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混混们逐渐清醒,发现被五花大绑后立刻炸开了锅:
“偷袭!”
操!有种单挑啊!
背后下药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就给老子松绑,看我不弄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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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嘈杂中,陈寒酥不动声色地拽住曼巴的手腕,将他拉到一旁。
“这边有我们就够了。”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被海浪声淹没:后方的悬崖边...有人在等你。
曼巴的瞳孔骤然收缩,肌肉瞬间绷紧。
他深深地看了陈寒酥一眼,随即像头猎豹般猛地窜出,矫健的身影掠过沙滩上的人群——
娄乌和田毅以及几个年轻人只捕捉到了一丝残影,何长生拄着沉香木手杖微微侧目。
那群浓妆艳抹的女人们惊呼着散开,其中一个女人的高跟鞋陷入沙滩里几乎要摔倒。
众人的视线刚追着曼巴的身影没入黑暗,就被身后一阵刺耳的咒骂硬生生拽了回来——
操你大爷的!知道老子是谁的人吗?
胡子男梗着脖子怒吼,被海水打湿的脏辫甩出几滴污水。
易清乾眸色一沉,下颌微扬。
魏洲手腕一翻,枪托带着破风声狠狠砸在胡子男的肩胛骨上。
一声脆响,方才还叫嚣的汉子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涨红着脸发不出声,只剩喉结在剧烈滚动。
这才对。
魏洲利落地蹲下身开始搜身。
手指翻过潮湿的衣领,从内袋扯出几枚徽章——骷髅头下交叉着鱼叉与弯刀。
他的枪管在为首海盗的下巴上划出一道红痕,金属的凉意让那人打了个哆嗦。
啧啧,
魏洲踢了踢散落一地的战利品——几个镀银餐盘、几个首饰珠宝,还有皇甫姬的钻石项链。
“现在海盗在海上做不下去还要跑岛上来兼职小偷了?”
他弯腰捡起一块熟悉的腕表,瞬间黑了脸——靠!这不是自己的么?
皇甫姬突然一个箭步冲过来:我的钻石项链!
她抄起篝火旁燃烧的木柴就往盗贼头上招呼,火星四溅,知,道,这,有,多,贵么?!
每说一个字就砸一下,海盗们疼得龇牙咧嘴,却因被捆得结实而无法躲闪。
魏洲摇头:你们老大没教过?偷东西前至少先查查主人是谁。
枪管突然重重戳在满脸横肉头目的锁骨上,说说看,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满脸横肉的头目明显一怔,喉结滚动了几下:没...没人指使!老子们自己——
哪来的人指使!
胡子男突然激动地打断,脏辫甩出几滴汗珠,老子们就是看你们船上那些娘们浑身珠光宝气...
话音未落,易清乾突然轻笑一声。
男人慢条斯理地陷进露营椅,修长的双腿随意岔开。
当他俯身时,一枚帝王绿翡翠吊坠从衬衫领口滑出,在火光中泛着幽暗的光泽。
打火机一声脆响,烟雾模糊了他锐利的轮廓。
北沙群岛,
他吐出一口烟圈,“这里的人几乎没有经济来源,唯一生存的地方靠的是南边的小渔村。”
烟头突然直指海盗头目鼻尖,你们却跨过三个补给点,专程来这荒岛打劫?
篝火爆出个火星,照出那群海盗额头上细密的冷汗。
都不肯说实话?
易清乾薄唇间的香烟火星明灭,话音未落,手中的枪翻转——
砰!砰!砰!
几声枪响撕裂夜空,精准命中几名海盗的大腿。
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
枪声炸响的瞬间,本是看热闹的那群浓妆艳抹的女人们尖叫着后退,尖叫声让娄乌和几个年轻人都纷纷蹙眉,田毅则烦躁地掏了掏被震得发麻的耳朵。
唯有那个金发女人纹丝不动,火光映照下,她碧绿的眼瞳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何松条件反射地抬手捂住耳朵,这个年轻人下意识的动作引得何长生低笑出声。
老人布满皱纹的手轻轻覆上孙子的手背,拍了拍:慌什么。
何松这才发现,老爷子连拄着沉香木手杖的姿势都没变过分毫。
那手杖底端甚至还在沙地上画着悠闲的圆弧,仿佛刚才只是听了段不太悦耳的小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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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清乾慢条斯理地换了个弹匣,垂眸看了眼腕表。
从现在开始,我们来玩个游戏。
他抬起枪口,随意拿在手中,规则很简单——每过一分钟就赏你们一颗子弹,由你们自己来决定,下一颗要赏给谁?
易清乾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血流的快。
海盗们被绑在一起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鲜血从之前的弹孔汩汩流出。
当秒针划过表盘最上方时,他敲了敲手表,轻笑出声:“时间到了,下一颗,你们说给谁?”
几个海盗们顿时面面相觑,被捆在一起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互相推挤,却谁都没敢开口。
“那只能随机了。”
易清乾嘴里扯起一抹笑容,枪口如同死神的指尖,在每个人额前逡巡。
被指到的瘦子疯狂摇头,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子弹穿透肩胛骨的闷响中,男人连痛都发不出,只能闭上眼发出闷哼。
易清乾吹散枪口的青烟:看来你们更喜欢...惊喜。
树影婆娑间,陈寒酥倚着树干双臂交叠,指尖有节奏地轻叩着手肘。
皇甫姬忽然贴近,红唇几乎蹭到她耳垂:“你和你家那位还真是天生一对。”
陈寒酥侧目,正对上皇甫姬戏谑的眼神:“怎么说?”
皇甫姬眉梢微挑:“这股天生的狠劲,独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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