
内容千篇一律，但能看出来，JYP确实是按照顶级偶像的路子在给金彩妍预热，而且效果不错，起码网站上的粉丝量已经超过10万了，活跃度也不低，会员数量超过了3万。
可能有人觉得不行，才10万粉丝，3万会员？这不是垃中垃吗？
谢那微博粉丝1个亿，大宝贝8000万，花少都有3000万呢。
完全不一样，微博是免费的粉丝，还有不少僵尸粉，而这些韩国明星的个人网站上，可都是付费会员。
红不红，其实就是看付费会员。
一般来说，男团的付费会员比女团多一些，超过20万，就算是合格了，50万以上那就是超级偶像团体了。
比如现在的EXO和防弹少年团。
女团的话，5万就算合格，超过30万，就是超级偶像，这种女团非常少，只有一个少妇时代。
在追星这方面，还是女人更强悍一点……
所以金彩妍现在有3万付费会员，那就意味着她只要出道，不管是团体还是solo，有一部过得去的作品，就能达到及格线，怪不得是王牌练习生呢。
至于国内的粉丝算法……还没有这种计算付费会员的网站，不过大家可以看看微博超话，最好是凌晨之前去看。
主要看签到人数。
就像花少，超话粉丝400多万，每天固定签到五六万，这五六万就是最核心的粉丝，是真的能花钱或者做数据的。
刘海鹿这种顶流，差不多是十几万，谢那和大宝贝什么的……看看就行了。
她们没什么核心粉丝，尤其是大宝贝，真以为离开黄教主能有多好的发展，真是买粉丝给自己买傻了……
不过沈砚觉得金彩妍还是有些不靠谱，因为她太完美了，所有的赞美都围绕着“颜值”和“努力”，关于她的性格、特长，甚至具体练习了多久的信息，几乎为零。
就像一盘精心摆盘的菜肴，看着诱人，却闻不到丝毫烟火气。
林薇则是不以为意，她已经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韩国偶像已经是产业化了，他们只会让粉丝看到偶像最好的一面。金彩妍神秘一些才正常，这是为了防止过早曝光消耗新鲜感。”
……
一周之后，沈砚终于见到了金彩妍，见面地点是城郊一家极其私密，会员制的俱乐部。环境清幽，绿树成荫，仿佛与世隔绝一样。
沈砚和林薇提前十分钟到达，被服务员引到一个名为“竹韵”的包间。包间极大，中式装修，典雅奢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然而，他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只有华策的一位项目副总和一个中年女人，林薇立刻带着沈砚过去打招呼，并给他介绍道，“这位是于总，这位是金彩妍小姐的中方经纪人，李姐。”
沈砚和两人握手，于总倒是很热情，李姐就差点意思了，言语间很是冷漠，似乎有点看不上沈砚。
沈砚也没生气，大家是来谈工作的，只要专业就行，再热情，项目不行，沈砚也不会点头合作。
然而，半个小时以后，沈砚就有点不满了。
不是因为项目的问题，关于《星光下的尘埃》，一个字都没谈呢，因为女主角金彩妍还没有出现。
李姐看了一眼手机，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不好意思，彩妍她们估计还在路上，堵车了。沈老师，林总，我们先喝茶。”
沈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没说话。林薇脸上保持着职业微笑，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守时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
就在包间内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微妙和尴尬时，外面终于传来了脚步声和韩语的交谈声。
包间门被推开，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位穿着黑色套装，表情严肃，眼神锐利的韩国中年女性，这位是金彩妍的韩方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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