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要不要进去里面探险一下呀?”我满脸兴奋地提议道。
伊芙琳毫不犹豫地回应:“没问题,Nova,只要有你在,我们就充满了安全感。”
Neil 也表示赞成:“我也觉得可以去看看。””嘴上贫着,脚却已经往前挪了半步,手电筒在掌心转得飞快。
Malt 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纯属习惯性动作),点了点头:““Ok,随时可以出发。”
Anger抱着胳膊站在最后,哼了一声却没反对,只是把背在背后的弓弩又紧了紧:“我也想去。”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出发吧!!
刚迈过那道锈蚀的舱门,身后的光线就被瞬间吞噬。眼前的走廊像被揉乱的毛线团,横七竖八地交织着,明明刚才还在眼前的岔路,转个弯就变成了死胡同,墙壁上的编号忽明忽暗,看得人眼晕。
“这地方怎么跟迷宫似的?”Malt的声音里少了点玩笑,多了丝警惕,手电筒的光束在各个路口扫来扫去。
一旦踏入其中,所有的走廊就如同迷宫一般相互交织、重叠,仿佛没有尽头。房间和走廊的排列错综复杂,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迷失方向,走散在这无尽的迷宫之中。
前方出现了一条通往内部的走廊,管道纵横交错,灯光昏黄,给人一种神秘而压抑的感觉。我指着管道,语气坚定地说:“这应该就是下层走廊了。”
走进楼下的走廊,它们的外表并无特别之处。墙壁上覆盖着蓝色、红色,有时还有灰色的金属管,这些金属管或粗或细,或直或弯;地板是用干净的、亮晶晶的米色金属制成的,光滑如镜,反射着微弱的光芒;屋顶也是用同样的材料制成的,给人一种坚固而封闭的感觉。
“大家紧跟我,千万别走散了。”我时刻保持着警惕,留意着周围的环境。
走了没多远,前方突然分出三条岔路。三条走廊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连墙壁上管道的缠绕方式都像复制粘贴的,地板上的划痕角度都没差多少。
Neil忍不住咋舌:“这是故意为难人吧?”
伊芙琳凑近中间那条路望了望,转头看向我:“走哪条呢?”=)她眼里带着询问,却没丝毫慌乱——显然信得过我的判断。
我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中间走廊的地板。
和另外两条相比,这里的划痕更密集,边缘还有点新鲜的磨损,甚至能看到半个模糊的鞋印,纹路和Anger的防滑靴很像(她的靴子底有个独特的星形磨损)。
再凑近闻了闻,空气中除了机油味,还混着点淡淡的杏仁水香气——那是Malt刚才不小心洒在袖口的。
“我们走中间这条。”我站起身,指了指前方,“这里有人走过的痕迹,应该是最近留下的。”
Anger挑眉看了我一眼,难得没吐槽,只是加快脚步跟上:“走快点,我可不想在这种地方耗到天黑。”
她的靴底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在这寂静的走廊里,倒成了让人安心的节奏。
走进中间的走廊,脚下的金属地板突然传来轻微的震动,像是远处有重型机械在运转。
震动顺着脚踝往上爬,带着种齿轮咬合的钝感,墙壁上剥落的墙皮簌簌往下掉,在手电筒光柱里划出细碎的银线。
我伸手扶住锈蚀的栏杆,铁屑立刻粘在掌心,磨得皮肤发涩。
“这震感不对劲。”Neil突然原地蹦了两下,工装裤口袋里的扳手叮当作响,“你们听,每三次震动就有一次停顿——像老式蒸汽机的节奏!”
他说着就掏出螺丝刀往地板缝里戳,Malt眼疾手快地按住他手腕:“笨蛋,这是减震缝,撬开会把整条走廊的承重结构弄塌的!”她自己却摸出卷尺,蹲在地上测量震动间隙的距离,睫毛在鼻尖投下小扇子似的阴影:“从震动频率看,源头在东北方向三十米左右。”
伊芙琳突然指着前方的应急灯:“你们看那灯光,在跟着震动晃呢。”=)
她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前面应该是机舱那个房间,包含最多三个大型发动机,是航空母舰的动力来源。”我解释道。
Anger跟在后面,手指绞着背包带,突然“哎呀”一声撞到我背上——原来她只顾着数天花板上的霉斑,没注意我停了脚步。“她的耳根却红了,转身时偷偷拽了拽我的衣角,“……刚才对不起。”
我们走的很快,又来到了机舱的门口。
机舱的铁门像块生锈的饼干,我和Neil合力才能推开,门轴发出的“嘎吱”声几乎要盖过里面的轰鸣。
三个发动机像蛰伏的钢铁巨兽,外壳泛着被高温烤出的蓝紫色,散热片间缠着焦黑的电线,每秒钟都在喷出带着油星的热气。
相机现在在Anger的手上,帮我们拍摄这机舱周围的环境。
Anger真是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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