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干啥?”杨书刚摆摆手,“在家给你男人做饭,我照顾你娘就行,在我那住几天,扎一个针灸,快得很,也耽误不了什么。”
夏暖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那行,我去给娘收拾几件换洗衣裳。”
她快手快脚打包了个小包袱,又给夏母裹了件厚外套。
杨书刚把夏母抱上驴车,盖好被子,鞭子一甩,驴车“嘚嘚”地就走了,扬起一阵尘土。
大舅来的急走到也急,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静得有些发慌。
夏暖暖摸着空荡荡的灶台,突然想起康振华早上好像没吃饭。
她往村口望了望,太阳都快到头顶了,“这也快下工了,算了,等他回来一块吃。”
她挽起袖子,往灶房里去,和面,切菜,生火,动作麻利地做了土豆炖白菜,蒸了一锅两面馒头。
饭菜端上桌时,正好到了下工的点。
夏暖暖坐在桌边等,一碗水喝得见了底,也没见康振华的影子。
她起身想去村口看看,路过放杂物的偏房,往里一瞅,那辆崭新的自行车不见了。
“他没上工?骑车出去了?这是去哪了?”她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有些慌。
已经晌午歪了,肚子饿得咕咕叫。
夏暖暖回到堂屋,拿起一个两面馒头,就着咸菜慢慢吃。
“应该是有事出去了,下午就回来了。”她给自己打气,可心里的不安却像潮水,一点一点往上涌。
她收拾完碗筷,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盯着村口的方向。
太阳慢慢西斜,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又慢慢缩短。
直到天色渐黑,炊烟四起,康振华还是没回来。
“他是不是生气了?”夏暖暖心里打鼓。空荡荡的院子,空荡荡的屋子,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家这么大,大得有些吓人。
她缩在东厢房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升起来,心里的委屈突然就涌了上来,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不知不觉就打湿了衣襟。
她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屋顶的房梁,脑子里全是康振华的影子。
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他力气大,又有本事,应该不会有事吧?
可万一呢?她翻来覆去,一夜没合眼,枕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鸡叫三遍时,夏暖暖终于忍不住了,她爬起来,穿上衣服就往外走。
夏暖暖站在院门口,望着村口那条蜿蜒的土路,心里反复琢磨:“时候还早,再等等,再等不到就去找他。”
她转身回屋,在堂屋里来回踱步,鞋底蹭着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她的心尖上,让她坐立难安。
她一会儿走到窗边,扒着窗沿往外看;一会儿又回到桌边,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就要到中午了,康振华依旧没有回来。
夏暖暖再也坐不住了,她抓起外套往身上一披,拔腿就往村长家跑。
她跑得气喘吁吁,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脸上满是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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